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浩和金哲浩的地位相對要高層一些,就算沒有刻意去學過外語,在職場上還是會知道一些,肯定能夠聽懂七七八八。
我低聲給小白提醒:“以後你得防著點了,還記得以前我和艾愛是怎麼整你的麼?”
小白一聽臉更加黑了。
高中時小白被我和艾愛整了很多次,就算他再小心,在我們的招數前隻得認命。
我們吵吵鬧鬧,說了說這五年不見的期間一些奇見怪聞,唯一安靜的就是小翰和艾愛的女兒。
沒鬧多久,我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
我接通後,話筒裏傳來了一個冷清熟悉的聲音。
“你是誰?”我在他準確說出我的名字後,問道。
“陳白竹。”他輕描淡寫地說,“你的包今天是不是被人搶?”
“你怎麼知道。”我有些驚訝。
他依然不溫不火地說:“你的包現在正躺在我的辦公桌上。”
“誒?!!!!”我驚叫著站了起來,讓周圍的人都安靜了下來看著我抽什麼風。
掛了電話,我讓成浩開車送去警局。吃了藥,又睡了一覺,還吃了東西,自然頭不暈又有力氣,坐車也不暈了。
來到警局門口,就看見陳白竹一身休閑服拿著包靠著門口的柱子玩手機。
當下我就‘嘖嘖’兩聲,原來警察也有這樣的一麵。
我還未走近,他便察覺地抬起了頭,把包伸了過來:“你看看有沒有少什麼。”
抓了包,就開始翻,除了那幾張紅票子不在了外,其他的都在:“謝謝,都在。”那幾張紅票子估計被小偷給藏了起來,還好就幾張,如過是幾十張那我要發瘋了。
本人還有一個習慣是把電話號碼寫在身份證和銀行卡上麵,似乎就是等待包被偷,有好心人撿到打電話過來讓我認領。
“那就好。”他看了看跟著我來的人,不住地皺眉:“你的保鏢不少。”
我汗:“還、還好。”
成浩走過來,不是很友好地看了一眼陳白竹,看了看我的包,然後不情不願地說了聲謝謝。
小白和智美兩人隻是淡淡看了一眼陳白竹,便開始在一旁咬耳朵。
跟著過來的艾愛和金哲浩兩人一見是陳白竹,立馬衝過來寒暄,似乎認識。
也難怪,五年前艾愛被人抓走的那次,陳白竹也在搜尋列隊中,認識是應該。
但是我沒想到他們的‘認識’是能夠同桌吃飯的程度。
“陳白竹,好久不見啦。”金哲浩大方伸著手走上來。
陳白竹微微一笑,也把手伸了過去,與金哲浩的手交握:“好久不見。”
艾愛也蹭了過去:“前幾天去哪了?打電話都是無法接通。”
陳白竹抿了抿唇:“有任務,所以電話都不在身上,最近才回來的。”
“既然見到了,幹脆我們一起吃飯吧,剛好是生日。多一個人熱鬧一點。”艾愛拍著手說,接著看了我一眼。
陳白竹跟著看了過來,有些為難,畢竟我和他不熟。
但他幫我不少忙,還是笑著點了點頭:“一起吧,正好作為上次吃飯的回禮。”
艾愛一聽,立馬和金哲浩賊眉鼠眼地打量我和陳白竹。
我翻個白眼,不再說話,等待對方的回答。
陳白竹似乎不怎麼喜歡成浩,看了看板著臉的成浩,勉強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