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昕彤!”紀弈坤撞開病房的門。

病房裏隻有女人低聲抽泣的聲音,孟藝蘭的主治醫生,葉容琛站在病床旁,一臉悲傷,病床上的那個人,已經被蒙上了臉。

寧昕彤趴在病床邊上,雙手緊緊的握住那病床上早已冰涼的手,哭個不停。

紀弈坤輕輕走到寧昕彤身邊,蹲下..身子攬住那個哭個不停的人兒,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慰她。

他隻能輕輕攬住她,用自己的身體,讓她感到溫暖。

寧昕彤被攬住,她轉臉向後看了一眼,是紀弈坤。

“紀弈坤,我媽,我媽她……”話沒說完,她就又埋頭哭了起來。

寧昕彤的雙眼通紅腫脹,哭了很久的樣子,小臉上滿是淚痕。

紀弈坤摸摸她的頭:“沒事的,有我在。”

她哭的更加厲害。

紀弈坤鬆開她,有些事,有些難過,哭出來就好了。

他衝著站在一旁的葉容琛做了個手勢,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病房。

他倚在病房外的牆上,看向葉容琛:“孟夫……媽,她是怎麼去世的?”

葉容琛和紀弈坤本是差不多高,但紀弈坤是倚在牆上的,這樣看上去,葉容琛要比紀弈坤高些。

他看著紀弈坤,清了清嗓子:“下午被巡房護士發現突發心髒病,發現時已經不行了。”

“不是說情況一直很穩定嗎,怎麼會突發心髒病。”紀弈坤覺著這裏邊一定有什麼問題。

“所以說,我覺著並不是簡單的病逝。”

“告訴昕彤了嗎?”

“沒,我怕她憂慮過度,身體會受不住。”

“下午有人來過嗎?”

“有,護士說有一個麵生的女人來過。”

“知道是誰了嗎,有差監控嗎?”

“沒查到,醫院下午的監控,有半個小時左右的長度,全部黑屏。”

紀弈坤眯了眯眼,眼裏閃過淩厲的光芒,看來,是有人有意為之啊,那麼,這事,和視頻又有什麼牽連嗎。

還有那個麵生女人,會是誰呢。

看來背後的人,挺恨寧昕彤的啊,做的那麼絕。

孟藝蘭的葬禮很簡單,到場的就隻有寧昕彤、紀弈坤、葉容琛和幾個孟母以前在生意場上的合作夥伴。

甚至有些寧昕彤不甚熟悉的商界人士。

那些人是自願來的。

孟母是從小城來的,帶著寧昕彤在商界摸爬滾打多年,才有了藝彤。

所以寧昕彤母女在這裏的親戚可以說是沒有。

不過說起來,孟藝蘭這個女人也是厲害,從一無所有到在商界能有一席之地,雖然說藝彤現在不在寧昕彤手裏,但孟藝蘭的人品及作風,還是讓商界的人有些敬佩。

這也是他們主動前來的原因。

葬禮這天下著易碎的小雨,倒是很符合寧昕彤的心情。

寧昕彤這幾天沒去上班,紀弈坤給她放了假。

寧昕彤最近狀態很不好,一直在哭,眼睛腫的像燈泡一樣,做事也提不起精神,幹什麼都懶懶的。

紀弈坤看著她的模樣,很是心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我想回一趟J城,”坐在車上,寧昕彤看著車離墓地越來越遠,帶著哭音,對紀弈坤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