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大神在暗處急的直啜牙花子,心道你這小娘皮也實在是無理取鬧,你這要是真把衣服脫了可如何是好?
本始祖將來怎麼麵對那位重口味的奇葩?萬一那個家夥說本始祖勾二嫂怎麼辦?
老子幾十個老婆個個都比你漂亮,就你這搓衣板一樣的身材老子還真怕看了眼睛長雞眼!
看到花奴月真的已經把衣服解開並且已經露出了一片雪白的香肩,某大神實在是無法再藏下去了……
“你給老子住手!這可成何體統!實在是有傷風化,有傷風化呀!!唉呀呀,你這小妮子也實在是太不自重了些!”
空氣中一片氤氳的激蕩之後,一個瘦削的身影突兀的站到了崖洞中心。
在一抹夕陽的掩映下,某大神清瘦的臉上兩道銳利的目光在崖洞中平添了些冰冷的氣息,那張雖然年輕但是卻飽經風霜的臉上彰顯著他不凡的人生。
雖然一頭亂發如野雞窩,但是這並不影響某大神仙風道骨的形象,雖然那一身破舊的灰袍看上去已經有幾百年沒有洗過了,但是更顯出他的特立獨行。
男子看上去很年輕,但是卻好像是從遠古虛空而來的一尊至高無上的神,那種與生俱來的王者之風和霸者之氣並沒有因為頹廢的外表而消失。
花奴月一邊打量著麵前的這位神秘強者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能把這位神秘強者給逼的現了身,花奴月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文梵想要找的那個人,但至少有一點可以確定,這個人肯定不是敵人。
這個突然出現的男子給了花奴月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從這個人的身上花奴月能感應到一種似曾相識的氣息,而且雖然這個人就站在眼前,但是卻好像這個人在千裏之外。
花奴月本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雖然這個人的實力已經強大到了讓花奴月感覺到窒息並且毫無反抗能力的地步,但是哪有花奴月不敢說的話不敢做的事。
“喂!你這個人真是奇怪啊!原來你是個男人,你為什麼要幫我提升實力?你到底是誰?我警告你啊,最好不要打我的主意,不管你怎麼幫我也沒有用的,我不可能以身相許的……”
某大神幹巴巴的嘴唇輕輕的抽了抽,為了避免失態的樣子被這個小妮子看見,某大神轉過身背對著花奴月強裝鎮定道:“小妮子,你和我說話最好是注意點分寸,你可以稱呼我為南帝,至於我的名字就不怎麼重要了,小妮子,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最好是如實的回答我。”
花奴月撇了撇嘴,目光落在了這位自稱南帝的大神的屁股上,某大神的褲子漏了一個挺大的洞,從破洞中擠出來一大片白花花的屁股。
如此強大的實力卻混的如此的慘,這讓人怎麼也想不通。
一般強者誰沒有幾個儲物錦囊,誰還不準備個幾十套衣服,誰還不準備些日常應用之物。
可是這位大神不但是穿褲子漏出來半提腚,而且就連腳上的鞋子也是一隻露出腳尖,另一隻幹脆就是連鞋麵都沒有了用一根繩子勉強係在了腳上。
不過花奴月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這個人應該是從來沒有離開過天海崖,又或者說這個人可能就是一個挺隨便的人,對於穿著和自身的形象並不在意。
“喂,男滴!話說你這個名字還真是多餘,誰還看不出來你是個男滴啊……給你起名字的人也是個缺心眼,難道他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個男人?我問你,你是創世神大陸上的人嗎?”
某大神的大腦一片眩暈,如果不是實力過於強大的話真怕是要吐血三升而死!
可是身為一個前輩可不能在晚輩麵前太丟臉,某大神壓住怒火低聲咆哮道:“什麼男滴?你理解錯了!你理解錯了!我的名字不是你想的那樣!”
“啊?難道你不是個男滴?難道你是女扮男裝嗎?可是如果是那樣的話……你這長相也太慘了些……女人要長成你這個鳥樣子肯定嫁不出去了,你看你幹巴巴的小身板就算當柴火燒怕是也煮不出一頓飯來……”
“咳咳!啊咳咳咳!”
某大神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假如剛才說出這話的是一個男人,那麼毫無疑問,某大神一定會用最殘忍的方法把對方折磨死!
花奴月哪裏知道某大神已經被氣的要爆肝加上炸肺,很是好奇的說道:“看你的樣子怎麼有氣無力的,我看你眼窩發黑,以我的經驗來看你這是腎虛啊!可是你一個人在崖洞裏怎麼會腎虛呢?你不會是……嘖嘖嘖,過度的縱欲是影響身體健康的啊……看你一把年紀了怎麼能這麼任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