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
“那便是了,我在流府這些天也不是白住的。比起再讓你的手下白白去送死,不如讓我這個老手去試試不是更好?”
吳晗終於有一絲的鬆口,“那屬下再派些人供公子支配。”
“不必了,本公子可不想帶什麼累贅。”笑話,連進去的本領都沒有,哪來保護別人的能力,能不能自保都是一個問題。不屑地拒絕了他的提議,目光卻若有若無地轉向青武。
“公子,那我在外接應。”青武眉頭微微皺了皺,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
“好。”甚是滿意地點點頭,這小子終於有點開竅了。
再入流府的感覺和以往一樣,陰森森地讓人覺著非常不舒服。由於是白天,我也隻能扮作送菜的小農進府。
“小哥,你幫我洗洗菜可好。”正準備脫身,就被廚房裏的廚子喊住。
“我是來送菜的。”
“我知道,可是府上突然來了不少客人我一人忙不過來呀。小哥你就幫幫忙吧。”廚子扯著嗓子道。
“胡說,流府有這麼多侍女姐姐,哪用得著我幫忙。哦,我知道了,你分明是想偷懶!”手指一伸,一副了然地表情指著他。
“你可不要亂說!”廚子不悅地拍掉我的手指,“那些廳裏的侍女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哪能做這些事呀!要是以前的話,我哪用得著你來幫忙。”
挑起眉,看來以前的侍女都被換過了,難怪上次摸那音兒的右手,滿手都是繭子。見廚房外圍也有不少士兵把守,“好吧好吧,那我就幫你一次。”眼波一動,卷起袖子,便洗起菜來。
幹完廚房裏的活,借著上茅廁的功夫,便溜到了原來馮氏的房外。奇怪的是,屋子周圍已經沒有了駐守的士兵。聽著有腳步聲,連忙找了個掩體藏了起來。
“音兒,你說那些個大官今兒來是做什麼的?”一個女子問道。
“不知道,不過還是小心些好。主子吩咐要我們看好流府的人,我看那流風應當自有分寸。”不似先前的溫婉,音兒的聲音變得鋒利陰狠了不少。
“也對。對了,那個小子怎麼樣了?”
“還算好。不過好像是紫晶瓊花的毒性發作,倒是不怎麼說話了。”
“嗬嗬,怎麼看音兒的樣子好像很擔憂呀,莫不是心被那個戴麵具的怪胎給偷走了?”那女子調笑以為甚重。
呀!一聲尖叫。
“哼,下次再說這種話,可就不是削掉幾根頭發這麼簡單的了。”音兒不悅地轉身便走。身後隻剩下那名女子不甘地跺腳聲。
看這架勢,馮氏十有八九是不在房裏了。抱著試試看的態度,還是竄到窗戶下,小心地搓開一個小洞。果然,屋內空無一人。我有些泄氣地長舒一口氣,本來掌握了馮氏便有九成的把握知道幕後黑手究竟是什麼人。可如今,她已被轉移,那麼唯一能用的目標就隻有在前廳招待客人的流風了。由於不知道流風究竟對我是什麼態度,要想直接去找他恐怕要承擔不小的風險,不過事到如此也隻能試試看了。
送走了前來探病的孟旭一幹人,流風便見那人的手下上前。
“大人,請回屋。”一個侍女生硬地說道。
“哼!”一揮衣袖,流風便怒氣衝衝地摔門進入房間。
“流大人。”隱在暗處的我淺笑著向他問候。
“你是誰?”流風謹慎地當量了一下四周,見隻有我一人,不禁放緩了臉色。
“才幾日不見,大人怎地就忘了在下?”向前走了幾步出了陰影。
“你是心止?”
“正是。”沒想到第一次聽見流風這麼喊我居然在這種情況,我不由得扯起嘴角。
“你怎麼進來的?”不複之前的謹慎,就好似嘮家常地說道。
“走進來的唄。”不以為然地攤了攤手,隨後自己找了個位子坐下。
“沒想到你沒戴麵具的臉居然是這樣,看來玉兒一直都想錯了。”看著我易容後的臉,流風略帶歎息地說道。流玉一直以為我臉上恐是有什麼疤痕之類的,我倒是知道。隻不過這流風又是歎的什麼氣。
見我疑惑不解,流風才解釋道:“這次玉兒出遠門,正是因為我告訴他在普陀郡有可以醫治臉傷的良藥。”
心髒不自然地一陣猛跳。沒想到,流玉居然肯為了我這麼費心。“這不是我的真麵容,不過我臉上原就無疤。”頓了頓,“隻是,流大人用這種方法引開玉兒就不怕幕後之人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