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走進牢房,迎麵撲鼻一股發黴的臭味,這倒是沒讓張揚吃驚,這種地方他知道。
“喲!來新奴才了!”一個躺著的犯人陰笑著坐起身。
其他人都露出了令人惶恐的表情,張揚何嚐不知道,剛才那個警察想讓犯人狠狠收拾自己一頓,到時候自己被收拾了不說,他們也不會有什麼處分。就算是一不小心被打死,也沒人會說什麼的。
“小拉把子,叫啥名兒?犯啥事兒了?”地上一個滿臉絡腮胡,胳膊上的肌肉非常結實,長相凶殘的男人壞笑著站起身問道。
張揚看了他一眼,心說這幫人,也就是嚇唬嚇唬小混混那叫一個準,跟我玩兒,你們還嫩!
“殺了三個女人,然後強女幹了死屍。強女幹後還將他們剁成肉餡兒包餃子!”張揚非常平靜的說道,他知道,在這裏,最讓他們害怕的不是殺了人,而是變態狂!越變態越會讓他們害怕你!
果真不出張揚所料,剛才還站起身準備走過來欺負一下張揚的那個男人,怒罵一聲:“媽的,你特麼就是個變態啊!老別離老子太近啊!”
其他男人也都轉身不再搭理張揚。
一邊站在外麵的範建看到居然沒人動張揚,頓時著急了。
範建給這個牢房裏自己的眼線打了手勢,暗示他挑點兒事兒,讓這夥人狠狠的將張揚收拾一頓。
隻見牢房裏一個賊眉鼠眼的小個頭帶著傷疤的男人,眼睛滴溜溜的瞅著張揚,便開口說道:“雖然你小子是新來的,但是我們這裏最厲害的是豹哥,過去給豹哥磕個頭!”
剛才那個豹哥一看張揚是個變態,尋思著估計明天就走了,也便懶得管。可是被這麼一提,牢房裏這麼多犯人,自己要是比小弟還慫,那還混個幾把!
門外的範建看到這個情形,頓時興奮的走開了,心說跟老子鬥,老子一個一個玩兒死你們,劉靜,你早晚是老子身下的人,草完你老子就像丟垃圾一樣把你扔到街上,讓你當喪家犬!
“磕頭?”張揚倒是聽說過監獄裏麵犯人都特別凶狠,可是也不至於又活到古代封建時期了吧!
“磕頭我一般都是給長輩,或者是死了的人,那豹哥和我也剛認識不算是我的長輩,難不成你的意思豹哥是死人?”張揚不假思索的答道。
張揚的回答頓時將那個賊眉鼠眼的小弟陷入了雷區。
一句話,搞的豹哥都不好說什麼了,隻能說道:“二驢蛋!你特麼的虎逼啊!咱們牢房啥時候改了規矩磕頭了,你以為老子老了不行了是不是!”
說完豹哥旁邊那個絡腮胡的男人站起身衝著那個二驢蛋就是一記狠踢。
“啊......”一聲悲慘的叫聲傳來,二驢蛋疼的跪在了地上,牢房外的範建聽到了悲慘的哭喊聲,以為被打的是張揚,便爽的是死去又活來,活來又死去!
就在這時,張揚突然感覺眼前的男人這麼熟悉,定了定神兒,激動的喊道:“豹子!”
“你?你是?”那個被稱為豹哥的男人吃驚的望著張揚,看了好半天,激動的喊道:“揚哥!”
張揚哈哈笑著走過去和豹哥擁抱在一起,豹子全名王文豹。張揚小時候一起光屁股長大的。
“媽呀,我的那個擦,揚哥你回來了!”王文豹激動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是啊,剛回來!”張揚激動的拍拍王文豹的肩膀說道。
王文豹拉著張揚坐下,一邊的二驢蛋看到張揚居然是被王文豹稱兄道弟,心說早知道是這情況,老子剛才說啥也不能亂插嘴,差點兒讓踢得連飛機都不能打了!
“揚哥,這些年你去哪兒了?自從你走了,咱們老大沒有你的幫助,一天天的被其他勢力吞並了,我和老三也都亡命天涯!”王文豹痛苦的看著張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