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蕭扯著嘴角笑了笑,轉身看向李天傅:“衛長弓在哪裏?”
“什麼衛長弓?”李天傅怒聲喝道:“秦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將會為此付出代價。”
“你這話可嚇著我了。”秦蕭抿嘴笑道:“你的意思是說,你要去和龍王那老頭子打官司,可以呀,你曾經也是軍部的要員,他也是,你們倆直接去軍部打官司吧。”
說到這裏,秦蕭又轉身看向林宏國:“林香君呢?”
“他帶著衛東亭去搜查衛長弓了。”林宏國輕歎著說道:“看起來,衛長弓沒被關在這裏。”
“是啊。”秦蕭斜瞄著李天傅,笑著說道:“狡兔三窟嘛,李天傅不愧是李天傅,布局果然精妙。”
“再精妙的布局,也不及你的陰謀手段。”李天傅陰沉著臉說道。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秦蕭搖了搖頭說道:“這是代國家檢查,什麼叫陰謀手段,我們行動都是光明正大的。”
說到這裏,秦蕭轉身看向李天傅,笑道:“現在你該還錢了。”
“你休想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來威脅我李家。”李天傅冷哼著轉過身,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
就在這時,人群中忽然竄出一道魁梧的身影,以閃電般的速度撲向李天傅。
“李天傅,你把我二哥弄哪裏去了,馬上把人交出來。”
聽到這聲暴喝,李天傅才錯愕的發現,衛東亭忽然衝到他的麵前,像頭發瘋的老虎似的咆哮著。
愣住的同時,李天傅心裏震驚不已。
昔日的同盟好友,今日卻是同仇口,時隔幾天,突然發生這麼大的變數,是他始料未及的。
看著現在衛東亭的怒不可遏,再看著他眼神裏的殺氣騰騰,李天傅很清楚,李衛同盟破裂了。
“李天傅,既然抓了人家的人,就應該趕快交出來。”一旁的楚博彥沉聲說道:“再負隅頑抗下去,那可就走向犯罪的邊緣了。”
“犯罪?”李天傅頓時仰頭哈哈大笑:“與加之罪,何患無辭?”
“錢你不還,人你也不交,你還真以為我華夏是法外之地?”秦蕭冷笑道:“要不要把你帶回戰龍,好好交代一番?”
“就憑你,恐怕沒這個本事。”李天傅冷聲說道:“就算是龍王來了,他也沒這個本事。”
“把李博然帶上來。”秦蕭臉色一沉。
隨著他的命令下達,無罪和魅影將李博然押了上來。
“錢,你們李家還還是不還,人,交還是不交?”秦蕭頭也不回的問道。
“你們以為用這種手段,就能逼迫我們李家就範?”李博然衝著秦蕭咆哮道:“我告訴你,你們將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人交不交我不管。”秦蕭冷聲說道:“錢必須得還。”
“有種你就去上訴。”李博然冷笑道。
“那好啊。”秦蕭轉過身打量著李博然和李天傅,扯著嘴角冷笑道:“不帶你們走,帶李子晨走就行了,因為他涉嫌殺人。”
聽完這話,李博然和李天傅不由得眉頭一皺,頓時麵麵相覷。
“孟天河是怎麼死的,想必各位都很清楚。”一旁的王天林晨說道:“現在要重啟孟天河全家被殺的全麵調查,這件事情應該交由戰龍接手。”
“我覺得也是。”楚博彥點了點頭,看向在場的幾個人問道:“在這方麵,你們龍王有布置嗎?”
聽了這話,戰龍的四大戰將對視了一眼,接著無罪站出來說道。
“有這樣的命令,因為涉及到家族犯罪,所以戰龍有權進行調查取證。”
聽了這話,李天傅忽然推開押解他的兩名特戰隊員,瞪著秦蕭喝道:“你真要這樣一意孤行?”
“那是因為李老爺子不配合。”秦蕭抿嘴笑道:“順便再跟你說一句,要債的人,也不一定是孫子。”
“就為了要這筆錢,你居然驚動了戰龍?”李天傅咬牙切齒的瞪著秦蕭。
“戰龍可不是我驚動的。”秦蕭笑了笑說道:“是有人舉報,說李家在做圖謀不軌的事情,戰龍才會率領特種部隊趕來。”
“你覺得這樣就能打垮李家?”李天傅冷聲說道:“你是不是也太小看我們了?”
“我可沒這麼想。”秦蕭微微說道:“我隻是想要回我的錢。”
冷笑了笑,李天傅偏頭看向李博然:“小邱也該到了吧?”
“已經到了。”李博然沉聲說道:“他們控製了外圍,正在往這裏趕。”
“好嘛。”李天傅笑著看向秦蕭:“看來,咱們今天是有一場火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