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穀外,上官靈舞站在那裏,心裏默默地說道:不老穀,我回來了。
“走吧。”上官靈舞對著身邊的簡雲笙說道。
“可是這裏沒路啊?”簡雲笙呆呆地看著麵前的這座高聳的山峰。
“跟著我走就會有路。”上官靈舞淺笑道,其實這座山本來就是師伯用陣法造出來的幻像。
一直跟著上官靈舞走,果然慢慢地麵前出現了一跳羊腸小道,且麵前的這座山竟慢慢地變成的幻影。
“好神奇。”簡雲笙情不自禁地感歎道。
“這隻是小小的障眼法而已,根本不足為奇,也算不得厲害。”上官靈舞不以為然的說道。她師伯的本事可不隻有這個呢。
“師傅,師伯,我回來啦!”上官靈舞高聲喊道。
可是等了許久,沒人回應。
“咦?難道不在穀裏?”不可能啊,就算師傅會偶爾出穀,師伯基本從未出過山穀,那怎會沒人回應?
上官靈舞不死心的再次放聲喊道。
這次,有了回應。
“回來就回來了,叫這麼大聲做什麼?”鬼子的身影突然閃現在他們的麵前。
“師傅!”上官靈舞激動地跑過去一把抱住了鬼子。
“哎喲,輕點輕點,師傅要被你掐死了。”鬼子嘴上陰陽怪氣地叫道,但雙手卻是緊緊地抱著上官靈舞。
“師傅,舞兒好想你。”
“哎喲喲,出去了這麼點時間,就學會了穀外那套煽情了,真是受不了。”鬼子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裏卻是樂不思蜀。
“能不要如此心口不一麼?”一邊冷不丁的冒出天璣子淡淡嘲弄的聲音。
“師伯!”上官靈舞又撲過去抱住了天璣子。
“乖。”天璣子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喂,天老頭,誰心口不一了?”鬼子氣呼呼地死不承認道。
天璣子懶得理他,他的目光看向了簡雲笙,還有他背上的水染沫。
“她傷的很重。”天璣子淡淡地說道。
上官靈舞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指著水染沫說道:“嗯,是的。”
“你是千穀那老頭的徒弟吧。”鬼子看著簡雲笙淡笑一聲道。
“正是晚輩。”簡雲笙有些榮幸地說道。
“多謝你救了我家舞丫頭。”鬼子是個恩怨分明的人,該道謝的時候絕不會端著架子避不開口。
“前輩嚴重了,這是晚輩應該做的。”對於靈兒,每次見到她,總是有種異樣的感覺。
“宿命使然,命中注定。”天璣子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隨後便與鬼子一起將人帶到了上官靈舞之前住的地方。
“先把她放在床上,這下毒解讀我在行,看病就不行了,小子,她身上的毒已經解了,剩下來就看你的了,有什麼需要盡管說。”鬼子大方地說道。
“晚輩定當竭盡全力。”簡雲笙拱手說道。
上官靈舞則被指派去做晚飯去了。
“有沒有搞錯,人家才剛經曆了攸關生死的事,不安慰安慰也就算了,竟然還讓她來做飯,臭師傅,一點都不心疼人家。”
上官靈舞一邊做著菜,一邊抱怨道。
因為心存不滿,所以她故意在菜裏多放了些鹽,然後得意地笑了兩聲。
簡雲笙還在為水染沫看病,而上官靈舞已經做好了晚飯,便去叫師傅和師伯來吃。
三人坐了下來,鬼子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就往嘴裏送,可才剛入嘴,那表情就有些怪異了,一邊嚼一邊有些不滿地說道:“才出去這麼些日子,這廚藝就退了十萬八千裏了,哎……”
上官靈舞心裏得意地說道活該活該。
天璣子忍不住搖頭笑道,隨意夾了點菜,伴著飯一起吃了下去,這樣就不會覺得很,嗯鹹了。
稍稍填飽了肚子,上官靈舞放下筷子,然後出聲說道:“舞兒的事想必師伯都已經算到了吧。”
上官靈舞知道這些事不用告訴他們,他們也已經知道了。
天璣子點點頭,嗯了一聲。
“嗯,今後舞兒就不離開不老穀了,外麵的世界好像不適合我。”上官靈舞幽幽說道。
“不行。”天璣子淡淡的說道。
“什麼?不行?”上官靈舞以為自己聽錯了,於是又問了一遍。
這時鬼子也放下了筷子,歎了口氣說道:“本來為師也說讓你待在穀裏再也不要出去了,可是這天老頭一定要說你的塵緣未了,必須要出穀,真是搞不懂他。”
“塵緣未了?師伯,我與容楚軒已經不是夫妻了呀。”上官靈舞有些詫異得看著天璣子。
“哦?真的麼?”天璣子依然淡然如水的問道。
“對啊,他已經把我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