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欒走後,秦思琪的睡意倒也沒了,思襯著到底如何去幫鳳欒。
想不到這高高在上的天庭,也居然有冤案發生。可這冤案卻要從何查起呢?
想著想著,天已亮了。秦思琪忍不住困意,卻在這個時候睡著了。
楚兒見秦思琪還在熟睡,上前輕喚:“小琪,小琪。”
秦思琪嘴裏“恩”了一聲,翻了個身子,便又睡了過去。
珠兒打來洗臉水,唏噓道:“楚兒,昨天是誰說今天要到姻緣殿幫工來著的?”
楚兒故意道:“小琪啊,可你看這都日上三竿了,我看啊,她是不會去了。”
不知道秦思琪有沒有聽清楚她們的話,一屁股坐起來,頭腦還有些發蒙:“什麼時辰了?”
楚兒為秦思琪拿來衣服道:“都已經辰時了。”
秦思琪一把掀開被子,急匆匆的蘇口洗臉:“那你們怎麼都不叫我?”
楚兒一臉無辜道:“我叫了,可是叫不醒啊。”
梳洗完,秦思琪的頭腦倒是清楚了些,她撇頭看向窗外,忽然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遂走到窗戶前去看那顆枯死的木棉樹。
秦思琪問:“那樹什麼時候枯死的?”
楚兒道:“估計同這宅子一樣也荒了了五百年了。”
珠兒楚兒忙著為秦思琪梳頭穿衣,秦思琪問:“對了,這宅子既然荒廢了五百年,那五百年前住在這裏的人是誰呀?”
珠兒結結巴巴說:“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秦思琪又看向楚兒,楚兒也答:“我和珠兒來天庭時這宅子已經空了,我們的確不知道是誰居住在這裏。”
穿戴好的秦思琪連早飯都沒顧得上吃,就直接奔去姻緣殿。
姻緣殿外一名小童在守著,秦思琪問:“你站在門外做什麼?月老在嗎?我找他來報到了。”
蜻蜓朝著秦思琪行了個禮:“大人出去了,大人臨走前說過,秦姑娘今日會來,讓我在這等你。”
秦思琪大悅:“陸淺不在啊?太好了。”便一蹦一跳的往紅林的方向走。
蜻蜓攔住秦思琪的去路,道:“大人吩咐了,讓秦姑娘打掃茅房。”
秦思琪火冒三丈:“什麼?讓我打掃茅房?”
蜻蜓低著道:“是的,大人說,秦姑娘向來無事所做,一定要派個重點,髒點的活來幹,所以就派了打掃茅房的活兒。”蜻蜓手裏又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木桶和掃帚遞給秦思琪。
秦思琪氣的咬牙切齒,但想想小不忍則亂大謀,還是接過蜻蜓手裏的木桶和掃帚。
秦思琪跟著蜻蜓後麵一路小聲低罵:“陸淺,你個王八蛋,等老娘辦完了事情,一定將你大卸八塊。”
蜻蜓突然回過頭,麵無表情的看著秦思琪道:“秦姑娘還是不要辱罵大人好。”然後,又轉回身子繼續走。
秦思琪翻了個白眼,果然到底是陸淺調教出來的人,脾氣都像極了,就連生氣的表情都一模一樣。
到了茅房門口,蜻蜓行了個禮:“那這裏就拜托秦姑娘了,小童先告辭了。”
秦思琪看著一眼望去足足有蘭花殿庭院那麼大的茅房,她怔怔的點點頭。
這是要鬧哪樣,連一個茅房都要蓋這麼大,還讓不讓人活了,難道這天庭的房價就這麼低廉嗎?
秦思琪拽拽自己的衣領,蓋住嘴鼻,一臉嫌棄的衝勁茅房。
秦思琪想著趕緊把茅房洗完,再去姻緣閣幹活應該不成問題的吧。
越想越賣力的幹,汗都顧不上擦,到了晌午也總算把打掃茅房的事情給完成了。
走出茅房,秦思琪丟下木桶和掃帚,摘下衣領,雙手插住腰,仰起頭,使勁呼吸口空氣。
“難道我這姻緣殿的茅房的空氣就這麼的好嗎?”陸淺雙手被在身後,一副看好戲的看著秦思琪。
看到陸淺,秦思琪開口罵道:“臭流氓,我說來姻緣殿來做活,你居然讓我掃茅房。”
陸淺道:“那秦姑娘覺得在我姻緣殿什麼樣的事情才足以讓你委以重任呢?”
秦思琪氣憤道:“總之做什麼都比掃茅房強吧,比如打掃其他地方啊。”
陸淺道:“是嗎?似乎秦姑娘也已經累了,就還是快快回去休息吧。”
秦思琪站直了身子,佯裝道:“不累,不累。下午你再派點別的地方打掃吧。但是不能是茅房了。”
陸淺摸了摸鼻子,道:“好,既然秦姑娘這麼勤奮,那麼下午我讓小童帶你去打掃紅林怎麼樣?”
秦思琪樂開了花:“好啊,好啊!”
“中午就留在姻緣殿用午膳吧。”陸淺建議道
“好啊,那我就不客氣了。”秦思琪拍拍手,撣去身上的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