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陳天橋故意安排的,不僅用來羞辱李家和衛家,還因為規矩。
最重要的是,他們想借此向全部的人宣告,衛家和李家在這次的股東大會的調整中,徹底失利。
“陳天橋校長,我想問一下,既然是召開天鴻大學校董發布會,為什麼天鴻大學最重要的兩位股東沒來?”
“不是沒來,是還沒到。”陳天橋站起身笑著說道:“現在離我們預定的記者發布會時間還剩下五分鍾,我相信魏先生和李先生肯定會來。”
聽到陳天橋的答複,記者們仍舊是一頭霧水,整個現場一片嘩然。
天鴻大學這是怎麼了,難道就因為股權變更,導致天鴻大學的管理層,完全不合?
或者,這其中還有什麼更深層次的貓膩,無法讓眾人窺探?
這時,一位帶著眼鏡的文靜記者,忽然將矛頭指向了秦蕭。
“請問,這位就是新加入天鴻大學董事會的秦蕭先生吧?”
“我必須糾正你一個問題。”秦蕭笑著抬起頭,鄭重其事的說道:“不是新加入,而是重返天鴻大學。”
聽完這話,在場的眾人再次一愣。
“這裏很多人可能不太清楚。”秦蕭一臉桀驁的說道:“秦家是天鴻大學的創始人之一,而且是主要人物,時隔15年後,秦蕭再返天鴻大學,隻是重返。”
聽了這話,眾人這才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畢竟在記者人群裏也有不少老鳥聰明人,對於坊間的傳聞,他們也一清二楚,關於秦家和天鴻的恩怨,他們更是了然於胸。
對於秦蕭今天這番表態,他們也顯得更加興奮,因為他們知道,這裏麵肯定有挖掘不完的大新聞,甚至涉及到15年涉及到幾個家族,甚至整個天鴻大學的內幕。
這時,凝香君忽然站起身,看向眾人說道:“各位記者,有什麼問題等記者發布會召開以後,你們可以舉手提問,我們將知無不言,現在請各位記者找好自己的位置。”
聽了這話,正準備著急發問的幾名記者又愣住了,然後同時坐下。
秦蕭扭頭看了一眼林香君,抿了抿嘴唇,並沒反駁。
誰都清楚,現在正是挖掘大新聞的時候,可這時候林香君出來阻攔,明顯是為了幫秦蕭遮擋,生怕秦蕭說出什麼關於天鴻大學不利的傳聞。
抬起手看了看表,林香君忽然轉身從陳天橋低聲道。
”看樣子,衛東亭是不會來了,李家也未必會派人來。”
“李家來不來我不知道,但是衛東亭如果不來,這就等於拱手把發言權讓給了我們。”陳天橋冷聲笑道:“這也正是我們所希望的嘛。”
“那我們還是現在開始吧。”林香君一錘定音。
陳天橋點了點頭,接著站起身,衝著鬧哄哄的記者們揮了揮手,沉聲說道:“各位記者朋友們,請坐好,我們現在開始召開天鴻大學新聞發布會。”
聽完這話,整個現場頓時安靜下來,記者們各就各位,攝像門也同時把各種儀器對準了新聞發布台。
“我相信,今天衛先生和李先生應該有事,所以無法出席現在的新聞發布會。”陳天橋看向眾人笑道:“既然這樣,那就由我們代勞了。”
“這個勞,你恐怕帶不了。”
忽然,一旁的門口,衛東亭帶著一大幫人匆匆走了進來。
看著走進來的衛東亭,所有記者們在愣住的同時,立即用照相機和攝像機進行拍攝。
衛東亭衝到新聞發布台上,轉身看向上百名記者,笑著說道。
“各位,不好意思,我來遲了,路上的車有點堵,沒辦法,所以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
“既然衛先生來了,那就請入座吧。”陳天橋笑吟吟的打量著衛東亭。
“陳校長,以後遇到這種事,你能不能先幫我遮掩一下?”衛東亭轉過身看著陳天橋,有些責備的說道:“說我不來了,這不是丟咱們天鴻的麵子嗎,天鴻大學股東見麵會,我怎麼可能不來?”
聽了這話,陳天橋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示意衛東亭坐下。
衛東亭來到秦蕭的身旁,坐下後,看了看他。
“你很積極呀。”
“沒辦法。”秦蕭笑著說道:“我是這場發布會的主角,我不出現,哪會有這場發布會呢?”
示威,這是絕對的示威。
對於衛東亭來說,這不僅是一個勝利者的調戲,還是一個極強對手的挑釁。
於是,衛東亭衝著秦蕭笑了笑:“年輕人,不要這麼著急嘛,這場好戲不過才剛剛開始。”
“我覺得也是。”秦蕭詭異的笑道:“這場好戲不過才剛剛開始,咱們可以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