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麵上看起來南宮淩天隻是好奇,卻沒有人知道在他的心裏是有私心的,如果容楚軒真的對她上了心,那自己豈不是沒戲了。
“別打她的主意。”容楚軒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涼涼地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南宮淩天頓時啞口無言,看來那個女人不但引起了自己的注意,而且連這個從不近女色的容楚軒似乎對她也產生了興趣。
心情有些滴落的南宮淩天悶悶不樂地離開了房間。
王府的喜宴一直到了子時才結束,而上官靈舞因為沒人打擾,一直睡著沒醒。
“咚咚咚。”
門外的敲門聲驚醒了床上的人兒。
“小姐,小姐。”
是鶯兒。
“進來吧。”上官靈舞揉揉有些發昏的腦袋。
鶯兒聞聲推門走了進來。
“小姐,宴席結束了。”鶯兒走了進來,身後的鳳兒端著一盆熱水。
“哦。”上官靈舞這才發現原本喧鬧的王府此時已是寂靜一片。
“你們倆跑哪兒去了?”上官靈舞這才想起從剛才就一直沒見著她們倆。
“回小姐,是王府管家將我們喊了去了,說是要了解小姐日常的飲食生活習慣,包括愛吃什麼,不愛吃什麼,幾點起身什麼的,說日後好按照小姐的習性來。”鳳兒解釋道。
“真的?”上官靈舞有些驚訝,這王府的管家竟能想得如此周到?
“是的呢,小姐,而且管家還非常詳細的記了下來,說是王爺吩咐的,不能有半點兒的差池。”鶯兒臉上揚著笑意。
沒想到這王府竟能如此重視小姐,看來小姐日後有好日子過了。
“容楚軒?”上官靈舞低喃著他的名字,她沒有真正見過他,隻是在那一夜匆匆的一瞥,他的五官有都有些模糊了,然而今日嫁入王府,雖他不能親自迎親,不能親自拜堂,但除此之外的事他卻是麵麵俱到。上官靈舞的心裏對他產生了一絲好奇,她想看看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王爺呢?”上官靈舞問道。
“王爺一直待在他自己的房間內,已經派人來說過了,說是讓小姐您好生休息。”鶯兒有些遺憾的說道。
這王爺雖然想得很周到,但終歸是個帶病之人,冷落小姐是不可避免的了。
“哦,這樣。”上官靈舞淡淡地說道。
“不過小姐,王爺對您已是很上心了。”鶯兒想著要安慰上官靈舞。
“我知道,你們也下去休息吧。”上官靈舞笑道。
“是。”鶯兒和鳳兒收拾好床便轉身退了出去。
房內又隻剩下了上官靈舞一個人。
幽幽的歎了口氣,上官靈舞的腦海裏又浮現了上官景的身影。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他了!”上官靈舞拍著自己的小腦袋。
“不能想誰啊?”突然,一道蒼老卻強勁的聲音傳入了上官靈舞的耳朵。
“師傅!”上官靈舞驚訝的喊道。
果不其然,下一瞬間,鬼穀子和天璣子便出現在了上官靈舞的麵前。
隻見鬼穀子一臉不滿地瞪著上官靈舞,而天璣子依舊帶著慈愛溫柔的笑看著她。
在自己落寞無助的時候,見到了自己最親的人,上官靈舞忍不住淚如雨下,一個飛身撲到了鬼穀子的懷裏。
“師傅,舞兒好想你,還有師伯。”
鬼穀子看著自己心愛的丫頭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心裏湧起一股不舍,但臉上卻佯裝慍怒。
“該死的丫頭,才放你出來這麼些日子,你就把自己給嫁了!”
上官靈舞嗚嗚地哭著,口齒不清的說道:“你以為舞兒願意啊,誰讓你們給我找了個官家小姐的身子。”
鬼穀子有些語塞。
“那,那你好歹也要通知師傅一聲啊。”鬼穀子依舊不高興地說道。
“不通知你們不也來了麼?”上官靈舞吸著鼻子說道。
鬼穀子一把拉開上官靈舞,怒目瞪視道:“那還不是因為師傅我擔心你!”
鬼穀子氣得吹胡子瞪眼。
上官靈舞見形勢不對,快速的掙脫開了師傅的雙手,轉身逃到了天璣子的身後,道:“就知道你會這樣,舞兒才不敢通知你的。”
“你還狡辯!我看你壓根就把我們倆老頭給忘了!”鬼穀子才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哪有!”上官靈舞據理力爭道。
“好了好了,別越說越大聲,驚動了王府的人。”天璣子有些無奈的瞪了一眼鬼穀子。
這老頭在穀裏的時候,心心念念的想要見舞丫頭,可是見了麵卻又端起了師傅的架子。
鬼穀子硬生生的吞回了欲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