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一趟內閣。”樂清平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雖然我現在退休了,但是在內閣我還有發言權和一票。”
說完這話,他轉身衝著陳新政使了個眼色,帶著陳興振和一群秘書匆匆離開。
……
今晚注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雖然夜晚的天空朗月星稀,但是整個燕京的氣氛卻籠罩在一片烏雲中。
燕京,李家。
燈火通明,璀璨闌珊。
此時的李家正堂上,正在上演著一出龐大的家宴。
前來參加宴會的,幾乎都是你家的核心成員和高層管理人員,足足有30多人。
因此也可以看出李家的勢力多麼龐大,其家族成員深入華夏的各行各業,簡直算是滿門朱紫貴。
“來來,大家都把酒杯端起來。”坐在陣上方的李天傅笑著舉起了一隻青銅杯。
這是他最喜愛的一隻杯子,因為今天高興,特意從他的書房裏取來的。
作為飲酒之人,李天傅在用酒具方麵極其講究。
比如和現在的百年高粱酒,他就最喜歡用手裏這隻青銅酒爵,因為更能增加酒香,又有古色古香的韻味。
至於四周的其他人用的同樣是古色古香的青銅酒爵,隻是比起你天父手裏的青銅酒爵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隨著李天傅舉起酒杯,兩旁坐著的四周,眾人也同時舉起酒杯。
“衛家徹底栽了。”李雲龍笑著看向李天傅說道:“爺爺,我們李家在天鴻大學東山再起的機會終於來了。”
“是啊。”李天傅感慨萬千的說道:“想想當初我們放棄天鴻大學的一切,我的心就涼了半截……”
“現在不是好了嗎?”一旁,另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哈哈笑道:“二哥,你現在可算是如日中天了。”
“哎,談不上。”李天傅擺了擺手,笑著說道:“現在燕京最如日中天的人是他秦蕭。”
“秦蕭?”這時,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中年男人站起身,一臉不屑的說道:“秦家這個小孽種,早晚要滅了他。”
“話可不能這麼說。”李雲龍笑著抬起頭,看向黑袍中年男人:“五叔,現在我們和秦蕭可是聯盟關係,背後還是少說他的壞話。”
“這種聯盟關係你相信嗎?”黑袍中年男人冷哼著說道:“,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
“就算是相互利用,那也得拿出利用的風度嘛。”李天傅笑著看向黑袍中年男人:“老五,你是經商之人,應該知道世界上隻有永恒的利益。”
“行啦行啦。”被叫做老五的中年男人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我說不過你二伯,我還是那句話,要錢說話。”
說完這話,他仰頭將青銅酒爵裏的酒一飲而盡。
“大家一起幹了!”李天傅衝著眾人舉了舉青銅酒爵,哈哈笑道。
然後所有人同時站起身,將青銅酒爵裏的酒一飲而盡。
放下手裏的青銅酒爵,李天傅笑著看向眾人:“我們李家迎來了又一個春天,當然啦!,今天我叫你們來,可不是為了慶功宴,也不是為了吃吃喝喝。”
“我們知道。”剛才那位黑袍中年男人笑著說道:“衛家倒了,我也加其下課,還有好幾千個億的財產呢,他那麼多上市公司,整個燕京除了我們,誰能接盤兒?”
“五弟,話可不能這麼說。”這時,一位中年美婦扭頭看向黑袍男人:“你別忘了,燕京可不止我們李家和衛家兩大家族,林家和楚家的勢力也不可小覷。”
“林家和楚家?”這時,又一位長相帥氣的中年男人,仰頭哈哈大笑:“他們不過是兩隻病老虎而已,現在正在窩裏趴著呢。”
他的話一出口,現場眾人頓時哈哈大笑。
黑袍中年男人放下手裏的酒杯,笑著看向中年美婦:“我說四姐,你這個人就是萬事都小心,膽子太小,沒有大的格局,這怎麼能打天下嘛。”
聽完這話,被叫做四姐的中年美婦,不由得白了他一眼,繼續吃自己的菜。
就在這時,正殿外突然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吼聲。
“不好了,不好了…”
隨著聲音的落下,一名李家的下人連滾帶爬的撲了進來。
看到這名撲進來的下人,現場,眾人瞬間一愣,瞬間鴉雀無聲。
“不好了。”這名下人氣喘籲籲的抬起頭,一年著急的說道:“老爺,外麵來了好多當兵的,把我們整個老宅都圍起來了。”
“你說什麼?”李天傅聽完這話,猛的站起身,瞬間瞪圓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