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斷定,讓她的心口有些發疼。當年,幼稚的自己不成熟的話,卻讓他記了這麼多年。
而褚天宇近乎瘋狂般的話,又猛地將她拽回了現實。他的手力度更大了一些,冰涼的觸感讓喬藌藌的下巴生疼。
他恨恨地開口,似問非問,“好啊,現在,我也有錢了!——有錢就可以碰你,可以對你為所欲為,甚至在辦公室裏也——”
剛才,他就要推門而入的瞬間,卻聽到裏麵低沉的男聲和高昂的女人吟聲。
那一刻,他幾乎想要衝進去殺人...
隻是,見到她,他卻全然沒有了辦法。似乎,一個人對於世界上的另外一個人,永遠都隻有忍耐。
“夠了,天宇,你住口!”喬藌藌用力地掙紮著,不想再聽下去,“你誤會了!”話說到此,她卻也說不下去了。
或許,他才是蟄伏,他應該是“蟄伏”在門外很久了吧,不然怎麼會把韓彩蕙和褚天易之間的事情當做是自己和他?
可現在,自己又能說什麼呢?——失身沒錯,“賣”了自己沒有錯——盡管是為了完成任務。
咬了咬唇,她終究還是沒有說下去。
“誤會?”褚天宇冷笑,“既然是誤會,那你解釋給我聽。”
“你...先放開我,我身上的傷口...疼。”喬藌藌刻意作出痛苦的表情。
立即,身上的束縛完全散了去。
不論是真是假,褚天宇仍然見不得她的難過。
喬藌藌立刻整理好衣衫,向後退到一定的“安全距離”,咽了咽嗓子,“如果我說,剛才在這裏的男人是褚天易沒錯,可女人卻不是我,我隻是個旁觀者,你相信嗎?”
淡笑著,她不知該用一種什麼表情和心情去詮釋現在的自己。
尷尬,窘迫,無奈,抑或是傷心?
褚天宇的表情僵了僵,目光落到她的臉上,妄圖找出一絲破綻,卻毫無所獲。他固執地繼續問道,“你在一旁,隻是旁觀?”
笑話...
“準確的說,是沏茶,用那套茶具。”她抬了抬手,指向小茶盤。末了,她無語地問了句,“你相信嗎?”
褚天宇狹長的眼眸看向她,盡管不像說話,但這樣離譜的事情他確實不相信地搖了搖頭。
喬藌藌也無奈地苦笑,“是,換誰也不相信。所以,解釋也沒有用。”
褚天易的思路,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到吧。也或許這樣,才讓商界的所有人都聞之懼怕,高攀不得。可誰又能見到他反常的這一麵呢?
“他這麼對你,你也要留在他身邊?”褚天宇忽然發問,臉上帶著不悅與淺淡的形容不出的感覺。
喬藌藌張了張口,終於還是說不出什麼。
就在這時,身後卻忽然響起一個冷沉的聲音,伴隨著韓彩蕙嬌媚的嗔怪。
喬藌藌回頭望去,隻看到褚天易死灰一般的臉色盯著自己和褚天宇,側目看了看韓彩蕙,似笑非笑地問,“彩蕙,你覺得,我們剛才是不是錯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