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汐卉眸子一轉,隨後嫣然一笑道:“皇上也不必煩心,也許是軒王正因深感皇上的疏遠,才處處表現得張狂不羈。”
水汐卉將話岔開了說。
“愛妃此話何意?”容夜昊沉聲說道:“昔日可是他因病為托,不參與朝中之事的。”
“雖臣妾不懂這朝堂之事,但之前在水族曾聽聞不少關於現在天下局勢動蕩的說法,如此一來,不難想到現在正是國家用人之際,而皇上定然也想招賢納士,雖不知這軒王到底是否為賢士,試他一試也無妨呀。”水汐卉給出了建議。
容夜昊眸子微沉,似在琢磨著水汐卉剛才說的那番話。
水汐卉之後便不再言語,一邊為容夜昊垂著雙肩,一邊細細觀察他的每一個神情。
夜幕降臨,雪靈舞坐在房裏,卻顯得有些坐立不安。
這時,房門被打開了,容楚軒從容地走了進來。
“今日這麼早回來了?”容楚軒的出現顯然讓雪靈舞有些吃驚。
“怎麼?不想見我?”容楚軒伸手將她從凳子上撈進了懷裏。
“你能好好說話麼?”雪靈舞無奈地翻了翻白眼。
“我覺得這樣說話很好。”容楚軒並不打算放手。,貪婪地嗅著屬於她獨有的體香。
“對了,今天宮裏來了聖旨?”
“就知道瞞不過你。”容楚軒一個轉身將她抱在懷裏,而後走到床邊,先將她輕放於床上,而後自己跟著躺在了她的身邊。
“確有此事。”
“聖旨裏說些什麼?”雪靈舞測過腦袋,望著同樣看著她的容楚軒問道。
“賜婚。”容楚軒坦然而笑道。
“上官凝香?”
容楚軒點點頭。
“那你如何回答?”
“直接把公公扔出王府了。”容楚軒毫不在意的說道。
“就這樣?”
“哦,還讓他帶了句話。”
“什麼話?”
“本王的王妃自始至終隻有一個,讓他別沒事找事兒。”
雪靈舞聽到前半句,心裏確實是高興地,但這後半句……
“你應該給容夜昊留點兒麵子對吧,你這樣觸犯龍顏,真的好麼?”雪靈舞看著一臉無所謂的容楚軒,不禁有些為他擔心了起來。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容楚軒伸手扶平了她微微皺起的雙眉,在她的額上落下一吻。
“那上官凝香呢?你打算如何?”
“還能如何,自然是拒之門外嘍。”容楚軒笑著說道。
“可是……”
“如果你擔心納蘭玉琴的話,我本就沒打算放過她,你之所受我定讓她十倍奉還。”
“把她留給我吧,我自己解決。”
這個仇,她要親手報!
容楚軒微微一愣,隨後了然一笑道:“想怎麼做便怎麼做,無需顧及其他,一切有我。”
雪靈舞嫣然一笑。
容楚軒看著她誘人的紅唇,眼裏閃過一絲欲火,低下頭噙住了她的雙唇。
簡雲笙地告誡不敢忘,容楚軒隻能一吻芳澤已解決他如饑的欲望。
翌日。
雪靈舞在散步的時候碰到了正從外麵回來的南宮淩天。
原來這幾日沒見到他的人影,他是出去了。
“靈兒。”見到她,南宮淩天原本緊繃著的臉突然放鬆了下來,笑著向她走來。
“你是去找南宮苒了麼?”見他風塵仆仆的模樣,雪靈舞不禁想起那個還沒消息的南宮苒。
“嗯,是不是好幾日沒見到我,想我了呀?”南宮淩天在她麵前永遠是嬉皮笑臉的模樣。
“跟你說正經的呢,你有沒有打探到南宮苒的消息啊?都這麼多天了……”
“嘿嘿嘿,她能出什麼事兒?”南宮淩天看上去很是高興的模樣。
“怎麼了?看你這般高興,莫不是找到她了?人呢?”雪靈舞似一頭霧水地看著他。
“哎,老天總算是開眼了,找了個人將她給收了,如此甚好,甚好!”南宮淩天莫名的開心著。
“你說的這個人是誰啊?”南宮苒不是一直都愛慕著容楚軒的麼,看她那模樣似非容楚軒不嫁的決心,這會兒怎地就被人給收服了呢?
“西秦國二王爺秦洛塵。”南宮淩天挑了挑眉,似乎很滿意收服南宮苒的是這個秦洛塵。
雪靈舞細細回想了一番,那次皇上壽辰,這秦洛塵倒是露過麵,不過當時她也沒留心這外來的使臣,所以對他的印象並不是很深。
不過倒是想起來這南宮苒與這秦洛塵之間在那時就好似有些不尋常的地方,現在想來也就不難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