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炮手掛了!”副駕駛見狀,驚得大叫起來。
現在周圍兩個縱隊的士兵已經被打得死的死,逃的逃,沒誰還有心思去照顧這兩台蜜獾。
毫米機關炮廢了,機槍手又掛了,另一台蜜獾上麵的機槍手估計也陣亡了,裝甲車上的機槍成了啞巴。
兩台步兵戰車在煙霧中像兩座孤島,被完全隔離起來。
如果這時候,敵人衝上來隨便在哪個艙門或者射擊孔裏塞進一顆手雷……想到這裏,車長感到一股涼氣從腳板底下冒氣,直鑽腦門。
“下車!下車!你們下車擋住他們!”他衝著車艙裏五名步兵喊道:“那些該死的家夥都跑了,你們得下去掩護我們!”
車上的幾名叛軍士兵麵麵相覷,原先的計劃根本不是這樣,原先的計劃是——蜜獾衝進院子,撞倒那些豆腐一樣鬆軟的院牆和房間,他們再衝下車去,將那些已經被倒塌房屋砸得稀裏糊塗的英軍士兵和雇傭兵俘虜。
劇本完全變了……
猶豫之後,領頭的班長還是決定要下車掩護,這時候繼續躲在車上當烏龜也絕對不是一個好主意,被近身的裝甲車就是一副裝著活鮮肉的鐵棺材。
他推開車後方的艙門,打算從那裏開始撤出車輛,擋住那些進攻的雇傭兵。
通通通——
車門剛打開,一串1。7毫米的機槍子彈就招呼到第一名叛軍身上,將他攔腰打成兩段,人倒撞回車艙裏,死亡士兵的內髒飛濺得到處都是,車艙中頓時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幾個叛軍士兵頓時嚇得臉都白了,縮回車艙裏畏縮不前。
“艙門被封鎖了!艸!”叛軍的班長細想一下,覺得不對,對麵的雇傭兵哪來的1。7毫米的機槍?況且如果是從院落裏射出來的子彈,怎能打到車後?怎麼也是正麵打在蜜獾的正麵裝甲才對。
他伸頭朝射擊的方向看了一樣,趕緊縮回腦袋,大罵道:“艸!是我們的人!”
這些不明不白飛過來的1。7毫米子彈全部來自遠處的武裝皮卡,那些機槍手根本看不出這裏的情形,看到所有的步兵都死光,又看到院子裏有人攻了出來消失在煙霧裏,以為兩台蜜獾已經被雇傭兵占領了,所以幹脆來個交叉掃射,寧殺錯沒放過。
通通通——
hB大口徑機槍的槍聲一點沒停,蜜獾的車後裝甲被打得叮當亂響,火花四濺,刺耳的聲音在車裏人聽來簡直就像奪魂曲一樣恐怖。
“啊——”一名蹲在後門邊的叛軍忽然成了滾地葫蘆,抱著噴血的大腿在地上瘋狂打滾,殺豬一樣慘叫:“我中槍了!我中槍了!”
蜜獾的後部裝甲比較弱,在大口徑機槍的掃射下,偶爾會有一兩顆幸運的子彈能穿透某些脆弱的防護,成為射進車艙裏的流彈。
“該死!”叛軍班長知道再這麼下去,恐怕自己和手下都得死在那些武裝皮卡上的機槍手手裏。
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他
趕緊跑到車門邊,扯過車上的電台,大聲呼叫:“我艸你媽媽的!公路上的人別開槍了,全他媽別開槍了!你們把自己人都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