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
“主上。”一名丫鬟快步走了進來。
“重新熬一碗藥過來。”
“是。”
待丫鬟走出以後,上官靈舞才開口說道:“你先放開我。”
水熤寒緩緩地抬起壓著她雙肩的手,道:“那你就給我安分點兒。”
上官靈舞靜靜地看著他,道:“你又救了我一次?”
“你說呢?”水熤寒反問道。
“我真的很奇怪,為何每次我遇到危險,你都會出現?”上官靈舞滿眼疑惑地看著他。
“或許我們心有靈犀吧。”水熤寒淡然地說道。
“我們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哪來的心有靈犀。”如果真的會心有靈犀,那也應該是她和上官景有的可能性比較大。
“我們當然不算朋友,我是你的債主,而非朋友。”水熤寒雙手交叉與胸前,一副欠債還錢的模樣。
“債主?我欠你什麼了?我既沒問你借錢,也沒問你借人的,怎麼就成了我的債主了?”上官靈舞有些不滿地說道。
“命,你欠我五條命。”水熤寒一本正經地說道。
五條命?上官靈舞沉默不語,是啊,她都快記不清他到底救了自己多少回了,每一次在她以為必死無疑的時候,他總是能及時出現且化險為夷,每一次都能撿回一條命。
“所以,從現在開始,你的命就是我的了。”水熤寒見她沉默不語,便繼續說道。
“命是你的?”什麼意思?上官靈舞有些轉不過彎來。
“我沒有允許你死,你就得給我好好地活著。”水熤寒霸道地說道。
“你以為我腦子有病啊,能活著還會想去死麼,有些事我是無法控製的好麼!”上官靈舞悶悶地說道,難道她不想自己安然地度過一生啊。
“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就跟在本主的身邊。”水熤寒說的理所當然。
“那不行!”上官靈舞想也沒想地就拒絕道。
“為什麼?”水熤寒的聲音明顯帶著不悅。
上官靈舞沉思一會兒,道:“我現在是軒王府的王妃,如果一直跟在你身邊,那外麵的人呢會如何看待我,是吧?”
“如果你擔心的是這個,那本主告訴你,沒人敢說你半句不是。”如果有,那麼他將會成為一個永遠不會說話的—死人。
“不是,不是,還有,我已經嫁人了,如果我不見了,我夫君肯定會著急的啊,好歹他也是個王爺,到時候真鬧起來,也不好。”
“咳咳咳……”因為說了太多話,扯到了傷口,上官靈舞忍不住輕咳了幾聲。
而這時,丫鬟也將藥端了進來。
“你先好生養傷吧。”說罷,水熤寒站起身,轉身走了出去。
“真是怪人一個。”上官靈舞小聲咕噥道。
“小姐,來,喝藥了。”丫鬟將藥端至床邊。
“恩。”上官靈舞有些吃力地坐起了身子,接過丫鬟遞過來的藥,小心地喝了兩口。
突然想到了什麼,上官靈舞便出聲問道:“這裏是哪裏?”
“這裏是總都門。”丫鬟答道?
“總都門?”上官靈舞一愣,她從沒聽過這個地方。
“恩,是的。”
“是水熤寒帶我來的?”
“是的,是主上帶你回總都門的。”丫鬟繼續答道。
哦,看樣子這個總都門就是那個什麼弑罰的總部了。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上官靈舞繼續將碗裏的藥盡數喝完,她得快點好起來,快點離開這裏。
“我叫小芹,主上派奴婢來服侍小姐。”
“哦,好。”上官靈舞點點頭,喝完藥,她躺回了床上,一股困意襲來,她的眼皮越發的重了,沒過一會兒便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是不是做了什麼噩夢,熟睡中的她顯得有些不安,緊鎖著眉頭,偶爾嘴裏還念念有詞,但聲音很小,聽不清楚。
“這就是幾次三番勞煩主上親自出手救的女人?”床邊,一道倩影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床上的人兒細細打量著。
媚姬勾人的桃花眼微微眯著,似在研究這女人到底哪點兒吸引主上,不但讓主上三番四次的出手救她,甚至將她帶回了總都門,要知道她跟在主上身邊快八年了,從未曾見他與女人說過話,(除了自己之外),更別說出手救人了,所以主上如此反常的舉動,足以說明這個女人確實引起了主上的關注。
隻是她雖然長得確實美若天仙,但除了這點,她實在看不出還有哪裏不一般,要說自己也算的上是個絕色美女了,卻從來沒有得到主上如此恩寵過。
隱約中,上官靈舞總覺得有人在盯著她看,這讓她越發睡得不安穩了,驟然睜開眼睛,卻發現房間裏除了自己,別無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