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應他甚是滿意。
容楚軒幾乎將整張臉貼在了雪靈舞的臉上。
四目相對,雪靈舞想要閃避,卻被容楚軒牢牢地鎖住。
“放開我。”雪靈舞有些無力地說道。
她不想否認,卻也無法承認。
“你愛上水熤寒了。”這不是疑問,而是篤定。
“與你無關。”
“我要你親口告訴我,你是不是愛上了水熤寒!”容楚軒卻容不得她閉口不談,咄咄逼人道。
雪靈舞心一橫,仰頭與他對視,一臉堅定地說道:“是,我是愛上水熤寒了,你滿意了麼?”
“嗬嗬,你終於承認了。”容楚軒聽到她的回答之後,不怒反笑地看著她。
“我知道你很好,可是我心有所屬,我不想害你。”雪靈舞的目光稍稍柔和了一些,似乎想心裏的話說出來之後,原本緊繃地神經突然鬆懈了下來。
“嗬嗬,哈哈哈。”沒想到惹來的竟是容楚軒的一陣大笑。
雪靈舞茫然地看著容楚軒,心想著不該是受了刺激過度了吧。
“很好,隻要不是愛上上官景那家夥就行。”容楚軒冷不丁得冒出這麼一句,卻著實驚了雪靈舞的心。
“容,容楚軒,你沒事兒吧?”
突然間,原本還在大笑的容楚軒瞬間移至雪靈舞的身邊,將她一把攬進懷裏,而後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瓣。
雪靈舞一時間竟無法推開他。
而這時,感受到了她內心極度排斥的金靈蛇開始在她的手上蠢蠢欲動。
雪靈舞瞪大了眼睛,顧不得其他,伸出手一把將金靈蛇死死地拽在手裏。
容楚軒也感覺到了異樣,這才不情願地離開了她的柔唇。
“容楚軒,你找死麼!”雪靈舞怒瞪著他,用力地擦了擦自己被蹂躪至紅的唇瓣。
“你的味道,隻有我一人能品嚐。”容楚軒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唇瓣上殘留的餘香,閉上眼似回味。
“容楚軒,你難道還沒聽懂我剛才說的話麼?我有了身孕,而這孩子……”
“是我的。”容楚軒接過了雪靈舞的話。
“不,絕對不可能是你……”
“是你!”雪靈舞驚慌失措地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
他,他,他的臉上什麼時候竟然多了個麵具!
“夫人,你不會連自己的夫君都不認識了吧?”
“容,容楚,不,水,水熤寒?”雪靈舞已經不知該叫他什麼了。
緩緩的摘下了麵具,露出的確是容楚軒的麵容。
“你,你……”雪靈舞不禁倒退了幾步。
“我無意瞞你,卻為形勢所迫。”容楚軒向前走了一步,卻惹得雪靈舞連連後退。
“你別過來!”雪靈舞失聲喊道。
“舞兒。”
“容楚軒,這是你為了把我留在身邊才使得手段對不對?”
“水熤寒是我娘親給我取的,我娘親是水族人,你是知道的。”容楚軒耐著性子解釋道。
“可是,你說那日,山洞裏……”
“不是上官景,而是我,你身上的毒是我解的,而我之前所重地毒正是從你體內轉移而來的。”
“這麼說來,這麼說來……”事情轉變的太過突然,突然到讓她覺得是那麼的不真實。
“不管你是上官靈舞還是雪靈舞,不管我是容楚軒還是水熤寒,你我的夫妻關係卻無法改變。”容楚軒緩步走到雪靈舞的身邊,將她輕輕攬在懷裏。
“對不起,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容楚軒輕柔的說道。
這一句對不起,讓雪靈舞內心的委屈傾湧而出,頓時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容楚軒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拍著她的後背,任由她肆意地發泄。
直到雪靈舞哭累了,哭幹了,在他的懷裏沉沉睡去。
輕輕地將她放到床上,他側身躺在她的身邊,為她蓋好被子,右手支撐著腦袋注視著她的睡顏。
這一夜,她沉眠,而他卻無眠。
……
豁然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容楚軒那張帶著魅笑的俊臉。
雪靈舞猛然起身,剛準備掀開被子逃下床去,卻被容楚軒一把拉了回來,重新躺在了床上。
“舞兒,你現在懷有身孕,且動了胎氣,可不能如此橫衝直撞。”
“你走開!我還沒有原諒你,你立馬給我消失!”雪靈舞也不看他,將腦袋悶在被子裏,隔著被子對他吼道。
“我昨夜不是賠不是了麼,舞兒總不見得是小氣之人吧。”容楚軒想動之以情的,結果熱臉貼到了冷屁股上。
“我從來就沒大氣過!你趕緊消失!”
“舞兒,別生氣了,這樣會氣壞自己的。”容楚軒伸手想去掀開她的被子,卻被雪靈舞一把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