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昕彤坐上電梯的時候,特地看了一下時間,十九點五十五。
她在樓下呆了半個小時?
這半個小時做了這什麼?
我的天呢,竟然呆了半個小時。
寧昕彤想起那個綿長的讓她簡直就要窒息而亡的吻。
紀弈坤的吻既霸道又溫柔,比起多年前來,吻技還是有進步的。
寧昕彤在電梯裏,她倚在電梯一側的電梯壁上,捂著臉,很是害羞的樣子。
她能感受得到自己臉部的灼熱,她知道,自己的臉,現在一定是特別特別的紅。
但是,在電梯門打開顯示自己已經到樓層的時候,寧昕彤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紀弈坤的吻技在自己不在的五年裏變好了,是怎麼變好的呢?
什麼托夢做夢的理由她可不會相信。
寧昕彤突然就有些小小的生氣,她又開始發揮女人特有的天性——故意亂想:這五年來難不成紀弈坤和其他女人親吻過,而且不止一次兩次,所以他的吻技才那麼好?
反觀她,寧昕彤有些不好意思,她的吻技可以算得上是爛大街了,畢竟這是一門可以把自己憋死的武功。
有益於訓練憋氣大法。
但是紀弈坤的吻技,較之五年之前,還真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進步的不是一丁半點。
但是寧昕彤越想越覺著煩躁,越煩躁就越想。
她和寧曦不愧是母女,兩個人的各種思維想法都有著格外高的相似度。
尤其是對待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不行,這個事情是一定要和紀弈坤搞個明白。
寧昕彤這樣想著想著,慢慢的晃悠來又晃悠去,想要拖延一下從電梯到自己家的距離,然後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一幅在逛大街看著各種店鋪的感覺。
但是再長的路都會有個盡頭,更何況是和寧昕彤所住的地方隻有著五六七八米,反正是不到十米的過道。
寧昕彤穩了穩心情,看了看手機上的拍照功能,然後她發現自己的臉紅好了一些,除她外之外她特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並且對這樣的成功的一幅剛剛運動完很累的感覺。
她想起來了她剛才是在做飯,她就這樣把飯菜放到那裏不端到餐桌上,也不知道,那兩個一大一小的會不會盛出來吃兩口。
所以真的很擔心那兩個人的在家懶得沒有一個出去把菜盛著吃掉。
難不成是,他們兩個不知道自己已經把飯菜做的差不多了?
菜已經炒好了,然後有一點甜,因為她的口味有一點偏甜,她比較喜歡菜裏麵也放一點糖。
他們兩個應該是真的不知道。
因為自己也沒和他倆說自己要占用場地。
寧昕彤喜歡在食物裏放一點糖。
特別是當初懷寧曦的時候,她特別喜歡吃甜食。
可能是當初自己吃甜食吃多了,在肚子裏的小寧曦受到了刺激,或者是傳說中的吃栽了,所以,一個在肚子裏經常吃甜食的人,身為事實的是,寧曦不喜歡吃甜食,她更喜歡吃那些油炸的媽媽不讓經常吃的,KFC。
其實寧昕彤還是有點擔心兩個大傻子,因為她下來時也確實都沒有告訴他們的一聲。
兩個大傻子不會一直在臥室不出門吧。
真是讓人不省心啊。
現在還是趕緊回家看看情況。
都已經要八點了,兩個小夥子,一個大小夥,一個小小夥,如果兩個人沒有吃飯的話,寧昕彤覺著,自己可能要主動提出道歉,申請當事人諒解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