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秦蕭立即調取了雲芳子的資料。
從赤鬆給的資料來看,這個雲芳子是衛家派係的主力骨幹,對衛家也是忠心不二,算是衛家的心腹。
更重要的是,這個雲芳子居然和衛東亭還有一些剪不斷,理還亂的混亂關係。
看到這些關係鏈條,秦蕭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個雲方子,人到中年,還是個風流人物。”
“她看起來可不像中年婦女。”林香君沉聲說道:“三十五歲,是我們天鴻大學最年輕的係主任。”
“在中層管理中,她還有一個名頭。”陳天橋笑著說道:“黑玫瑰。”
聽完這話,秦蕭意味深長的道:“為人心狠手辣,心機深沉?”
“沒錯。”陳天橋點了點頭:“也是衛家的骨幹成員。”
“這次他是帶頭人嗎?”秦蕭忽然問道。
“你看樓下誰鬧得最凶,誰在帶頭,一目了然。”林香君沉吟著說道。
於是,秦蕭再次拿起了手機,撥通了小五的號碼。
電話接通,小五那邊傳來嘈雜的聲音。
“老大,這裏太吵了。”小五急忙說道:“挺不太清楚。”
“幫我看看誰是帶頭的。”秦蕭沉聲道。
“一個女的,還有一個男的。”小五急忙說道:“女的好像是金融係主任雲芳子,男的是哲學係主任藍秋明。”
聽完這話,秦蕭哦了一聲,直接掛斷了手機。
“果然是這個芸芳子帶的頭。”
“那正好可以敲掉她的偽裝。”林香君一臉冰冷的說道。
“不著急。”秦蕭搖了搖頭,再次翻閱了一下郵箱:“哲學係主任藍秋明……”
“他也參與進來了。”陳天橋不由得眉頭一皺。
秦蕭扭頭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藍秋明很難說是哪個家族的人,他一向都很中立,而且在學校的威望很高。”陳天橋一臉疑惑的道:“可他是受了誰的指使呢?”
一邊翻閱著郵箱裏的資料,秦蕭一邊笑道:“根據赤鬆發來的情況,也沒有這個藍秋明的消息。”
“他居然跳出來了。”林香君托著香腮說道:“這就很麻煩了。”
就在這時,緊閉的辦公室門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正在瀏覽資料的三人抬起頭一看,不由得同時皺起眉頭。
“陳校長,下麵已經鬧翻天了。”門外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喊聲。
“好像是財務處副處長蔣興旺。”林香君沉聲道。
“他又是誰的人?”秦蕭問道。
“李家的人。”陳天橋背著手抬起頭:“要不要見見?”
“當然要見。”秦蕭笑著說道:“但是我不能見。”
說完這話,秦蕭站起身,朝著一旁的內屋裏走去。
直到這時,陳天橋和林香君才對視了一眼,同時離開了辦公桌。
“你開門還是我開門?”林香君問道。
“他既然指名道姓要見我,說明他知道我在這裏,但是,也不能這麼如他的意。”陳天橋笑了笑,說道:“我和秦蕭躲一躲,你先見見他,畢竟你是副校長。”
林香君略微點頭,轉身朝門口走去。
陳天橋立即一個閃身,也進了一旁的內屋。
打開門的一瞬間,林香君俏臉森寒地瞪著門口:“蔣副處長,有什麼事?”
門口處,一位身高一米八幾的大個子中年男人,正著急地瞪圓了眼睛。
當然,他最有特色的,還是頭上油光蹭亮的禿頂,看起來極其滑稽。
“林副校長,不好了,樓下的中層管理已經鬧翻天了。”看著林香君,禿頂中年男人著急的說道。
“跟你們財務處有什麼關係嗎?”林香君疑惑的問道。
蔣興旺微微一愣,急忙說道:“這件事恐怕要鬧大,很多記者都來了,保衛處的人快頂不住了。”
“辦好你自己的事吧。”林香君沉吟道:“當然,你也可以加入他們。”
一聽這話,蔣興旺抽搐著臉頰,尷尬的道:“林副校長,我可沒有…”
“你想說什麼?”林香君直視著他問道。
“有些話我能不能進來說?”蔣興旺一臉緊張的問道。
打量了一眼人高馬大的蔣興旺,林相君點了點頭,轉身讓開了路。
一把竄進來,蔣興旺扭頭打量著四周,接著問道:“陳校長呢?”
“陳校長還沒來。”林香君關上門,抱著高聳的酥胸轉身問道:“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