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容楚軒揚起一抹淡笑。
“太好了,那我明日就不用……”
“本王同你一起去。”
冷不丁的來了那麼一句,讓原本興高采烈的上官靈舞差點兒沒咬著舌頭。
“你跟我一起去?”水靈的雙眼瞪得老大。
“嗯。”
“為何?”
“如若發生今夜這樣的事,本王也好及時英雄救美呀。”容楚軒的語調有些怪異。
“就你那身板還要英雄救美,到時候不要讓我來救你……等等,暗影已經告訴你了?”說完還不忘往門外瞪一眼,需要這麼快的如實稟告麼!
隱在暗處的暗影突然覺得有些發寒。
“這麼大的事,他敢不說麼?”容楚軒看著上官靈舞,似在探究一件新奇的事物一般。
“想不到我的王妃本事這麼大,竟然能夠讓翠鳳閣的人痛下殺手。”
“哎喲那其實隻是一件小事,況且我也說了我會照價賠償的,但是那老女人死活不同意,非纏著我不放,我又什麼辦法。”上官靈舞由說的自己有些委屈。
“翠鳳閣的火是你放的?”容楚軒問道。
“好像是吧。”上官靈舞將眼神移開,不再直視容楚軒。
“嗬嗬嗬。”容楚軒輕笑道:“想不到本王的王妃還是個有膽識的女中豪傑呢。”
“嘿嘿,豪傑不敢當,但是喜歡路見不平。”上官靈舞以為容楚軒是在誇她。
“依本王看,是多管閑事才是。”突然,容楚軒話鋒一轉,語氣有些清冷。
“你……”上官靈舞本想反駁,但見容楚軒似乎真的有些生氣了,也就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今日之事,本王暫且記著,但是下次如若再敢一個人胡來,嗬嗬……”容楚軒看著上官靈舞,冷冷地笑了兩聲。
上官靈舞自知今日之事自己占不到理,也就不在辯駁,反正已經發生了,還能怎麼著。
容楚軒見她不語,也就沒再說下去,而是起身離開了雪舞苑。
待他離開之後,上官靈舞繃緊的神經才算真正放鬆了下來。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上官靈舞換來鶯兒為自己沐浴更衣。
泡在溫熱的水裏,上官靈舞閉上眼睛,但滿腦子都是那個帶著銀色麵具的男人。
他到底是誰?而又為何會這麼巧,每次自己有危險,他都能夠出現,難道是師傅派來身邊保護自己的?可是也不對啊,如果真是師傅派來的,又為何不肯透露姓名,而且看他的氣質,根本不像個普通人,他到底是誰……
想著想著,上官靈舞竟在水裏睡著了。
直到鶯兒等不住,進來喚她,她才從水裏爬了起來,繼而上床睡覺。
第二日,上官靈舞也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來,不過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鶯兒與鳳兒窸窸窣窣的交耳聲給吵醒的。
“你們倆一大早的就在嘀咕什麼呢?”上官靈舞有些不悅的問道。
“呀,王妃,您醒啦。”鶯兒與鳳兒見狀,都迎到了床邊,準備為上官靈舞穿衣裝扮。
“我問你們呢,在說什麼啊?”上官靈舞起身問道。
鶯兒與鳳兒一邊為她穿衣,一邊說道:“哦,是表小姐,一早就帶著丫鬟說要來雪舞苑請罪,不過被奴婢擋下了,且稟告了王爺,現在正在前廳呢。”
“請罪?請什麼罪?”上官靈舞有些摸不著頭腦。
“奴婢不知。”鶯兒說道。
“動作快些,我要去前廳。”上官靈舞催促道,她倒要看看這嶽伊洛唱的又是哪一出。
“是。”鶯兒與鳳兒手腳麻利的為上官靈舞梳了發髻,施了薄粉,然後又為她選了一件淺枚色的網紗披肩軟緞煙羅裙,待一切做完,上官靈舞便匆匆向著前廳走去。
前廳裏。
一個丫鬟正跪坐在地上掩麵哭泣。
容楚軒坐在上位,神色淡漠。
而嶽伊洛則一臉委屈地看著容楚軒。
“怎麼了?”上官靈舞走進前廳,好奇地問道。
“姐姐,你來啦。”嶽伊洛站起身小步迎了上來,拉著上官靈舞的胳膊說道:“姐姐,真是對不起,是伊洛管教不嚴。”嶽伊洛語待哭腔的說道。
“表妹這是什麼意思?”上官靈舞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她看看嶽伊洛,又看看容楚軒,隻是容楚軒依舊是神色淡漠。
“就是前幾日的事,姐姐忘了麼?”嶽伊洛說道。
當然沒有忘,上官靈舞在心裏說道,嘴上卻說:“哦,那件事啊,事情已經過去了,為何還要再提?”
“事情雖過去了,但這害人的東西卻留不得在身邊。”
上官靈舞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丫鬟,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