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塊頭彪悍捂住重要部位嚎叫的時間,那個人把小翰放回了地上,一個回旋踢踢中塊頭彪悍的太陽穴,飛了出去,頭敲在窗子上暈了。
看著這樣的一幕,車內的人都屏息了,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而小翰也不哭了,眨巴著眼睛看著那個人。
一切搞定,那個人對著窗外比了個手勢,便聽見許多跑步聲向車子靠近,沒多久就湧進來許多警察,把劫匪用手銬拷上,再安撫了乘客。
那人跟警察們交流了兩句回頭就看見張大嘴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小翰,露出靦腆的笑容,揉了揉小翰的頭發就把他抱了起來走到我身邊。
當看到我也同樣瞪大雙眼,嘴巴張開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時候,他的嘴角的笑笑說了,淡淡地手一句:“我們又見麵了,幾年不見你還是沒變……”
誒?
我收回誇張的表情看著眼前的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兩遍,最終把視線放在他的臉上,越來越濃的熟悉感在心裏泛濫。
他見我實在想不起來,便把小翰放在了地上,把我從地上拖了起來:“你還想在地上坐多久?”
我借著他的力氣站了起來,才發現腳有些軟,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想起他是誰。
他,我絕對認識,而且還交情不淺,隻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了,越想頭越暈,最後胃裏一陣翻騰,我衝出車子,在一道道黑色的刹車印的公路上嘔吐了起來。
這個車暈得我快虛脫了。
吐到沒有任何東西可吐,小翰來到我的身邊,拉住我的手:“媽咪,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就看見那個人拿了一瓶水過來:“喝點吧。”
“哦。”接過水,擰開蓋子就猛喝了一口,才讓自己舒服一些,當想謝謝那個人的時候,回頭隻看見他離去的背影,在眾多警察忙碌的身影中顯得特有威嚴,還有許多警察給他敬禮。
走到一輛警車旁,他拍了拍手,大喊:“收隊。”
“是,陳隊。”
然後這些警察紛紛坐上車,走了,留下我一臉茫然地拉著小翰站在淩亂的公路上和周圍受到驚嚇的路人們,以及撞散架的車子。
直到回到以前住的房子,打掃完清潔,弄了東西給小翰壓驚,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我才猛得睜開眼睛對著天花板大叫:“啊,是陳白竹!”
陳白竹,五年前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很想調戲他,可他用淡然的語氣告知了父母之間見不得人的事情,完全不顧及我的感受。
同時他也幫我找到了被抓走的艾愛……
五年後,回到原來的城市的第一天他救了我,救了小翰,救了一車的人。
還有他的那抹笑容,靦腆的氣質。弄地我滿腦子混亂。
五年的時間讓他更加有男人味,更加有氣質,更加有威嚴,更加的……迷人?
汗……
拍拍臉頰,抱著被子換了個姿勢強迫自己入睡。
可是陳白竹那張好看的臉一直在腦海裏回繞,連做夢也夢見白天的一切,還有他那抹笑,以及淡漠的語氣,心裏漏了一拍再一拍,第二天醒來已經是十點過了,小翰可憐兮兮地站在床邊看著我:“媽咪,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