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眾人被鎮住了,衛東亭這才站起身,笑著來到衛長弓的身旁。
拍了拍衛長弓的肩膀,衛東亭看著眾人笑道:“二弟,你別嚇壞了大家,我們畢竟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衛長弓冷哼著說道:“這群人把我們當成一家人了嗎?”
“六叔。”衛東亭將目光落在為首的那名白發老人身上:“我們難道不是一家人嗎?”
“是一家人。”白發老人抽搐著臉頰說道。
“這就是了嘛!”衛東婷笑吟吟的道:“大家都別愣著了,各自就坐吧,至於你們關心的問題,我和二弟會一一給你們解釋清楚。”
“真的?”白發老人緊鎖著眉頭問道。
“六叔,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衛東亭緊盯著白發老人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曾經當上這個家主,還是您老推薦的呢,我辦事情你還不放心?”
聽完衛東亭的話,白發老人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轉過身說道:“各位,我們就先聽聽他們要說些什麼吧。”
他的話似乎很有威望,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群情激奮的眾人也各自在各自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眼看著眾人做好後,衛東亭才沉聲說道:“,各位長輩,各位兄弟姐妹,侄兒侄女,我必須告訴你們一個很不幸的消息。”
說到這裏,衛東廷頓了頓,頓時勾起了所有人的緊張。
好一會兒,他才接著說道:“衛家危險呢,衛家已經在風雨飄搖中了。”
“這一點你不用說,我們都明白。”一個長相帥氣的中年男人抬起頭說道。
“大哥,你就直接告訴我們,大伯和二伯到底怎麼了?”
“是啊,直接告訴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看著電視,新聞上說,大爺爺好像在記者招待會上暈倒了。”
“我也看到了,新聞媒體上現在傳什麼的都有,尤其是說我們衛家資金鏈斷絕,陷入了經濟危機。”
“是啊,我也看到了,現在為止,我們衛家旗下的所有股票還在猛跌,這像是有人故意做空我們衛家旗下的上市公司。”
聽完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牢騷,衛東亭擺了擺手。
等到現場所有人安靜下來,他才再次說道。
“各位說的我都明白,也都清楚了。”
“現在,老爺子的確昏迷不醒,正在天鴻大學第二附屬醫院搶救治療。”
說到這裏,衛東亭再次看向現場眾人:“至於二伯到底去哪裏了,我們誰都不清楚,調查了所有的人,也沒有一個人清楚的。”
“難道一號公館沒有人嗎?”白發老人突然抬起頭問道。
“我們首先去的就是一號公館,一個人都沒找見。”一旁的衛長弓接過話茬兒,沉聲說道:“甚至連平時伺候二伯的人都不在了,看起來二伯已經凶多吉少。”
聽完這話,現場眾人頓時一片嘩然。
“老二,你說清楚,什麼叫你二伯凶多吉少?”白發老人突然問道。
“很簡單。”衛長弓一臉凝重的說道:“二伯的一號公館,所有人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們還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是吧?”就在這時,一位燙著卷發的中年美婦站起身,衝著衛長弓說道:“根據我的消息,今天早上,有人還在天鴻大學看到了大伯和二伯,包括辛月也在。”
“這是真的?”衛長弓一臉詫異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中年美婦一字一句的道:“但是後來二伯就消失了……”
“這件事情可以問一問衛辛月呀?”就在這時,一位50出頭的病發老人站起身,看向衛東亭和衛長弓說道:“衛辛月怎麼沒到衛一楓也沒來?”
“衛一楓不知道去了哪裏?”衛東亭一臉凝重的說道:“衛辛月正在醫院裏照顧老爺子。”
“老爺子身邊的確需要一個人照顧。”一位身穿黑色中山裝的中年男人站起身,沉聲說道:“根據我的內部消息,二爺爺很可能北戰龍抓走了!”
“你說什麼?”白發老人猛的扭頭瞪向說話的人:“你二爺爺被人抓走了,你怎麼不早說!”
“這件事情在我們紀律檢查委員會也是嚴格保密的。”中山裝的中年男人沉聲說道:“我也是隱約聽到了一些風聲,但並不敢確定。”
“這可怎麼好?”白發老人再次扭頭看向衛東亭和衛長弓:“你們倆雖然名義上被驅逐出了衛家,但卻是主管的衛家的暗勢力,我也家的所有情報係統都在你們手裏,你們卻一問三不知?”
就在他的話音剛落下,門外,剛才那名中年男人匆匆的跑了進來。
在眾人的注目下,他將幾份材料交到了衛東亭的手裏,接著恭敬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