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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嚓一聲,又是一個彈夾上膛。
張玉姝麵無表情地走到莫老五身前十多米站定,滿口的牙齒咬得吱吱做響,語調越來越yin冷:“哼哼!如果姑nǎinǎi沒有記錯的話,莫老五就是你,對吧?帶著七個人把曹四寶的媳婦兒糟蹋了,然後扒光全身綁在大樹上,你用木橛子從下麵捅死,沒有冤枉你,對吧?”
“你抓著吳友貴五歲兒子的兩條腿,然後活活撕成兩半,沒有冤枉你,對吧?帶人闖進張恩平院子的第一個人就是你,對吧?用4家9口人來威脅你家姑***是你,沒有冤枉你,對吧?鄭傑仁這個雜種的鐵杆狗腿子就是你,對吧?”
“想當初,你這個畜生好張狂,好威風,好殺氣!沒想到還債的ri子來得這麼快,對吧?來呀,姑nǎinǎi不就在你麵前的嗎?過來抓抓看!一幫豬狗不如的東西,也配活在這個世上嗎?那還等什麼,跟隨你的主子一起下地獄去吧!”
一字一頓地到這裏,張玉姝再也摁耐不住滿腔的怒火,衝鋒槍兩個點shè,打斷了莫老五的兩條手臂。剩下的子彈全部打進了莫老五的狗頭,然後爆炸開來成為一片血霧。
“來人,把那個雜碎押上來!”
隨著張玉姝的一聲嬌叱,後麵的戰士推出來一個被黑布條蒙著眼睛的人。誰呀?楊老二!
“解開他的眼罩,讓他好好看看他的主子是個什麼下場,也好死得瞑目!”張玉姝看見楊老二癱軟在地上,這才冷笑著道:“楊連長,你真當我是傻瓜嗎?你因為抓捕土匪頭子的老婆有功,直接升任一連長至今。沒有冤枉你吧?”
“在我麵前耍花腔,你當我還是那個任人糊弄的傻瓜嗎?看見沒有,你最好的兩個主子,鄭傑仁、莫老五都已經下地獄了。看在親戚一場的份上,我不會親手殺你!來人!拖下去,亂槍處死!”
最後才看著還昂然端坐馬背上地張宗援(伊達順之助),張玉姝yin聲道:“這個雜種是誰,看那人五人六的樣子,姑nǎinǎi就來氣,立即給我亂槍打死!”
高誌雄等人不由分,衝上前去一把抓住伊達順之助拖下馬背扔在山梁懸崖邊上。幾個戰士哇哇怒吼著,把手中的衝鋒槍背起來,然後搬起幾塊大石頭劈頭蓋臉砸過去!還沒等伊達順之助叫出聲來,就已經把他的狗頭砸成了粉碎!
這幾個戰士不是別人,都是和高誌雄一樣幸存下來的,平頂山遺孤!
他們的年紀不大,但是當年經曆了平頂山屠城血案,目睹了三千多人被殘殺的場景,比成年人的心ing更加堅韌。今有這麼一個報仇的機會,他們怎麼可能放過!
伊達順之助,作惡端多端的矮矬子,他之所以端坐在馬背上,原以為自己的ri本人身份,應該能夠被抓俘虜,這樣就有可能逃過一劫。畢竟在他的認知中,一般的中**隊隻要抓到ri本俘虜,那都如獲至寶!
讓他到死都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竟然連問都不問一句,殺就殺!等到被扔到山梁邊上,他才想起來自己應該話,至少應該表明自己的身份。
可是已經晚了一步,他的嘴巴剛剛張開,第一塊大石頭已經從而降,當場就把他的狗頭開了瓢!隨後就是無數的石頭砸下來,最後被砸成一堆肉泥!
到了嘴邊上的一句話,愣是至死都沒有出來,這還有理嗎?這才是真正的理!
其實,如果伊達順之助能夠把自己的名字報出來,而且張玉姝和陳大柱突然想到請示一下白書傑的話,那真有可能讓這個矮矬子多活一段時間!
因為白書傑對於伊達順之助這個畜生真的很感興趣,老早就想看看這個在張宗昌麵前,“先拜幹爹,後叫大哥”的雜種到底是個啥模樣!
張玉姝帶著自己的jing衛排在這裏處決仇人,陳大柱並沒有在旁邊看熱鬧。
一方麵實在是提不起興趣,因為他當年幹的太多了。另一方麵就是要盡快打掃戰場,趕緊轉移。接近兩個時的戰鬥,肯定已經驚動了鐵山和營口的敵人。
幸虧張玉姝讓通信班和醫護班在後麵照顧三名傷員,如果4名少年女兵到了現場的話,看見數百具屍體,還不知道會是個什麼場麵。
雖大多數都是高二娃當年從平頂山帶出來的女孩兒,看見過更加慘烈的場景。但是三年時間過去,她們已經習慣了和平年代無憂無慮的ri子。
加上白書傑、趙金喜、甘彤、秦月芳、黃巧雲、蕭臘梅等人,平時把這些丫頭當成心肝寶貝,屬於整個司令部的超級公主,而且還是二十多人!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全都緊著她們,就是生怕有個什麼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