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
隻是一瞬間,清心大師已有察覺,驚呼一聲,本能的抽身而起,與文又鳳身體連接的部分拉出一絲水線,伸手抓向地上的一件長袍。
但是終究還是沒有從那種身體的愉悅中恢複,女人在那一刻的無力感讓她無法抵抗,一柄閃著寒光的短劍已經穿胸而入!從後背穿出。
清心大師本能的張開嘴,從無盡的歡悅中突然轉變成了痛苦,她想要大聲的釋放出來,可是文梵早已料到,一手握著歎息之刃,另一隻手則反摟清心大師,捂住了她的嘴。
噗——噗——噗——
文梵咬著牙將歎息之刃抽出,再捅!再捅!
清心大師迷離的眼神已經漸漸的渙散了,可是歎息之刃卻無情的一次又一次的插進她的胸腔。
生機已無,但神識未滅!
此時的文梵已經渾身是血,清心大師早已經成了一個血人,一手抓住清心的腦袋,滿臉的血跡已經看不出文梵的表情了,噗——紅的白的,四處飛濺!神魂滅!
清心大師身體軟軟的倒在地上,她的享受還沒有結束,肌肉還在本能的抽搐,隻可惜這種快感已經無法傳遞到她的大腦中了。
方氏家族不是什麼佛門善地,而是藏汙納垢的的地方,雖然文梵和清心無仇無怨,但是她救文又鳳,就是惹怒了文梵,而且又是用這種極為放蕩的方式!
躺在地上的文又鳳身上噴滿了清心大師的血,剛剛釋放過的烏將軍軟趴趴的垂著,這家夥的丹田看樣子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不過神識還是一片模糊,文梵本想一掌拍碎他的腦袋,但是轉念一想就這樣讓他死,未免有些便宜他了。
文梵拎起文又鳳扔進幽冥之府,隱去身形悄然離開誦經院。
剛剛離開誦經院,文梵突然感覺到幾股強大的神識壓了過來,心裏一緊,忙停下身形,隱匿到一棵樹後。
嗖嗖嗖——
四道身影在黑暗中突然出現在誦經院的院子裏,其中一個人手中捧著一串念珠,念了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清織,你們也察覺到有人來了吧,而且是在清心的院子裏。”
“師尊,好像不太對勁,我之前就在清師監院的隔壁,聽著清心監院一直在敲木魚,我正在誦經,突然木魚聲戛然而止,我心生疑惑,想問一問,神識中卻找不到清心監院了!”
“阿彌陀佛,我就知那塵幽還會來,所以在清心的房間設置了陣法,隻要他進去,我第一時間就會知道,可我卻沒有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來!”
“師尊,我已經啟動了院中的四心封印陣,料想那子還在院中,跑不出去了,我們隻需慢慢搜查便是!”
當先一位老尼姑正是西院主持祖儀師太,頭帶尼姑帽,穿一身黃褐色的海青,足踏同色布鞋,黑夜中看去麵色黯淡無光。
後麵的三個人皆身穿青黑色海青,手中各持一柄長劍,小心的推開門進了誦經院大殿。
“啊!!啊!!”
屋內連聲的尖叫聲令祖儀師太神色一凜,身形一閃便衝進了屋內。
“阿彌陀佛!!竟敢如此羞我西院弟子,這、這是清心的身體!孽障塵幽,玷汙了清心的身子還殺人滅口,如此惡賊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
屋內的場景實在是讓幾位尼姑不忍直視,清心的頭雖然已經不見了,但是她的身體還依然保持著一個不堪入目的姿勢,兩條腿大開著,地麵上紅白相間的東西流了一地。
這些尼姑怎麼受得了這個,祖儀師太臉色發紫,怒喝一聲便衝到了屋外,清織等人緊隨其後。
清織紅著臉分析著情況,心如鹿撞,與另外兩個人對視一眼,白天的時候,她們三人是與清心在一起的,其間三個人盡情的在塵仇身上發泄著欲望,直到天黑才被清心不滿的趕走,如今說人是塵幽殺的,她們首先有了疑心。
“師尊,我,我看不是塵幽做的,因為地上扔的衣服都是清心監院和塵仇的,會不會是——”
“塵仇?”
禮儀師太遲疑片刻,沉聲道:“即便是清心與塵仇有染,但塵仇不可能殺得了清心,雖然塵仇已有蘇醒的跡像,但絕無可能有實力殺清心,現在塵仇不見了,一定是賊人擄走的,我們在院中仔細搜查,他跑不掉!”
文梵暗暗叫苦,那個老尼姑九級仙聖,另外三個人也是八級仙聖,如果真的要搜查起來,早晚是要被發現的!
那個老尼姑竟然懷疑他先尖後殺,真是豈有此理,那清心雖然長的不錯,身材也算惹火,但是還達不到文梵要動心的地步,這事要是被老尼姑傳出去,塵幽這個名字可就是天下第一采花賊了,采的還是鐵樹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