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家完蛋了,他知道,尤其是現在,秦蕭是在給她打時間差,因為秦蕭的布局很清楚,想要處處針對衛家,痛下殺手。
所以,他是在用打時間差的辦法,出其不意,打衛家一個措手不及,讓衛家根本沒有時間反應。
針對衛家的經濟行業,他知道自己一窮二白,根本下不了手,所以就利用政治事件,讓市場來搞死衛家,同時也可以把衛家的所有核心人物一並拿下。
這樣一來,缺少了全力護航的衛家上市公司在麵臨市場打壓的同時,不僅找不到救兵,甚至很可能一擊而潰。
“秦蕭啊秦蕭,你真的是處心積慮。”衛辛月雅雅突然轉身看下躺在病床上的爺爺。
她一直以為衛北風是假昏迷,到了醫院應該就能醒過來。
畢竟爺爺裝婚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讓她沒想到的事,爺爺這一次是真的昏迷了,還是在這麼最關鍵的時刻,現在衛家內部,沒有一個人可以凝聚起衛家所有的力量,對於處心積慮的秦蕭來說,一盤散沙的衛家幾乎毫無反抗。
想到這裏,衛辛月再次走了幾步,緊咬著紅唇,突然撥通了秦蕭的電話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當電話裏傳來提示音,衛辛月整個人差點崩潰了。
但是她沒有死心,又轉過身撥通了林香君的電話號碼。
隨著嘟嘟的提示音,電話裏突然傳來林香君好聽的聲音。
“請問您找誰?”
“我是衛辛月,我就找你。”衛辛月一字一句的說道。
電話裏的林香君沉吟了一下,突然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要跟你談談。”衛辛月一字一句的說道:“你不要忙著拒絕,我知道你現在很忙,但我必須跟你談談。”
“你是代表自己跟我談,還是代表整個衛家跟我談?”林香君突然反問道。
聽完這話,衛辛月再次皺起眉頭:“這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林香君幽幽的說道:“,如果代表你自己跟我談,毫無意義,如果是代表衛家跟我談,請你先掌握衛家的大權再說。”
“你……”
衛辛月剛要說話,林香君直接掛斷了手機。
“嗬,還拿捏著。”衛辛月冷笑了笑,突然說道:“以為這樣就能一口氣吞掉衛家,你們想的也太簡單了。”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當衛辛月轉過身時,門外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緊鎖著眉頭,愣了愣,衛辛月這才謹慎的打開了門。
門外混亂中,突然擠進來一位鬢發蒼蒼的老人。
他擠進來後,立即關上了門。
“鍾叔,人都帶來了嗎?”衛辛月打量著白發蒼蒼的老人,急忙問道。
鍾叔深吸了一口氣,一臉凝重的說道:“人我是帶來了,但是並不多。”
“為什麼?”衛辛月緊鎖著眉頭問道。
鍾叔一臉苦澀的說道:“我們衛家的合法衛隊,被魏東亭和衛長弓帶來的人殺的差不多了。”
“你說什麼?”衛辛月一臉震驚的看著鍾叔:“你說我爸和二叔帶的人殺了衛家的衛隊!”
“對。”鍾叔歎了口氣,說道:“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搶班奪權,當然要掌控整個衛家。”
“那他們現在到底怎麼樣了?”衛辛月急忙問道。
“他們已經被戰龍的人帶走了。”鍾叔一臉無奈的說道:“是秦蕭親自出手了。”
“這個王八蛋。”衛辛月咬了咬牙,說道:“我就知道他毫無信用。”
“小姐,我帶的人恐怕無法阻攔外麵那群記者。”鍾叔一臉凝重的說道:“但是現在衛家岌岌可危,凡是能主事的人都被抓走了,你必須出來主持大局呀。”
“能主事的人都被抓走了,還需要主持什麼大局?”衛辛月歎了口氣,緩緩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她知道衛家徹底完了,秦蕭布置的天羅地網,首先打擊了衛家的核心人物。
這樣一來,衛家縱然有龐大的經濟作為支撐,那也不過是一隻養肥了的豬,隻能任由別人宰割。
“現在老爺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鍾叔扭頭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衛北風:“二少爺不知所蹤,你是家裏唯一可以擔得起重任的人。”
說到這裏,鍾叔又來到衛辛月的麵前,一字一句的說道:“衛家還沒有完,衛家還有龐大的經濟作為支撐,而且……衛家還有幾個關鍵人物並沒有被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