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靈舞輕輕推開了摟著自己的水熤寒,在離兩人幾步之遙的地方站定,先是看了一眼水熤寒,而後將目光轉向上官景。
“待此事解決了之後,我會離開,去我該去的地方,永不再踏入俗世半步。”
她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但這每一個字就像一塊塊的巨石,一次又一次地砸在兩人的心上。
“不行!”兩人異口同聲道。
“靈兒,我好不容易再找到你,我決不允許你再離開我的身邊。”上官景害怕地說道。
“雪靈舞,除了我的身邊,你哪裏都去不了。”水熤寒沉聲說道。
雪靈舞看著麵前的這兩個男人,無奈的扯出一抹苦笑,如果是當初,如果沒有嫁給容楚軒,她或許會因為他而留下,可是現在她的心變了,她害怕了,她想過平淡而安詳的日子。
屋內一片死寂。
為了就近保護雪靈舞,水熤寒強行將雪靈舞帶到了自己的住處,那裏還有幾間空房,而上官景自然是跟著雪靈舞也一起住進了水熤寒的住處,理由很簡單,她在哪兒,他就在哪兒。而雪靈舞自然是不會拒絕的,反正又不是睡在一個房間,再說了上官景初來水族,還是待在一起比較好,至少有水熤寒這個門神在。
入夜,上官景說要盡早抓到真凶,所以一個人去了水無憂的住處,想要找找有沒有什麼遺漏的線索,水熤寒自然和以前一樣,一個轉身人就不見了。
雪靈舞卻遲遲無法入睡,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她的腦中全是水無憂渾身是血的模樣,心就像被貓爪使勁的撓著似得,根本無法靜下來。
而就在這時,一雙大手卻將她帶入了懷裏,緊接著一具高大的身軀躺在了她的身邊,空氣中傳來了他特有的味道。
“水熤寒!”雪靈舞驚呼一聲,雖然兩人有過親密的接觸,但這同睡一張床卻還是第一次。
“別動,否則後果自負。”水熤寒在她耳邊小聲地警告道。
雪靈舞不明所以,以為他在糊弄自己,於是不停地扭動著身軀,一邊想要掙脫開他的束縛,一邊急切而又嬌羞地說道:“水熤寒,你快放開啦!”
隻聽見身後的水熤寒突然沉沉地喘了一口粗氣,雪靈舞正想問他怎麼了的時候,突然自己腰部下方似乎被一個什麼硬硬的東西抵著,就像是,是……
雪靈舞說不上來,但那東西好像隨著她的扭動越來越大了,且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它在不斷的升溫。
“那,那是什麼東西?”雪靈舞這會兒不敢亂動了,隻能僵直著身子木納地問道。
“你說那是什麼?”水熤寒強忍著欲火,不斷地做著深呼吸,且警告道:“如果不想現在失身,就給我乖乖地躺著。”
失,失,失,失身?!雪靈舞頓時瞪大了眼睛!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她現在終於知道抵著自己的那個是什麼東西了。
臉就像被火燒一樣的滾燙,雪靈舞一動不動地躺在他的懷裏,有些諾諾地說道:“那個,那個,好了麼?”
好了麼?水熤寒眼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如果這火這麼容易就能降下去,那隻能說明他不是真正的男人。
“你別動就行。”
“那個,你還是放開我,這樣可能會舒服點……”
“不要。”水熤寒直接決絕道。
不要?雪靈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於是問道:“你說什麼?”
“不要。”水熤寒重複了一遍。
“不說我說,水熤寒你這樣不……”雪靈舞一邊說,一邊不自覺得想要轉過身來看著他。
結果原本稍有緩解的浴火再次熊熊燃起。
水熤寒目光一沉,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這是你自找的。”
“啊……”什麼?
雪靈舞的話被水熤寒用嘴堵在了嗓子眼。
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水熤寒狂熱的吻著她那柔嫩的唇瓣,有些粗暴,像是在懲罰她似得。
雪靈舞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傻了,再加上突然的腦缺氧,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隻能任由水熤寒向她索取。
見她慢慢的溫順了,水熤寒也由原先的粗暴轉為柔情,輕起她的朱唇,與她的丁香小舌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這一吻,讓雪靈舞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漸漸地投入了進去,雙手也不自覺地環上了他的肩頭。
見她主動環住了自己,就像是得到了默許一般,水熤寒越發的大膽了,現在一個深吻已經滿足不了他了,隻見原本扶著她腦袋的手開始不老實的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走著。
順著她的臉頰慢慢地撫摸著,手指劃過她裸露在外的脖子,在觸碰到她胸前的衣襟時,明顯感覺到身下的人微微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