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幽冥之府,基本上隻要還有點熱呼氣,肯定死不了,就連熊佳佳昏迷了那麼久,也一樣活了過來,現在還有一個幽義也是隻有一口氣。
文梵將三人安頓到一個房間裏,安排如連好生照顧,對胡不桃說道:“不桃,如今我們回到了東大陸,我不能動用本源之力來給她們治傷,以免被人發現我神樹的氣息,不過府裏的天地靈氣十分濃鬱,就讓她們自行恢複吧。”
“主人,這三人我是分開派遣到神界的,而且陽若汐已經回了妖界,還被我派人追殺過,她又回了神界並且與另兩個人會合,一定是想傳遞消息,而若瞳和若星是來殺你的,可是你卻一直沒有遇到刺殺吧?”
文梵沉吟道:“確實沒有,按你所說的日子,那個時候我和冰殿主景殿主去了西大陸,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胡不桃分析道:“你去了西大陸的消息,若瞳和若星不可能不知道,因為就在各個界麵的傳送大陣,也是有我的眼線的,那麼她們一定也會去西大陸,她們為什麼又回了東大陸?以白狐一族的天賦實力,能傷到她們的人很少!那麼是誰傷了她們?這裏應該是在花王殿的地盤上啊!”
“花王殿的人不可能會傷害她們,不桃,會不會是她們又回了妖界,被赤練給傷了?”
“不可能,你沒聽傳送大陣的人說嗎,妖界傳送大陣已經被封鎖了,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那她們怎麼會落到這般地步?算了,我還是先救醒一個好好問個清楚吧!”
“嗯,主人,你先救若汐,她是去見過令狐日月的,萬一她知道一些你想知道的消息呢?”
文梵將陽若汐扶了起來,木之元素緩緩流入她的丹田,好在她的丹田並沒有什麼損傷,所需要的就是用龐大的真氣來將丹田充滿。
沒有動用本源的力量,文梵隻是用自己的卓越的木屬性元素來為陽若汐補充真氣,隨著真氣慢慢恢複,陽若汐的臉色也漸漸的紅潤了起來。
“籲——”
兩個多時辰之後,陽若汐終於睜開眼睛,長噓了一口氣,眉頭依然深鎖。
醒來的陽若汐發現坐在她對麵近在咫尺的文梵嚇了一跳,而且文梵的雙手還抵在了她的丹田之上,與她的私密之處隻有幾指之遠。
“大膽色賊,竟然羞辱於我!”
陽若汐羞憤難當,下意識的一掌推開文梵,隨後飛身而起,一腳踢在了文梵的胸口上。
文梵反應極快,反手便捉住了陽若汐的腳腕,這是在幽冥之府,誰能傷得了他!
如此一來陽若汐的身體在半空中失去了控製,就這樣被文梵舉在了空中,本就破碎的衣裙擋不住裙下的春光,在這一刹那,文梵看到了一抹豔紅。
而陽若汐驚覺腳腕被抓住,有力使不上,真氣也提不上來,回去望去正好看見一張英俊的臉,而擁有這張英俊的臉的眼睛正目不轉晴的看著她的大腿根,頓時臉上如火燒一般,隨手從懷中掏出一物向文梵甩了過去。
“有暗器!”
文梵的眼睛看到了不應該看的東西,神情異常的尷尬,處於血氣方剛的年齡,生理上自然是有了反應,卻沒有料到陽若汐竟然在幽冥之府中真氣被文梵控製的情況下還甩出了暗器,一個不留神,正好打在了臉上!
“嗚呀!什麼物件!”
此暗器不比尋常,既不是尖利小巧的飛針,也不是閃著寒光的槍鏢,而是一塊軟塌塌的布條。
布長曾長方形,大約一尺多長,上方有一條細繩穿了過去,不偏不倚正好套在了文梵的腦袋上。
陽若汐看清自己把什麼甩了出去,不禁驚呼了一聲,這真是忙中出錯!
文梵的臉被擋了個嚴實,一股異樣的芬芳順著鼻孔直入肺腑,手上不覺一鬆,叭幾一聲把陽若汐扔在了地上。
伸手將臉上的布條扯下來仔細觀看,這東西怎麼看著這麼奇怪呢?
這又不是在地球,怎麼這裏的女人也會用上類似於內褲的衣服呢?文梵翻來覆去的研究了一下,憑借著他前世的見多識廣,突然反應了過來。
這東西好像叫騎馬帶子,是女人來了月事之時所用之物,俗稱經帶!
文梵的臉上一紅,手裏拿著布條扔也不是,留也不是,場麵尷尬之極。
陽若汐摔倒在地,也顧不上被摔的有多疼了,爬起來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衝到了文梵的麵前,一把將布條搶了回去,嗔怒道:“登徒子!你如此羞辱我,看我不殺了你!”
“喂!冷靜!我剛才是在救你,我是在給你補充真氣!”
陽若汐神色一定,這才發現旁邊的床上還躺著兩個人,正是陽若瞳和陽若星,在床邊還站著一位短發的女子正愕然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