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按命令行事,帶走!”
不知死活的黑幫老大還在罵罵咧咧,“啊,你們給老子站住,老子還沒有享受過呢,憑什麼交給你們,啊,住手,別打臉!老子要滅了你們。”
黑衣男子瞧見男子的這幅慫樣,嘲笑道,“豬頭,你還有臉嗎,放心,得最我們總裁,有你好果子吃!趕緊在家把脖子洗幹淨,省的我們費事兒。”
“你們……”被打的男子臉上十分精彩,五顏六色,麵部猙獰。
“還墨跡什麼,趕緊走,不要讓總裁久等。”
說完,那些人帶著溫婉柔迅速的離開了。
路上,溫婉柔已經完全沒有了名媛淑女範,一路上叫罵不停,黑衣男子沒有辦法,隻好名人將她打暈,車廂才有了安靜。
……
基地,地下室。
三個男人前後邁步進來。
紀奕坤身上帶著一股森冷之氣,他抬眸掃了一眼躺在那邊還在昏睡的女人,他冷冷開口,“潑醒她。”
“是。”
一盆涼水毫不留情從溫婉柔的身上潑了下去,溫婉柔皺了皺眉頭緩緩睜開眼睛,刺眼的燈光讓再次閉上眼睛,約莫了幾秒鍾,才重新睜眼。
本是衣衫淩亂的她,這下更是狼狽不堪。
一旁的季希塵坐了下來,進入了看戲模式,他慢慢道,“悠著點,別把她弄死了。”
紀奕坤的好兄弟季希塵涉足黑白兩道,此人性格陰晴不定,卻極為重情重義,說是紀奕坤的左膀都不為過,這件事情的處理更是少不了他的功勞。
聽了季希塵的話,紀奕坤身後的一個少年揚起嘴角,露出兩顆虎牙,“什麼啊,塵哥,我一向很和善的。”
季千塵聞言,一陣冷俊不禁。
左輪和善?
嗯,殺人不眨眼的和善……
熟悉紀奕坤的人都知道,他背後有兩個王牌特工。
紀氏集團掌舵人,要想讓自己處於不敗之地,免不了要同各行各業的人打交道,黑/道,白道,甚至政府,都需要打點一二。
而這個少年叫左輪,20歲,紀奕坤背後的助手,專門在暗地裏為紀奕坤處理一些雜碎。
他的性格和他的名字一樣,最愛射擊,對槍十分鍾愛,性格卻像小孩子一樣。
溫婉柔似乎被打的過重,剛醒來,卻發現,腦子迷迷糊糊的,耳邊也在嗡嗡作響,隱隱約約聽到有人講話,卻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
費力的睜開眼皮,她才發現麵前站著的男子是自己一直喜歡的人,內心震驚,抓自己來,難道真的是因為車禍?
溫婉柔淚水潸潸落下,顯得楚楚可憐,“奕坤,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那樣喜歡你……”
然而,她這幅如意算盤那是打錯了,在場的男子都是火眼金睛,又怎會被她這幅虛偽的麵孔所欺騙。
紀奕坤冷冽的眼神射向女人,“這次的車禍,我還要好好感謝你,否則,我也不會這麼快恢複記憶。”
女人眼神閃爍,不敢麵對男子看透一切的眼睛,不甘心道,“奕坤,你,你在說什麼,我,我聽不懂。”
男子唇尾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對女人說道,“聽不懂是嗎,沒關係,我會讓你懂的。”
女人睜大雙眼,不敢置信,“不,紀奕坤,你要做什麼,我們是青梅竹馬,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你,你不能,你不能不顧及我們之間的情意。”
實在聽不下去的左輪對著女人嘲諷道,“你這女人,真是自作多情,我們老大什麼時候和你有情意了,就你這種心狠的女人也想高攀我們老大,真是可笑。”
“你閉嘴,你懂什麼。”溫婉柔惱羞成怒。
衝著麵前的男子大喊,“為什麼,為什麼你不喜歡我,卻喜歡寧昕彤那個女人,我有什麼比不上她的,我的家世,外貌,才學,有哪點比不上她的,你說啊。”
男子麵無表情,“在我眼裏,她是唯一,所以,她的缺點,都是我愛的模樣。至於我們之間,從來沒有過感情。”
“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我不會讓你死,但會讓你生不如死。”
溫婉柔絕望,直到最後,這個男人還是對她沒有一絲愛。
“動手吧,時間久了,你老婆孩子會著急的。”紀希塵說。
紀奕坤為了老婆孩子真是什麼都做的出來。
就憑他的身份,這件事要是暴露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紀奕坤看了左輪一眼。
左輪從口袋裏拿出一瓶藥劑,然後倒入注射器。
少年嘴角勾起邪惡的笑容,和剛才陽光帥氣的樣子判若兩人。
女人驚恐的看著迎麵走來的少年,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但是被另外兩人鉗製著,身體動彈不得,認命的緊閉雙眼。
左輪幹淨利索的注射到了溫婉柔的手臂裏,他十分惋惜,“嘖,真是便宜這女人了。”
季希塵似乎想到了什麼,不會吧,居然用這招。
紀奕坤手裏的另一張王牌,是專門調製各種藥劑的。
這個藥劑他見過,無色無味,即便是專家,也檢查不出來,注射到人體後,會產生假象,讓人覺得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半個小時後,就會恢複正常。
這樣一來,就不會給別人留下把柄了。
季希塵看了一眼紀奕坤,男人冷著臉,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在,季希塵暗歎,不得不佩服。
藥劑打進去後,約莫三分鍾,溫婉柔開始頭痛欲裂,表情扭曲,全身發抖,然後發出痛苦的叫聲,身子也扭成一團,看上去十分的痛苦不堪。
可是她的表麵,卻沒有半點傷痕。
接下來的時間裏。
地下室不斷傳出女人的慘叫,那聲音,讓人聽了直接起一身雞皮疙瘩。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婉柔的嗓子都喊沙啞了。
對於一個女子,紀奕坤真是下得了狠手。
隻不過,這也是她罪有應得。
不一會兒,一個黑衣男子走進來,在紀奕坤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繼而,紀奕坤和季希塵走出了地下室,一出去,就見到了迎麵而來的中年男子。
紀奕坤臉色一沉,“是什麼事讓溫總這麼匆忙,連最基本的禮儀都忘了?”
直接衝向他這裏,是犯忌!
恰好這時,裏麵的房間傳來一陣劇烈的慘叫,溫婉柔的聲音沙啞了,所以有些難以分辨是不是本人。
“奕坤小侄,很抱歉,我聽說你把婉柔帶這來了,她先在在哪?”溫父眼裏閃著精光。
溫婉柔是個愚蠢的人,但她的父親卻是個精明的人,否則也不能在商場上圓滑處世。
“她確實在我這兒,我不過是請溫小姐來坐一坐,溫總這麼著急地趕過來,怕我對她做什麼不成。”紀奕坤冰冷的視線掃了過去。
“說笑了,那孩子身體不好,我擔心才過來的。”溫父說,“裏麵除了婉柔還有其他人?既然這樣,就不打擾你了,能讓我把婉柔帶走了嗎?”
“請便。”
溫父招了招手,然後身後的幾個人跟著他一起進去了。
在那前一秒,裏麵的慘叫停了下來。
半個小時,分秒不差!
左輪按下密道的開關,繼而身形一閃消失在了黑暗裏。
溫父進去的時候,房間裏隻有溫婉柔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