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玉琴顯然也有些愣住了,她不清楚麵前這個男人的真正身份,雖說不是那個軒王,但看他的氣質,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那股王者之氣,絕對不可能是平凡之人,他到底是誰。
“恕我多嘴問一句,閣下是誰?畢竟今日要嫁的是我上官府的女兒,哪怕是代替王爺拜堂,也總得清清楚楚好些。”納蘭玉琴目光直直的盯著帶著麵具的男人。
隻見那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似的笑容,道:“我是誰你還不配知道。”
“你!”納蘭玉琴沒有料想到眼前的男子竟然如此狂妄至極,臉色嗖的一下就變了。
“今日是本王的大好日子,咳咳,難不成夫人還想耽誤吉時,咳咳,不成?”馬車裏,一道虛弱且伴著咳嗽的聲音緩緩地傳了出來。
雖說這容楚軒並不是得勢的王爺,但人家終歸是皇室,納蘭玉琴不能不顧,所以這心裏再有火氣,也隻得往下壓了。
“王爺說的在理。”納蘭玉琴的語氣有些生硬,但也沒有辦法,稍稍的挪開了身子,讓出了一條道。
帶著麵具的男子看也不看她們一眼,徑自邁開了步子往府裏走去。
上官凝香的目光一直偷偷注視著這個男人,雖說剛才他對母親有些無理,但在上官凝香的心裏不但沒有任何不滿,反倒是覺得這男人越發的迷人了。她的心如小鹿亂撞一般。
當男人走過她的身邊時,她問道了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屬於男人獨有的氣息時,她的臉頰布滿了紅暈。她隻得將頭低地更低了。
上官凝香以為自己隱藏的夠好了,卻不知道這一切都被納蘭玉琴看在了眼裏。
納蘭玉琴眸色一沉,對這個男人的不滿越發的強烈了。
“小姐,來了來了!”鶯兒站在二樓的廊上,看到一大群人往清秋苑走來,興奮地喊道。
上官靈舞的思緒被鶯兒的聲音給打斷了,來了。
“清秋苑到了。”黑鷹跟在麵具男的身後,在到清秋苑的時候,提醒道。
麵具男停下了腳步,身後的眾人也都停下了腳步,這麵前的男人雖不是王爺,但他那與生俱來的王者氣質,讓所有人都不敢造次,特別是上官府的人,剛才大夫人在門口被嗆聲,所有人都知道了,所以這會兒連個大氣也不敢出了。
“清秋苑。”男人低喃著這幾個字,有些玩味似的笑了笑,隨即走了進去。
上官靈舞端坐在床前,看上去平靜而淡然,實則內心已然掀起了波瀾,端放在身前的雙手不斷的絞動著娟帕。
門被推了開來。
麵具男走進了房間。
當鶯兒和鳳兒看到男人臉上的麵具時,都愣住了。
“這就是我的新娘?”麵具男緩緩地開口。
上官靈舞心裏一緊,不對,這聲音絕對不是那個虛弱到不行的容楚軒。可是今日不是她和容楚軒成親麼,怎麼來的卻是另外一個男人?
上官靈舞想也沒想的就把頭上的蓋頭一把掀了開來。
蓋頭落地的那一刹那,上官靈舞那張絕美的容顏也赫然出現在了眾人的眼裏。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甚至連黑鷹的嘴角都忍不住抽動了兩下。
上官靈舞卻不知道自己的美貌已經震懾住了所有人,當看到自己麵前站著一個穿著喜袍,帶著麵具的男人時,忍不住出聲問道:“你是誰?”
這男人她可以肯定不是容楚軒,隻是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她的腦中閃過了另一個帶著麵具的男人,那個曾經救過自己的男人,隻不過那男人帶著的是銀色的麵具,而且是整張臉都被遮住了,而麵前的這個男人隻是遮住了上半部分。
“我?我是你的新郎啊。”男人在驚豔之後,恢複了先前的玩味。
“你是容楚軒?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麼?”上官靈舞昂著頭說道。
“不不不,三歲小孩哪有你如此的美貌呢?”男人邪邪地笑了笑。
上官靈舞有些鬱悶了,這男人怎麼說話如此輕浮。撇了一眼他身邊的人,終於看到了暗影,之前那個給她送聘禮的人,知道是容楚軒身邊的貼身侍衛。
“他是誰?你家王爺呢?”上官靈舞直接問道。
“回王妃,我家主子因身體不適,正在外麵的馬車裏候著,而您麵前的這位是,嗯……”暗影也不知道該如何介紹這個男人,因為這個男人是今早半路殺出來的。
“淩,你可以喊我淩。”
男人神秘而魅惑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