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南宮大人有什麼問題隻管問,隻要是我知道的,必定告知。”她微微福了福身,她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也在乎這些虛禮起來。受不了他們兩個人一人一句話的客套,她實在是忍不住便大笑了出聲:“南宮大人,我叫林若凡,雖是八王爺的王妃,但是我有自己名字,若凡,別一口王妃王妃的,挺別扭的。”
“哈哈哈!南宮大人,本來我想好好的,沒想到還是笑了出來,不好意思。”這時看到南宮一臉茫然的樣子,她更是笑得更歡了,捂著肚子大笑。
南宮夜亮不禁看得大吃一驚,好像剛才彈琴的人兒並非是她,此時的她完全沒有剛才安靜得體的王妃形象,不顧形象地捧腹大笑。
“好,若凡,你也叫我夜亮就行。”南宮夜亮微微地愣了一下,說道。
“行。”
她在旁邊的石桌旁坐下,南宮夜亮也挑了旁邊的座位隨之坐下,一臉好奇地看著她,一年前他在梧城才藝比賽上是見過她的,表麵上看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仔細一下,裝扮喜好都不一樣了,那時候的她,沒有現在開心燦爛的笑容。靜靜地站在一旁,幾乎是不與他人說什麼話。
“若凡,聽王爺說你是前一陣子才回來吧!”
“嗯”,伸手拿了一小塊桂花糕塞進嘴裏,“我根本不想回來的,是他留我在這裏的。如果我能出得去,我早就走了。”說起這件事她就生氣,無論是晚上還是早上想出去都有人適時出現擋住她的去路,雖然她會空手道,但是逃出去又怕連累無辜,隻好乖乖地呆在王府。
“你是王妃,除了王爺本人和家丁跟隨出去之外,其他時間本來就不能拋頭露麵,王爺他可能是考慮到這個問題而不讓你出去吧!”試圖打消她離開的念頭,隻能跟她講道理。
“什麼?你是他的朋友,當然為他說話咯,為什麼他就可以天天出去,我就不可以出去,我就不懂了。”什麼情況,本來想緩和一下氣氛的,現在倒是弄巧成拙。
“因為他是王,你是妃。”南宮夜亮自己小聲嘀咕著。
沒有想到這句話剛好被林若凡聽見,“也許是吧。”剛才的生氣已經蕩然無存,眼皮已經不知不覺地搭聳下來,這個理由夠充分,因為他是王,你是妃。單靠這層關係,在封建社會是沒有什麼地位的,一個妃子算什麼,隻要他願意,上官浩傑他想納娶多少個妃子都可以,生氣又能怎樣,還不是常伴黑夜獨眠。但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就是這個道理吧!
分析現今狀況,乖乖聽話,然後打聽出另外一半翡翠玉,說不定還能回去。不屬於這裏就是不屬於這裏,在這裏沒有人會在乎自己開心與否,就如上官浩傑,自從她慌忙從瀟水飯堂落荒而逃之後,就沒有見過他了。
在和煦的陽光的照耀下,此時安靜的她像是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靜謐,迷人,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發呆了好久,還是沒有反應,忍不住喚道:“若凡,若凡,你沒事吧。”
“唔!沒事,夜亮,你剛才不是說有問題問我嗎?”在與別人談話是分神是不禮貌的,在現代的她認為是不尊重別人,但是她卻分神,隻能報以溫柔燦爛的微笑來掩飾自己的失態。
“若凡,我剛才聽你彈奏,更加確信你有過研究音樂,而且造詣很深,所以特意向請教。”
“哦?”
“若凡認為何時創曲時間最佳?”
“何時?”調整坐姿,她為南宮夜亮倒了一杯茶,聽說這是新近的普洱茶,茶香撲鼻,香遠益清。“對於我來說就是靈感,”頓了頓,“輔之一定的實踐經驗,因為實踐是創作的源泉,沒有實踐就任憑怎麼想也想不出。靈感也很重要,靈感是創作性勞動過程中的一種功能達到高潮的心理狀態。這種狀態能導致藝術、科學、技術的新的構想和觀念的產生或實現。比如在以前,見到什麼事情,然後突然有一種感覺感觸特別深刻,仿佛就像自己身臨其境,你就特別想把這種感受寫下來。這就是我所說的靈感。”一口氣把自己所知和感觸與南宮夜亮說道,因為她第一次見到他就覺得好像兩人相識已久,而且都有相同的興趣愛好。所以對於剛才他提問的問題,她定當是傾盡她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