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琪的醜事被楚兒和珠兒後,兩人便是笑個不停。
秦思琪越想越生氣,想到不到陸淺竟然是這種卑劣小人。秦思琪拍案而起問道:“姻緣殿怎麼走?”
楚兒和珠兒看著秦思琪生氣的臉,有些害怕,楚兒安慰道:“小琪,你就不要生月老仙君的氣了,畢竟將來你們也要成為夫妻的。”
“不可能,我秦思琪這輩子就是嫁給一頭豬也不會嫁給那個臭流氓的。”
珠兒:“小琪,你就不要生氣,這事本來就有你的不對,哪有姑娘家如廁不關門的道理呢,再者說月老仙君也不是故意的。”
“他敢,他要是故意,我就把他的眼珠子給摳了下來。”
秦思琪見珠兒和楚兒不肯透漏姻緣殿的地點,遂自問一旁休息的吱吱,輕輕的撫摸著吱吱的翅膀,溫柔道:“吱吱,還是你對我最好了,你也不能見我就這麼吃了啞巴虧對不對,那你帶我去好不好?”
沒想到吱吱真的撲哧撲哧翅膀,飛向屋簷外。
秦思琪看著吱吱,諷刺道:“想不到咱們這蘭花殿最有人情味的還是吱吱呀。”
楚兒上前勸阻:“小琪,你去了,理論兩句即可,千萬不要傷了和氣。”
秦思琪不以為然:“哼,傷了和氣更好呢。”說完大步流星的跟著吱吱,朝著姻緣殿的方向去了。姻緣殿處於天庭最東的島嶼,姻緣殿的周圍種滿了參天的姻緣樹,姻緣樹上長滿了金黃色的葉子,每棵樹的枝幹也掛滿了許願鈴鐺。
吱吱隻是飛到這裏就不再往前,秦思琪知道,姻緣殿已經到了。
她站在龐大的姻緣樹下,她有些被震懾到。她伸出手去觸摸枝幹上垂下的許願鈴鐺下的字符:“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她又伸手又去摸另一條,手拂過鈴鐺,發出銀鈴般的脆響,字符上又寫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這些許願鈴鐺是從人間的月老廟收集來的。”聞聲望去,一位男子,他穿著白色袍子,雙手背在身後,正款款而來。
越走越近,秦思琪這才看清他臉,像白雪一樣幹淨的皮膚,像湖水一樣清澈的眼睛,又像高山一樣挺拔的鼻子,又有像桃花一樣殷紅的唇,烏黑的頭發一瀉而下,美得簡直像從畫裏走出來一樣。他的好看又與陸淺不同,陸淺是好看的磐石一般剛毅,而他好看的像流水一般溫柔。
秦思琪看的有些窒息,呆呆的問:“你是誰呀?”
男子伸出手,金黃色的姻緣樹梳上的鈴鐺叮當作響,形成一首很好聽的樂曲,秦思琪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此時的她感覺自己身處世外桃源外,有風聲,有鳥聲,有流水聲,似乎還聞到了陣陣花香。
男子收回手,樹上的音樂戛然而止,男子問:“好聽嗎?”
秦思琪睜開眼睛:“好聽,真好聽。”
男子看著秦思琪,聲音極其溫柔的問:“你就是秦思琪吧?”
秦思琪望著他,點點頭:“你是誰啊?你怎麼會認識我?”
男子儒雅的一笑:“我叫簡白,來自蓬萊仙島,是陸淺的朋友。”
秦思琪驚呼:“陸淺的朋友?想不到這個臭流氓有你這樣的朋友。”
簡白聽後,淺笑:“流氓?你該不會對陸淺有什麼誤會吧?”
“才不是誤會呢!我今天就是來找他理論的。”
“既然我們同是找陸淺,那我們一同進去吧。”簡白彎下腰,伸出手:“秦姑娘先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