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酒樓就是酒樓,它有它自己的規矩,美豔的舞姬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焉。更讓賓客心猿意馬,為了一睹芳容,把現場的氛圍推到高潮。
天上人間的每一個角落,都傳來歡聲笑語。漸漸地,有些喝多的賓客開始耍起酒瘋,拽著身邊的男人不肯放手。他口齒不清地嚷嚷跟要和他猜拳,無奈,那人妥協道:“好,算我怕你了。”
醉酒的男人惡心地打了個酒嗝,粗魯地掄起衣袖,一條大腿放在凳子上,“來,兩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左飛飛,右飛飛,飛啊,啪啪!”
“你輸了,喝!”端起酒壇子,一股腦兒就往大碗裏倒,直到酒水溢到四處。
那人滿臉的委屈,明明是他贏了,怎麼就得他喝呢!果然是不能和酒醉的猜拳,否則吃虧的隻有自己。
“來,繼續,繼續。”醉酒的男人使勁地拉著那人。
“兩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左飛飛,右飛飛,飛啊,啪啪!”
然後醉酒的男人張狂地大笑著,鄰桌的賓客都好奇地往他們這邊看過來。
因為今天是一個喜慶的日子,所以就顯得天上人間魚龍混雜,但是僅局限於今天而已,從今天過後,一切將嚴格進行。
走廊之上,老大上官津傑等人低首看著在舞台上舞動著的女子,個個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台下樓上頓時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好!好!好!再來一個!”
老六上官潤傑也看得津津有味地嚷道著:“好!好!真是太好看了。”
老七上官浚傑墨黑的眸子裏看不出任何情緒,“她果然不簡單。”
大家都心知肚明,明著是經營酒樓,暗地裏卻可以辦好多事情,比如調查某人,搜集信息等等。
“老七,我感覺我成為皇位繼承人的可能越來越渺茫了,父皇已經下令訓兵,可是你知道,我最不擅長的就是練兵……”老大上官津傑不安地說道。
這時候,老六上官潤傑義憤填膺地說道:“父母明知道大哥不擅長練兵,而老八那個小子最厲害的就是練兵,不是明擺著偏向於老八嗎?”
“六哥!”老七上官浚傑忽然緊張地一把捂住了老六上官潤傑的嘴,“噓!”
他往左右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什麼人聽見,這才輕舒一口氣:“小心隔牆有耳。”
老六上官潤傑點了點頭。
老七上官浚傑這才放開他,“六哥,你就是喜歡直來直去,這裏可是別人的地盤。”
“我們有什麼事情還是進去包廂裏麵說吧!”他們都一致點點頭,以防他們的話被不懷好意的人聽見。
而位於最佳包廂位置的上官浩傑等人,則不耐煩地等著林若凡的參與。
“老八,我說若凡到底在忙些什麼啊?也不見她來招呼我們的……”老五上官汶傑覺得沒有若凡的參與,總是覺得少了什麼東西。
又看見丹丹和雪兒正有滋有味地吃著糕點,“哎,雪兒,四王嫂,給我們留點兒。”說完,便伸手去搶。
“不給……不給……誰叫他一進來就吱吱喳喳地說個不停。”雪兒幹脆直接端起碟子,一臉壞壞地笑著。
丹丹也不斷地口中塞,讚同道:“對!雪兒,我們不要給老五吃。”
老五上官汶傑轉身向老四上官洛傑求救,“四哥……”
“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也什麼都沒有聽見。”老四上官洛傑當機立斷地別過臉去,絕對不辨他們之間的是非。
“嗚嗚嗚,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子?我告訴若凡去,說你們都欺負我。”老五上官汶傑裝腔作勢地起身往外去找若凡。
這時候,丹丹和雪兒再也不能平靜下來,立刻捧腹大笑道:“笑死我了……哈哈……雪兒……你看看老五……”
“真沒有出息!”雪兒也笑得轉不過氣來。
明月和老三上官鴻傑則坐在一起看著他們大笑,就連上官浩傑的嘴角也揚起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