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靈舞朝著雪舞苑走去,隻是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好像剛才容楚軒就是往這邊走的,可是這個方向隻能通向雪舞苑啊。
“啊!”上官靈舞一聲低呼,提起裙角便往雪舞苑跑去。
當她有些氣喘的跑到雪舞苑時,就看見鳳兒拘謹的站在那裏,微微低垂著腦袋。
再定睛看去,那個正坐著喝茶的不是容楚軒還能是誰!
“容楚軒,你來我雪舞苑做什麼!”上官靈舞有些不快地走了進去。
“王妃走得挺慢啊。”容楚軒悠然的喝著茶道。
“你怎麼答非所問呢,我是問你來我雪舞苑做什麼?”上官靈舞見容楚軒有些無視自己,便快步走到了他的跟前,雙眸緊緊地盯著他。
容楚軒也不避諱,放下手中的杯子,看著上官靈舞的臉,道:“這是本王的房間,本王怎麼就不能來了。”
“你的房間?喂,我說容楚軒,你有沒有搞錯啊,你不是應該住在陌沉閣的麼?”上官靈舞瞪著眼睛說道。
容楚軒看著麵前的上官靈舞,沒有說話,隻是嘴角緩緩地揚起了一絲微笑。
被容楚軒這麼看著,上官靈舞反倒有些不自在了,不自覺的微微後退了一些。
“你幹嘛這麼看著我?”上官靈舞問道。
“本王在想,本王到底娶了一個怎樣的王妃?”容楚軒說得很自然,並沒有帶著懷疑或質問的口氣。
上官靈舞的眼神微微閃爍,道:“怎樣的王妃?就我這樣的啊。”可是上官靈舞怎麼覺得自己說這句話時,底氣是那麼的不足呢。
“哦?你這樣的?怎樣的?”容楚軒的笑意越發的明顯了。
“就,就,你管我哪樣的,反正你趕緊回你的陌沉閣去。”上官靈舞閃避著容楚軒的問題。
“看來王妃耳朵有些不便哪。”容楚軒繼續悠然自得地喝著茶。
“耳朵?”上官靈舞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過來,道:“容楚軒!”
“王妃生氣的時候真美。”容楚軒一臉迷離地看著上官靈舞。
“沒想到你個病秧子還不老實,難怪有女人找上門來。”上官靈舞極力的演示著自己的慌亂。
“那王妃是在吃醋了?”容楚軒突然發現,跟麵前的她鬥嘴竟然都這麼有意思。
自己好像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了。
“吃醋?我吃什麼醋啊?我們從成親到現在不過也就見了兩三次而已,我怎麼可能吃你的醋呢!”上官靈舞叉著腰,一臉不屑地說道。
“所以你看本王今日不是來了麼,不僅來了,還要跟王妃同床共寢呢。”容楚軒接的很自然。
“你!我不是這個意思啦。”上官靈舞有些急眼了。
“嗬嗬嗬……”容楚軒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不過可能因為過於開心了些,容楚軒還沒笑幾聲便咳嗽了起來。
“怎麼樣?你沒事兒吧?”聽到他的咳嗽,上官靈舞馬上走上前,拍著他的後背問道。
容楚軒這次咳的有些厲害了,一直咳了好久都沒停下來。
直到暗影出現在房內,並將一個瓷瓶遞到容楚軒的麵前,放在他的鼻尖下,讓他深吸了幾口。
容楚軒這才緩了過來。
上官靈舞依舊輕拍著他的背,看到容楚軒慢慢地順過氣來了,這才收回自己的手。
“好點了麼?”
“王妃不必擔心,本王不會有事。”容楚軒勉強扯出一抹笑意。
“誰,誰擔心你啦?”上官靈舞立刻出聲否認道。
自己是因為怕他就這麼死了才,才……如果是陌生人,她也會心生憐憫而關心人家的吧,對!憐憫,就是看他可憐。
上官靈舞給自己找到了理由,底氣自然也就足了。
“嗬嗬。”容楚軒看著她不停變化著的表情,有些忍不住笑了兩聲,但隨後便又輕咳了起來。
“主子,您匆忙趕路,已經好幾宿沒睡好了,還是早些休息吧。”暗影一邊伺候著,一邊說道。
“對啊對啊,你趕緊回陌沉閣休息去。”上官靈舞連連點頭道。
誰知容楚軒根本不理會自己,自顧自地跟暗影說道:“把本王的東西都搬過來,另外,照顧好她。”
她口中所說的她,自然就是嶽伊洛了,之所以命令暗影照顧好她,並不是因為嶽伊洛,而是為了另一個人。
“是!”暗影將瓷瓶放在桌上便退了下去。
“哎,等等,幹嘛把東西搬過來啊!喂……”隻是哪裏還有暗影的身影。
上官靈舞氣衝衝地想要質問容楚軒,卻發現容楚軒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床邊,並開始脫起來衣衫來。
嚇得上官靈舞慌忙轉過了身,而此時的房間內,除了他們倆,就沒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