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蠢女人,不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嗎?居然喝那麼多!
而且,還握著東海子雲的手。
東海子雲和她之間有婚約這件事情他還沒有來得及處理,她居然就和東海子雲這麼親近,簡直是欠揍。
“墨兒!”大長公主叫著夜墨,夜墨回過神,看到大長公主不悅的神色。
“你不必想了,今天本宮是不會讓你去找她的!”大長公主冷聲說道。
“姑姑……”夜墨眉頭微蹙。
“不必再說,等一下你就和我回大長公主府,我們這麼多年沒有見,已經好久沒有好好說話了!”
根本不給夜墨反駁的機會,大長公主邁步就往下一個人那裏走去。
夜墨眉頭緊蹙在一起,難道,真的要放那個蠢女人鴿子,這個念頭隻一閃,就被他放過去了。
他今夜無論如何也要把那個女人弄到府裏去,敢懷疑他,真是長本事了。不過時間,可能要她等久一點了。
想著,夜墨麵上還是慣常的麵無表情,繼續跟著大長公主去見那些使臣。
雲輕喝著酒,看著有些醉,可是心裏卻一直都是清醒的,她在等夜墨來找她,可是怎麼都等不到。
眼見著月上中天,雲輕搖搖晃晃起了身,她不等了!
憑什麼,說好了來找他,卻不來!
憑什麼,他說一句話,她就要乖乖的聽從?
她不伺候了還不行嗎?
“雲輕……”東海子雲見她這個樣子,有些擔心,可是雲輕卻擺擺手,一笑說道:“我沒事。”
東海子雲皺著眉頭:“你這樣怎麼行?我送你回去。”
“不用!”雲輕立刻否決了,她看向東海子雲:“我就想自己走走。”
不開心,走走就散了。
這個世界上,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呀!
雲輕堅決不讓東海子雲送,他也沒有辦法,而且讓子瑩一個人回去也不好,想了想,終究沒有強求,看著雲輕出了門。
到了門外,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大哥,你通融一下吧,我姐姐真的在裏麵,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說!”
秦鋒一邊說,一邊想往柳園裏麵闖,可是,他那副小身板哪裏是那些侍衛的對手,根本闖不過去。
“滾滾滾!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是你這種人能來的嗎?早點滾開,別讓軍爺動手!”
“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求求你們了,讓我進去吧!”秦鋒懇求著,那兩個侍衛不耐煩了,其中一人忽然飛起一腳,狠狠踹向秦鋒……
“嗷……”一聲厲叫,劃破夜空,但,不是秦鋒的。
“本王女的人,是你們能動的?”雲輕心情不好,那一腳,直接把人踹到了幾米開外。
秦鋒沒有想到能在這裏看到雲輕,他麵上先是露出一絲喜色,但很快就散去,撲上去對雲輕急切卻又低聲的說道:“姐姐,你快跟我回去,柳公子出事了!”
……
柳園在歸陽靠近城效的地方,很偏僻,一般幾乎沒什麼人來,也隻有這樣的地方,才適合開辟藥園,種植藥物。
路上,有隱隱的血腥味,但,隻有雲輕這樣靈敏的五感,才能分辨出來。
進藥園的時候,秦鋒小聲說道:“柳公子來的時候,後麵有人在追,剛好小白大人在這裏,它把追兵引走了,一路上的血跡我也都打掃過了,不會有人看出來的。”
雲輕點點頭,可是心,卻是越揪越緊,幾乎是跑著進了房門。
一進門,就看到柳清朗一身是血,氣息奄奄地躺在床上,雖然身上的傷口已經包紮了一些,但隻看衣服上在大小的裂口,就知道,他受了多少傷。
“小哥哥!”雲輕心頭大痛,連忙撲到柳清朗的身邊,伸手摸上他的腕脈。
外傷,失血過多,還有,毒!
那些人,好狠的手段,唯恐柳清朗不死。
可是,怎麼會?他們是怎麼找到柳清朗的?
當時柳清朗離開的時候,安排了好幾輛一模一樣的馬車作為疑兵之計,就是為了防範著歸離皇室的追殺,可是現在看這樣子,竟好像他們很肯定柳清朗在哪一輛馬車裏似的。
為什麼?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姐姐……”一聲低低的嗚咽從角落傳來,雲輕一回頭,才看到雲嫵,她身上也全都是血汙,但很明顯,不是她自己的。
柳清朗把她保護的很好,所有的傷都在自己身上,而雲嫵身上,一點傷也沒有。
“姐姐,我好怕!”雲嫵哭著撲到雲輕的懷裏。
“好多士兵要殺我們,那個趕車的大哥哥死了,好多人來保護我們,也死了,哥哥受了好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