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啟臉上閃過一絲陰狠:“此人果然絕情。”看著阮明鏡那副虛弱柔軟的樣子,霍啟忽而想起一個絕妙的主意,手一揮:“把她放下來。”
小納連忙對著控製繩索的人厲聲道:“還不快點放!”他又嫌那人動作太慢,一腳踹翻,自己去放,放完後,阮明鏡身體軟軟倒在地上,被他一把抱住,剛要幫阮明鏡解開手腕上的鐵環,霍啟冷聲道:“夠了。”
小納的動作頓住,“大哥,你……”
“這樣就夠了,綁住她的手,待會兒玩起來才夠意思。姓侯的這麼絕情,我可沒打算白白浪費那麼多人和子彈,至少也要回本。他不要,我要,再說淩辱姓侯的情人,是我很早就想做的事了,哈哈哈哈……”
霍啟一邊狂笑,一邊將靠在小納懷裏的阮明鏡抱了起來,扔到角落裏的一張椅子上,繩索長長的延伸過去,她手腕上的鐵環發出清脆的撞擊聲。霍啟將她被縛住的雙手吊起來,然後摸了摸她的臉,果然膚如凝脂,吹彈可破。一陣風吹來,被鞭子打破的襯衫飄飄而起,露出裏麵的雪白冰肌,殷紅的鞭痕更是增添了幾分神秘與暴虐。
霍啟解開她的襯衫紐扣,一顆又一顆。
小納連忙上前,又想救阮明鏡,又不敢違抗霍啟,在一旁看著已經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大哥,這女人傷成這樣,沒有什麼可玩的,你要是想瀉火,我給你找更漂亮的……”
“那些女人都比不上阮小姐,我倒要看看,被輪過的女人,姓侯的還要不要!”
阮明鏡發著燒,又冷又熱,耗了太多的力氣,根本沒有辦法注意到霍啟要做什麼。隻是頭腦沉重,手臂高高抬起,大腿也被打開,姿勢實在不舒服。她不由得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令人惡心的景象。霍啟脫了上衣,露出瘦小的身體,眼中的淫邪目光更盛,手還停在她的最後一顆紐扣上……
擦!
“霍啟,你幹什麼!”阮明鏡怒道,可惜因為太過虛弱,連聲音都小的可憐。霍啟摸摸她的臉:“阮小姐,我要幹什麼,你還不清楚?勸你一句,不要妄想掙紮,拿出你在侯少床上的功夫伺候我,待會兒就能少吃點苦……”
“老變態,你也配!”阮明鏡狠狠咬住嘴唇,痛感喚醒了身體的知覺,索性她被縛住的是雙手,而不是雙腿。她假意裝作要暈過去,霍啟更是要上下其手時,她毫不猶豫地抬起腳來,老變態還沒反應過來,她就對著那重要的部位,狠狠一踢!
“啊——”隻聽霍啟一聲慘叫,連連退了幾步,捂住下身痛苦的嘶吼:“我要殺了你!”
“大哥,你怎麼樣!”小納急忙過去扶他,霍啟滿頭大汗,一把推開小納,拔出手中的槍,黑幽幽的槍口正對著阮明鏡的額頭。
隻聽“砰”的一聲,槍響了!
不,不隻槍響,倉庫的大門也被人強行撞開!
小納在危機之刻握住霍啟的手,將槍抬高,子彈打在了屋頂上,阮明鏡驚出一身大汗,忽而又聽到門口一陣嘈雜,原來是侯遠靳帶著人衝了進來。
守在倉庫裏人立刻拔槍掃射,卻被打得潰不成軍。
“大哥,外麵的人全被他們打死了!”有人驚慌奔了過來,才跑到一半,就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霍啟突遭橫變,連下身的疼痛也不顧了,推開小納,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已經看到了侯遠靳的身影,毛發頓時豎立起來。他,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還打死了那麼多人……這是個陷阱!
侯遠靳黑發黑衣,一身煞氣,俊美的臉宛若天神,眼珠子冰寒透頂,什麼也沒說,抬手衝著霍啟就是一槍。子彈帶著他的怒火而去,嗖嗖刺破空氣,銳不可當。
小納眼尖,立刻挺胸擋在霍啟跟前,子彈驟然打中了他的腹部,血噴薄而出。霍啟又驚又怒,一手抱著小納,一手連開幾槍,拖著他後退到倉庫的另一個出口。
他還想帶走阮明鏡 ,可是小納卻一聲聲喊疼,霍啟不得不放棄阮明鏡。
幾秒鍾後,死死閉著眼睛的阮明鏡隻覺得身上一暖,一件帶著體溫的外套已經蓋住了她的身體。
“小鏡……”
她微微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張俊美熟悉的麵容,眸色深沉,泛著點點星辰光芒。她恍惚間以為自己認錯人了,驚得向後一縮,冰冷的椅骨勒痛了她的背。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模樣必然不堪,丟了臉,隻顧搖著頭倉惶道:
“不、不要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