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一個一室一廳的房子,廚房和廁所都有,隻是除了那張床就沒有別的家具了,不過好在有熱水器,也通水通電,不至於餓死或者凍死在這。大門從外麵鎖上了,門上隻有一個小窗口,每天定時有人從那個小窗口裏扔食物進來。
手機、錢什麼的都不在,就連鍾也沒有。在這裏過了幾天,每天吃著扔進來的麵包什麼的,晚上困了就睡覺,睡到自然醒。
終於在春節前幾天,靳淩楓才單獨來到這裏,帶著換洗的衣服和熱的飯菜,笑得格外好看的在我的身邊坐下,親昵地順了順幾天沒梳理的頭發。
“這幾天過得怎麼樣?”他把飯菜拿了出來,放在地上,把筷子遞給我。
我看了一眼他,再看了一眼那些食物,接過筷子開始狼吞虎咽。幾天沒有吃過米飯,那種香味讓我失去了理智,吃飯跟猛獸一樣。
他細心地為我撚走落在衣服上的飯粒和菜,拍拍我的頭,柔聲說:“慢慢吃,沒人跟你搶。”
我瞪他一眼,轉過身繼續吃。
直到飯盒空了,我才垂著胸口,接過他遞過來的水仰頭喝了一大口。
“你來幹什麼?”放下空掉的瓶子,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油漬。
他靠著牆上把換洗的衣服遞過來:“去洗個澡,把身上的衣服換了。”
我沒有反駁,抓起衣服走進了廁所。
這裏什麼也沒有,如果惹他不高興,或許我一輩子就別想出去。就算恨他,也要看時間。
他帶來的東西很齊全,除了衣服外,還有浴巾、梳子、化妝品、洗漱用品、麵膜——如果不是走的這條路,他肯定是個好丈夫。
洗了澡,換上他帶來的衣服,擦著頭發走了出去。一開門,就撞進了他懷裏,他撩起我的頭發放在鼻下聞了聞,說:“真香。”
我推開他,拉了拉過低的衣領,走到了窗前繼續擦頭發,直接了當地問:“說吧,你今天來幹什麼?”
他走過來,奪過我手裏的梳子,幫我梳頭:“就是過來看看你過得怎麼樣。”
我擋開他的手:“少貓哭耗子。你不用在我麵前裝,你那醜惡的樣子隻能騙騙那些小女生。”
“我是真的擔心你才來的。”他臉色爬上憂傷的神色。
“滾!擔心個P。把我關在這裏十天半個月當狗養,有本事一直把我關在這一輩子,或者直接來個痛快。”
“親愛的,你怎麼發脾氣呢?”
我深呼一口氣,調整好心態看著靳淩楓,也不打算跟他吵,吵架的最後結果隻有自己敗北,他就是個給臉不要臉的人:“磨蹭不是你的作風,有啥事就說,少裝成一副癡情少男的模樣。”
他聽了,冷笑一聲,表情變得高傲,語調也變得冰冷:“我隻是想知道,我的那些貨你放哪去了?”
“貨?”我冷笑一聲,誠實地說:“扔垃圾桶了。”
他聽了上來就扯住了我的頭發:“居然扔垃圾桶!”
“你放手!你想讓事情敗露後讓我做替罪羔羊對吧?哼,你認為我會笨到真的幫你去賣毒品?”反正事情已經捅破,我也不用隱藏那些白粉的去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