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涼快去!”文梵真是拿胡不桃沒辦法……到這個時候了胡不桃竟然還不改本色,依然是大咧咧無所謂的樣子。
現在再看屍皇風中笑,已經沒有之前那麼自信那麼狂妄了,而是用警覺的目光盯著文梵手中的血雨劍,似乎是有一絲的忌憚。
文梵把鎮天劍交到左手,右手握著血雨劍,雙劍在手站到屍皇麵前微微一笑。
“風中笑,你們野蠻人向來自大狂妄,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你們確實很有想法,想讓僵屍控製蒼穹大陸,風中笑,你視人命如草芥,這數十萬年來在蒼穹大陸上你所殘害的人何止千萬!”
“我想想也真的很害怕,如果你真的帶著蒼穹大陸的數億將士踏上蠻荒戰場會如何,我想你是想策劃一場讓六界三重天自相殘殺的好戲吧?”
“但是你的如意算盤恐怕是打空了,風中笑!”
文梵把神識注入血雨劍,控製著血雨劍釋放出了神器氣息。
血雨劍的氣息是鮮血的氣息,而鮮血,是所有僵屍都無法抗拒的。
就好像是一條惡狗,不論這條狗有多麼的凶惡,好像要吃人一樣,但是如果你突然扔一大塊肉給它,那它一定也會伸出舌頭流出貪婪的口水。
風中笑看著血雨劍的目光漸漸的變的有些呆滯起來,幾次晃了晃腦袋似乎是想讓自己清醒過來。
“你……這是什麼劍?”
風中笑最終還是清醒了過來,隻不過眼睛卻變成了血紅色!
“紅月之洗——血雨劍!”
文梵現在有了血雨劍心裏有底了,從屍皇的表現上來看應該是快要進入狂暴狀態了。
也隻有屍皇進入狂暴狀態,文梵才會有機會聯手胡不桃把屍皇給幹掉。
狂暴狀態之後就是虛弱狀態,進入了虛弱狀態之後的屍皇才能被殺掉。
但是文梵可不知道屍皇到了什麼樣子才是狂暴狀態,所以現在隻能先不動聲色的觀察,以不變應萬變。
屍皇風中笑緊緊的抓著手中的鐵鏈,腥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文梵手中的血雨劍,問道:“你不遠億萬裏來到蒼穹大陸難道就是為了對付本皇嗎?”
文梵輕蔑的笑了笑,說道:“就憑你一具成了氣候的幹屍?你還不配,隻不過是你運氣太差了而已,風中笑,你在蒼穹大陸上吸了多少人的血,今天我就刺你多少下,我估計把你剁成肉醬也不夠吧?”
“就憑這柄劍你就想殺我?”風中笑抖了抖手中的縛魂索鏈。
“對,就憑這柄劍,但是我今天肯定不會讓你死,因為明天我要在紅雲山城中與你正式會麵,我以鴻蒙本源始祖的身份,而你將會在賞金聯盟盟主的身份……”
風中笑聞言目光一頓,神情有些錯愕。
良久之後,風中笑才緩緩的說道:“我明白了,你是想當著天下人的麵讓我失去一切!你想讓我數十萬年的苦心經營毀於一旦嗎?”
文梵淡然一笑,說道:“現在蒼穹大陸人隻知有賞金聯盟,卻不知我鴻蒙本源,我若不把你的勢力和信眾給徹底瓦解,那我怎麼控製本來就應該屬於我的這一片天地呢?”
“風中笑,據我所知風中這個姓在野蠻大陸是一個大姓,是名門旺族,想必你和蠻荒天皇的關係恐怕並不一般吧?”
“我當然是不可能把你這樣一塊送到嘴裏的肥肉吐出去呢?如果我能控製你,我想蠻荒天皇一定不會無動於衷的吧?”
“風中笑,你覺得蠻荒天皇為了救你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呢?又或者你隻是他的一枚棋子而已,你即便是消失了也無關痛癢,我很好奇你自己認為你自己屬於什麼人物呢?”
風中笑獰笑道:“舛舛舛,鴻蒙本源,你猜對了,我風中笑在蠻荒大陸確實也算是一號人物,至於說我和蠻荒天皇的關係……如果我告訴你我就是蠻荒天皇你會信嗎?”
文梵聞言一怔,“哦?你是蠻荒天皇?”
文梵可不是不信,因為文梵聽天地本源南帝說過,蠻荒天皇就是五階神君的實力。
但蠻荒天皇可不應該是個僵屍啊……可這個風中笑看起來又不像是在說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文梵半信半疑,胡不桃也感覺有點奇怪,走到文梵身旁說道:“小梵,這老家夥難道真的就是蠻荒天皇?那今天咱哥倆說什麼也不能放了他!”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