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過山車下麵,我和艾愛都互相挑眉,把孩子扔個兩位男士,自己買票坐上了過山車。

這個遊戲可是我、艾愛、小白每次來遊樂園必玩的,而且誰先叫出來,誰就請對方吃飯。

現在都工作的人了,請對方吃飯這個要求很簡單,隨時都可以。所以到現在我們隻是為了好玩,輸贏不重要。畢竟坐過山車這樣刺激的遊戲,不叫出來很容易把血管憋破,那樣就賠大了。

這次,我和艾愛手抓著手,在過山車上一聲叫得比一聲大,坐在前後的人都皺起了眉頭,回頭掃一眼我們,示意說小聲點耳朵聾了。

下了過山車,我和艾愛兩人笑個不停,金哲浩和成浩就搖搖頭對我們無語。

沒多久金哲浩被一個電話叫走了,走之前還和艾愛兩人秀恩愛。當觀眾的我和成浩兩人都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搓搓手臂,無意識瞟了一眼成浩,發現他正用灼熱的目光看著我。我不自然地咳了兩聲,不再理會。

或許這段時間小日子過得比較舒坦,以至於忘記了成浩這個定時炸彈。現在我什麼都不想,就想成浩趕快找個好點的女孩結婚生子,這樣我也不用在和他平靜相處下還要隨時防著他亂來。

不過估計他也不敢對我亂來,我是他的姐,不是隨便的女人。

其實我暗中觀察過成浩周圍的女性,各個都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OL,或者是其他老板的千金。

有時我會拐著彎打聽他對那些女性的看法,可他每次都光聽著,不說話。

算算日子,再半年爸爸和媽媽就出來了,到那個時候再讓父母去跟他說娶一個能幹孝敬父母的女人回來吧。

其實,娶個男的回來我也不介意。

——我猥瑣了。

玩累了,我、艾愛、成浩帶著兩個小孩進了一家西餐廳,慢悠悠地吃晚飯。

西餐我不是沒吃過,覺得禮節太多,就不喜歡來。這次是看在艾愛大出血的份兒上才勉為其難地帶著小翰來吃。

看著我一臉的不情願,艾愛別嘴:“做作!”

我樂意。我眯著眼睛對她一笑,得到了她鄙視的眼神。

一頓飯下來不能說太安靜,但和中餐的熱鬧比起來,覺得西餐廳好淒涼。

喝飲料喝得有些多,忍不住內急,便去了洗手間。

高級的餐廳真不愧對‘高級’兩個字。就連洗手間都比較豪華,還有淡淡的花香。

解決完生理問題,洗了手走出去時,我就看見從男廁所走出來一個人。身穿黑色的皮衣,頭發精心打理過,腰際綁了一串亮亮的鐵鏈。

我隻看見那個人的背影,但是就光是背影我也知道那是誰。

胸口似乎被巨石壓住喘不過氣來,腿突然一軟,我靠在了牆上。往後退了一步,身後的垃圾桶被我踢出響聲,那個人聽到聲音回頭看了過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用盡了力氣把自己藏回了廁所。靠在門上好幾分鍾才緩過勁來,偷偷把門開了一個縫,看見已經沒人了才敢出來。

我不知道他是否是剛來這裏用餐,還是已經用過餐了。我沒敢多帶,低頭小跑到艾愛他們那裏,拉著小翰讓成浩開車快點送我們回去。

成浩看著我著急的樣子勉強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