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信,洛夢纖小聲言:“師傅沒有死!她在哪?她在哪?我要去找她,我要問問她為什麼當初要騙我,明明沒有死,為什麼要假死,為什麼!為什麼”
賀蘭雨落伸手擁洛夢纖入懷安慰道:“夢纖,給你看這封信的目的不是讓你去找姨媽,而是解掉你多年的心結,姨媽說了,她不反對你去找她,隻是現在不是時候,等到姨媽報了仇她自會來找你,好了,別難過了,知道姨媽沒有死,你應該開心點,哭什麼啊,你看這狀都花了,都快成花臉貓了!”
“對,我因該笑,師傅沒死,我不難過,而且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哭什麼啊!雨初,走,我們去朝華殿!”說罷,拭去眼角的淚水,拉著賀蘭雨落往門口走。
開門時,翠兒也拿好了衣服在外麵,見賀蘭雨落出來了,言:“娘娘,您要的衣服,要奴婢幫你梳妝嘛?”
賀蘭雨落剛要開口便被洛夢纖打斷了,言:“不用了,我來吧,我幫你們家娘娘梳妝吧,把衣服首飾放在屋裏的梳妝台上就可以了!”
“是,王妃娘娘!”翠兒也沒說什麼隻是按照吩咐把衣服和首飾放在了梳妝台上,識趣的退下了,尋覓著鸞夜的身影。
坐在梳妝台前的賀蘭雨落不看好的問:“夢纖,你會梳妝?這麼繁瑣的發髻你會梳,你以前可是最怕麻煩的了!”
“怎麼,雨初,你還不看好我啊!這些都是師傅教我的,她說不能慣我的大小姐脾氣,便教我梳發髻,讓我自力更生!”洛夢纖驕傲的說著。
兩人就這說著,直到洛夢纖糟蹋好了賀蘭雨落兩人才出了門,一路上就她們兩個說說笑笑的一會就到了朝華殿門口,在門口遇見了,會將軍府剛回來的雲若水,緋淺,緋薰三人像賀蘭雨落微微頷首算是行禮了,她們看洛夢纖和賀蘭雨落關係這麼親密隨即也不再諷刺偏激賀蘭雨落了,雖然心裏不喜歡,但是嘴上卻不能說。
看到雲若水,緋淺,緋薰,洛夢纖炫耀著說道:“怎麼樣,看看這是我弄得,不錯吧!”說著還指了指賀蘭雨落。
“夢纖,你不說還沒發現,說了吧,還真的不錯,就是人家是一國貴妃,你這頭上就戴一支簪子,是不是單調了些?”雲若水隨意的說著。
洛夢纖繞著賀蘭雨落走了一圈看了看,一襲粉色石榴裙外披淡黃色棉衣,裙上係著粉色綢帶,秀發用一支小巧的紫色簪子綰上,臂間纏繞著一條粉色絲帶,帶著一個白玉手鐲和一條白玉墜子,身上散發出淡淡的胭脂香,總感覺沒什麼不妥的,言:“若水,帶幾隻簪子和是不是貴妃有什麼關係啊!那我天天還都不用簪子呢!”
“行,夢纖,我不和你計較,真是的,給你你要的東西。”雲若水不滿的說著。有了賀蘭雨落就把我忘了,哼。
“謝謝啦,好了,別生氣嘛,等會王府的時候,我給你和若笙做好吃的哈!”洛夢纖引誘道,要知道洛夢纖做吃食什麼的,那可是一絕啊!
“好吧好吧,看在你給我和我哥做吃的份上,就不和你計較了,但是前提是,在場的每個人都有份。”
“沒問題,走吧,我們進去吧!”
“霜雨貴妃到,景康王妃到”
太監的公鴨嗓子喊出來後,朝華殿門口就進來兩位女子,一紅一粉猶如花園裏的紅玫瑰和粉玫瑰各有各的特色。身後三人也樣貌不凡,三人皆是一襲月白色長裙,飄逸的藍白相配的絲帶固定著少許齊腰的長發,與其說這是景康王府的侍女裝,倒不如說是景康王妃身邊侍女來的貼切。
所有人皆停下手中的筷子,俯首言:“臣等見過貴妃娘娘,見過景康王妃,娘娘,王妃萬安!”
“見過皇上(寒帝),見過父皇(璃帝),見過芷帝,見過母後(端冉皇後娘娘),見過雲淑妃娘娘”五人盈盈一禮,等待著璃帝發話,今日是璃帝兒子結婚,雖然芷國和璃國都需聽寒國差遣,但是在這種場合還是璃帝說好一點。
璃帝安淩宇笑言:“夢纖,雨落快免禮,來人賜坐,夢纖你的身體好些了嗎?景煜呢?”
這一聲免禮,眾人全站了起來,賀蘭雨落也落座在了清懿身邊,一直未見的鸞夜和翠兒也在清懿身後等著賀蘭雨落,洛夢纖依舊站在皇帝麵前言:“回父皇,景煜在我蘇醒的時候就離開了,至於去哪裏了,兒臣也就未可知了。兒臣有一個請求,望父皇成全。”言畢,又跪了下來,身後三人自然也是跟著跪了下來。
安淩羽一臉茫然的言:“夢纖,有何請求,行這麼大禮,倒有點讓朕茫然,你要做什麼便做,沒人會阻攔你。”
聽到這句話洛夢纖釋然一笑,站了起來,走到了洛承君和清瀾身邊,言:“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你們的養育之恩,我拿什麼回報?沒有什麼華麗的詞藻能描述你們的付出,沒有什麼很好的行動來表達我的愛。當懂得”偉大“這個神聖的詞的時候,沒有什麼能敵得過您的偉大。父親母親,我知道你們做任何事都隻是希望我能過的很好。你們包容過女兒的任性,女兒的脾氣,雖然你們不是從小將女兒養育長大,但是女兒的今日也是你們手把手一點點教的。‘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父親,母親,女兒今日有兩首歌獻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