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圍犯花癡的同事,我和小翰對看一眼,換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躲得遠遠的。然而,蘇潼那個人做事起來真的很精明,但察言觀色能力就差很多了。吃飯吃到一半他就端著酒到處找我,硬是把我拉到了壽星跟前,讓我跟陳白竹喝酒。
陳白竹看見我也稍微一愣,臉上的色彩變了很多種顏色,最後留下來的顏色是粉紅。
我站在他麵前有些不知所措,一直低著頭,眼睛根本不敢看他。他也知道我們見麵是很尷尬的,但他是男人,並且是一個懂得照顧女人的男人,很自然地站了起來,端著酒杯就和我手裏的酒杯碰撞了一下,仰頭喝下了一整杯啤酒。
為了快點離開他的身邊,我也仰頭喝下,贏得了周圍人的喝彩。
看見我喝完酒,蘇潼也放過了我。我回到座位上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方向,陳白竹的身影早已被人群淹沒。
小翰也看了看人最多的地方,嘟起了嘴。
我知道小翰想和陳白竹聊天,可是看著這麼多人小小的他擠是不進去的。
“回家後你再去找超人叔叔吧。”我給他夾了食物,說。
他點點頭,裂開嘴笑笑,開始吃東西。
整個飯局,我也隻和陳白竹近距離接觸了那一次,其餘的時間他都被人圍著喝酒,而我也被一些男同事拉著聊天喝酒。
一頓飯下來,胃裏有一半的酒,讓我好不舒服。
飯局結束,我打算回去,可是蘇潼不讓,硬拖著我去了KTV,熟睡的小翰被他扔到了二樓的房間裏。
因為這家的老板是蘇潼認識的人,所以能夠讓老板把自己的臥室讓出來給小翰休息。
既然來了也不好意思回去,再說有蘇潼在也回不去。
我用眼神問了好幾次到底想幹什麼,蘇潼都擺擺手說:“難得出來玩,別掃興嘛。”
“你存心的吧。”我咬牙切齒地說。
他隻笑笑,開始去拖打算回家的陳白竹。
最後壽星因為被灌醉了送了回去,還有幾個喝高的人走了。也就是說該來的人沒來,不想來的人反而來了。
比如我和陳白竹。
走了幾個,人就少了一些,雖然有人也要圍著陳白竹,卻沒有吃飯的時候那樣瘋狂,劃劃拳喝喝酒,然後就自己去唱歌了。
我一個人坐在最角落裏搖著手鈴,聽著他們唱歌,適當的時候歡呼一聲。
也有人問我為什麼不唱,我說最近感冒了,嗓子不好使,他們隻是‘哦’一聲就沒說話了。
蘇潼今天或許喝得太多了,一改以往冷靜的性子,開始跳舞,也有很多女同事配合他。
蘇潼本來張得也比較妖孽,腰很細,跟著音樂的節奏抖動著翹臀是各種魅惑,在加上他的誘惑人的表情,可以跟舞女媲美了。他這個樣子不做受都對不起天底下的腐女。
我能夠很清楚地聽到隔著兩個位置的幾個女同事在討論蘇潼,明眼人一看就是一群腐女,把蘇潼當成YY對象。
我想這些人能放肆的時間也隻有蘇潼喝醉的時候了。
不過她們YY的還有一個人,就是跟我一樣坐在另一個角落嘴角含著淺淺的笑,不說話的陳白竹。
我偶爾會瞟一眼,他隻是靠著椅背,手裏端著酒杯,時不時輕啄一口。他的視線沒有焦距,不知道在看什麼,但那個方向是我這邊,所以每次瞟過去的時候就感覺視線和他撞上了,仔細一看就會發現他隻是在發呆。
知道他在發呆的時候,我稍微鬆了一口氣,喝著飲料。
一杯飲料還沒喝完,蘇潼就走了過來,拉住我的手說:“聽我哥說你跳舞不錯,今天你絕對跑不掉。”
說完還妖嬈地用舌頭添了添自己的嘴唇,讓我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大夥一聽我會跳舞,把我推到了房間的中央。看著蘇潼在我身邊扭腰,就汗顏,很想拍下來發給成浩看看,這樣的妖孽受他不收就虧大了。
見我不動,有人硬給我灌了三杯酒,喝得我差點嗆死。
酒精就是壯膽,三杯一下肚,腦袋就開始暈乎,也跟著蘇潼扭腰。反正都是玩玩,難得出來玩也要放鬆一下,況且還有一些女同事比我還開放,那動作可以讓很多男人流口水。
在夜店呆久了,思考的方式有些開放,自然知道出來玩就不能保守,要讓男人看得到卻吃不到,那才叫玩的最高境界。
在跳舞的期間我也被灌了酒,所以完全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腦袋一熱,就把以前的事情忘光光,隻知道陳白竹會跳舞,就煽動眾女同胞把陳白竹也拉了過來。他同樣也被灌了酒,喝了之後他就看了我一眼,雙頰緋紅,一把把我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