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那肯定是誤會。”秦蕭頓時啞然失笑:“我們在群裏通知過了,可惜呀,你沒有加群,因為你不屬於我們天鴻大學的人。”
“你……”鍾楚紅咬牙切齒的瞪著秦蕭,頓時啞口無言。
“都就坐吧。”秦蕭無視了鍾楚紅的憤怒,轉過身衝著眾人擺了擺手。
現在這裏是秦蕭說了算,他手裏有槍,也有權利,還有錢,大勢也傾向於他,所以他是毋庸置疑的王者,甚至就連衛北山和衛北風也都乖乖的坐了下來。
鍾楚紅不是一個不看事的人,反而非常聰明,一眼就看出了事情的端倪。
今天的秦蕭,無論是精神麵貌,氣勢和以往都截然不同,這隻能說明一點,他已經徹底搞定了天鴻大學現有的所有股東,包括衛家的人。
也就是說,他們整個教育委員會派下來的人,被徹底孤立在外。
“你能不能先出來一下?”林香君忽然衝著秦蕭問道。
“行啊。”秦蕭點了點頭,轉身打開了門。
看著秦蕭和林香君離開,鍾楚紅喊了一句王八蛋,立即將目光落在衛北風的身上。
“衛老爺子,你今天很配合嘛。”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哇。”衛北風一臉無奈的說道。
“您老人家也有低頭的時候?”鍾楚紅反唇相譏道。
聽出了鍾楚紅話語裏的嘲諷,衛北風不由得抽搐著臉頰。
他今晚就受他的羞辱已經夠多了,也不在乎這一點,所以他直接無視了鍾楚紅。
“今天所有的股東都會到嗎?”鍾楚紅又突然問道。
現場沒有人搭理他,各自玩著各自的事情,似乎把她當成了空氣,這讓鍾楚紅的感覺十分不好。
就在她站起身要朝門口走去時,卻被守候在門口的兩名天影閣成員攔了下來。
“你們幹什麼?”鍾楚紅不由得眉頭一皺。
“現在是許進不許出。”其中一名高瘦的西裝男人沉聲說道。
他的不苟言笑,讓鍾楚紅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她是一個見過大世麵的人,一眼就看出了這些人的不一般,他們的眼神是殺人的眼神,甚至是殺過人的眼神,這讓他內心產生了一種無名的恐懼。
秦蕭要幹什麼?今天召開這場天鴻大學的董事會,他的目的是什麼?如果這一點都弄不清楚,她這位被教育委員會派下來的督察主任就是失職。
隻可惜,現在這裏好像被秦蕭控製了,所有人都被秦蕭監視起來了。
“鍾主任,別勞心費神了。”李天傅忽然抬起頭說道:“過來坐下,這裏你可是外人,我們才是這裏的主人。”
聽完李天傅警告,鍾楚紅回過頭,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會議室門外的陽台上,林香君抱著高聳的酥胸,望著灰蒙蒙的天空,一言不發。
站在一旁的秦蕭一直看著她,在這張朦朧霧氣的臉上,他看到的隻有驚豔和美若天仙。
這是他第一次有勇氣正眼看他的未婚妻,他的未婚妻的確美得驚心動魄。
好一會兒,林香君忽然問道:“事情都解決了?”
“都解決了。”秦蕭點了點頭。
“他們妥協了?”
“是的。”秦蕭再次點頭。
“你也妥協了?”林香君忽然轉身,直視著秦蕭。
“什麼意思?”秦蕭不由得眉頭一皺。
“你忘記了,秦家的35條人命。”林香君冷冷的道。
“我沒忘。”秦蕭頓時臉色一沉:“你的意思是說要將衛家一踩到底?”
“為什麼不呢?”林香君反問道:“他們現在已經是死路一條了,就他們幹的這些事情,單挑出一件蓄養死士的事情,就是觸犯了國家的底線,戰龍饒不了他們,高層更饒不了他們。”
“就這一擊,可以把衛家全部幹掉?”秦蕭再次問道。
“當年秦家作為燕京第一豪門,想要落寞,也不過是上層的一句話而已。”林香君抿了抿紅唇,說道:“比起幹掉衛家來說,任何的交易都不劃算。”
“他們要求退出天鴻大學。”秦蕭轉過身,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如此……”
“既然如此,那就更要一打到底。”林香君搶過話茬說道:“你應該很清楚,天鴻大學對他們有多重要?”
“你的意思是說,劉備招親大張旗鼓?”林香君悠悠的挑起香腮,一臉桀驁的說道:“當然,這件事情得循序漸進,首先讓他們退出天鴻大學,緊接著再把他們的事情公之於眾,落水狗不打,等他從水裏跳起來會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