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困王府(1 / 1)

我回了房間,梳洗了一番,換上幹淨的衣服,然後便急匆匆地跑到隔壁。

“殤,他沒事吧。”看著床上麵色蒼白的翎羽,我擔心地問。

“沒什麼大礙,就是皮肉傷,血流多了而已,好好休息幾天就會恢複的。”殤低聲說著,然後又想起了什麼,又說,“你怎麼會遇到他的?他不是應該在天戀嗎?”殤以前也見過夏翎羽,所以記得他。

“我去了泗湖,本來是想練劍的,後來聽到打鬥聲,我就過去救了他,襲擊他的是一群黑衣人,也是八王爺的人,我當時氣急了,就把所有人都殺了,然後就帶著他回來了。至於他為什麼會在寒泗,我也不清楚,他為什麼會被攻擊,我也不知道。這一切還是等到他醒了再說吧。”我也在困惑,也許真的要等到他醒來。

“你沒受傷吧,我看到你一身是血。”殤關心的問,眼睛在我身上掃描。

“看什麼呀,我沒受傷,那些血不是我的,是別人的。”我立馬抱胸,警戒的看著殤。

“嗬嗬,你別想歪了,我對你那,沒興趣。”殤桃花眼眯了眯,妖孽般的笑了。

“我說,雖然你長得是可以大飽我的眼福,但也別這樣勾引我呀,我可不敢保證不會對你怎麼樣!”我裝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故意這樣說。

“咳咳,這是哪裏?”躺在床上的翎羽被我們的笑聲弄醒,咳了幾聲。

“翎羽,你醒啦,太好了。殤,你看,翎羽醒了。”我看到翎羽坐起,激動地拉著殤的衣服大叫,“翎羽,你怎麼樣,傷口還疼不疼?為什麼你會在寒泗,為什麼他們要殺你?”我一連串的發問,沒看到翎羽的表情不太對勁。

“你……你是誰?這裏是哪裏?”翎羽一副警戒的模樣,宛然不認識我們,眼神清晰,沒有說謊。

“你你你……你怎麼了?發燒了?失憶了?不會呀,你不過是受了皮外傷,不會傷到腦子的,我是城紫,不對,我是墓,對,墓,這裏是寒泗的一座酒樓,你怎麼會在這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聽到翎羽語破驚人,我差點沒嚇呆住。

“我不認識你,我的頭好疼,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怎麼會這樣?”翎羽抱著頭,表情痛苦。

“你怎麼會不認識我呢?那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誰?”我心裏沒由來的升起一陣恐慌,好擔心,好擔心。

“我是誰?我也不知道,我腦子裏隻有一個字,我不知道自己是誰。”翎羽眼神空洞,我知道他一定很無助。

“你說你腦子裏隻有一個字?是什麼字?”我迫切地詢問。

“是,是,葬……”翎羽的話猶如驚天之石,狠狠地砸在我心頭。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是葬?為什麼?難道是葬讓翎羽失去記憶?還是葬派人圍殺翎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葬不是這樣的人,他不會做這樣的事。我失去思考能力,心裏滿滿的全是葬。

然而翎羽又語出驚人,“葬,是我,我是葬,我的名字叫葬。”

“怎麼可能!你怎麼會是葬,葬和你沒有半點關係,你就算失憶了,也不可以這樣說我的葬,你明明就不是他,雖然我不知道他在哪裏,雖然我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但我知道我的葬不可能不認識我,不可能,你騙人,你說謊。我不相信,不相信。”我歇斯底裏的大吼,一時衝動,竟跑了出去。

一人拿著薔薇嗜血,在街上遊蕩,淚水早已模糊了臉龐,心裏亂成一鍋粥。

理智告訴我這一切不是真的,可我為什麼會在意?為什麼會這麼接受不了?可是翎羽為什麼會說謊?為什麼這要和葬扯上關係?我冷靜下來,細細一想,這其中肯定有蹊蹺,於是,我便決定去泗湖邊看看。

——泗湖——

這裏便是打鬥發生的地點,距離打鬥已經過了兩個小時,現在是正午,烈日炎炎。

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