看到闖進來的年輕人,在場的眾人同時一愣。
尤其是衛東亭,看到來人的一瞬間,臉色陡然變了。
“你是誰?”
王天林打量著帥氣年輕人問道。
帥氣年輕人一抖手裏的文件和dna資料,沉聲說道:“秦家,秦蕭。”
聽到秦蕭兩個字,王天林錯愕了。
好一會兒,他才打量著秦蕭,一臉詫異的驚呼道:“你就是秦破空的兒子?”
“對。”秦蕭衝著他點了點頭。
“快來我看看。”王天林立即猴急的離開座位,一把撲到秦蕭的麵前。
然後,他像打量絕世美女似的,對秦蕭一陣肆無忌憚的打量。
好一會兒,他才仰頭哈哈大笑:“沒想到啊,沒想到秦破空果然還有兒子在世上,這小子,和秦破空長得太像了。”
“的確很像。”一旁的周天賜也點了點頭:“幾乎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秦破空的兒子還活著,秦破空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另一名唐裝老人欣慰的看著秦蕭,又欣慰的點了點頭。
麵對幾個老人家的感慨,秦蕭衝著他們一一鞠躬。
接著,他將目光落在一臉陰沉的衛東亭身上。
“衛老爺子再有急務,也總得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了再說吧?”
“你就是秦破空的兒子?”打量著秦蕭,衛東亭漸漸虛眯起眼睛。
“衛老爺子是不是還有所懷疑?”秦蕭微微笑道。
“倒也沒有。”衛東亭直視著秦蕭,忽然冷冷的笑道:“隻是沒想到你還活著。”
“我活著不好?”秦蕭眉毛一條。
“挺好,挺好。”魏東亭衝著秦蕭點了點頭,接著轉身笑道:“既然我好友的兒子,那今天有再急的要務,也得把這件事情給處理了。”
說完,他轉身拉開了那把空椅子,衝著秦蕭說道。
“孩子,來,來坐這兒。”
眼看衛東亭態度180度轉彎,居然跑去幫秦蕭拉椅子,獻殷勤,在場的眾人同時瞪圓了眼睛。
可秦蕭卻沒計較,衝著衛東亭笑了笑,說了聲謝謝,徑直在椅子上坐下了。
衛東亭看了一眼四周的眾人,強擠出笑容說道:“秦破空還有兒子在世,這對於我們整個天鴻大學,對於已故的秦家來說,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看著他殷勤的笑容,虛偽的嘴臉,所有人都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衛東亭,燕京的頭號老狐狸,最善於察言觀色,見風使舵,這在燕京是出了名的,但是誰也沒想到,衛東亭居然還學會了諂媚,而且還是對一個年輕人的諂媚。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商量正事了。”林香君看一下現場的眾人沉聲說道:“我們應該說說股權變更的問題了。”
“其實這股權變更起來,也不是那麼複雜。”林宏國掃視著現場的眾人沉聲說道:“大家都很清楚,秦家那20%的固定股權,現在多數都掌握在誰手裏。”
“對,這20%的股權多數在誰手裏,誰就得拿出來。”周天賜也沉聲說道。
“可是今天李天傅病了,來不了,他手裏掌握著35%的股權,其中就有12%是秦家的固定股權。”說到這裏,陳天橋又將目光落在衛東亭身上:“至於衛家嘛,似乎也占了3%的秦家固定股權吧?”
聽了這話,衛東亭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尷尬了。
“剩下的……”陳天橋將目光落在楚博彥和林宏國身上:“楚家有3%,林家2%,是吧?”
“對。”楚博彥點頭。
林宏國也點了點頭。
“當初咱們可是說好了的。”陳天橋站起身一字一句的說道:“隻要有秦家的嫡係血脈出來認領,秦家在天鴻大學20%的固定股權就得立即歸還,這不以任何人的意誌為轉移,因為這本來就屬於秦家,這是秦家用全部的財產換來的,甚至是秦家所有人用人命換來的。”
說到最後,陳天橋激動的敲擊著桌麵,讓現場的眾人一聲不吭,振聾發聵。
“我建議。”陳天橋提高了聲音,說道:“股權變更,就涉及到四位股東,咱們全體會議表決通過,誰也不會有任何的異議,誰也沒有資格有任何的異議,畢竟,秦家對天弘作出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
“我同意。”王天林拍的一張桌麵,猛的站起身:“秦家為了天鴻,把全家人的命都搭上了,誰敢在這個問題上唧唧歪歪,那就是沒有良心,禽獸不如。”
“我覺得也是。”周天賜沉聲說道:“秦破空這輩子苦,秦家這輩子冤枉,但是現在這件事情還沒個下落,我們這些曾經的老友,愧對他,愧對秦家。”
聽完這兩位老爺子的表態,林香君將目光落在林宏國身上。
他希望自己的爺爺代表林家出來表態,因為這是最有力的支持,對她是,對秦蕭更是。
似乎從自己的孫女兒眼裏領悟到什麼,林宏國沉吟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