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每個人都有罪,犯著不同得罪。
人都是渴望自己做的事情可以無愧於心,而那顆不愧的心,是自己的心。
在做做事情對得起自己的時候,對他人可能你已經犯罪了。
這個理論有點偏激,不過卻是真實的。
就好比,此時薑柯昊把黃毛給抓了回來。
他在想要如何的處理這麼一個家夥,這麼短的距離,他一直在不停的尖叫求饒,到了後來,薑柯昊直接幹脆的,把他的衣服撕扯了下來,塞進了他的嘴巴裏。
為了不讓那些衣服受傷,薑柯昊還在他的嘴裏塞了一根木棍,衣服是寶貴的資源,這小子的衣服,將來薑柯昊可以用的到。
有衣服遮蔽身體,和野人一樣的光著屁股,滿叢林的跑,薑柯昊肯定會選擇前者的。
至於黃毛,薑柯昊如果不殺了他,那都是他天大的造化了。
黃毛被丟在了屋子的外麵,薑柯昊和鐵君蘭進了屋子,劉瀟瀟身體不適,此時卻扒著門口,想要出門,估計是剛才從槍聲把她給嚇到了。
看到薑柯昊和鐵君蘭,都沒有任何事情的出現在她的麵前,劉瀟瀟這才安心了下來。
“你怎麼出來了。”鐵君蘭趕緊的把她攙扶著放到了地板上,薑柯昊一猜就知道她是為什麼,完全的就是擔心他們。
“我沒事,剛才那是槍聲嗎?你們遇到了什麼人,有沒有怎麼樣?”劉瀟瀟看到他們倆安全的站在自己的麵前,卻還是要問一問。
這是源自於真心的關懷,薑柯昊覺得很溫暖,鐵君蘭坐在她的旁邊,把剛才的事情,跟劉瀟瀟說了一遍。
“薑大哥的脖子,不影響什麼吧。”劉瀟瀟看著薑柯昊的脖子,那一片血紅,讓人有點觸目驚心。
薑柯昊笑著說道:“就是破了一點皮,毛細血管破裂,往往比真的傷到了血肉要嚴重許多。”
鐵君蘭跟劉瀟瀟說了其中的原理,劉瀟瀟聽的也是懵懵懂懂的,薑柯昊讓她們先在這裏休息,然後他就出了門。
剛才他之所以要回來,就是為了讓劉瀟瀟安心,被人牽掛和擔心,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他出了門之後,把躺在地上的黃毛拉了起來:“小子,走,咱們去那邊談談。”
薑柯昊拉著他就朝叢林裏麵走去,這家夥總是帶別人進樹林辦事,現在位置緩過來了,他的心立刻緊張了起來。
“嗚嗚嗚……”他的嘴巴被薑柯昊給堵住了,隻能不停的發出嗚嗚的聲音,身體用力的扭動著,不想去那邊。
薑柯昊看著他笑了笑:“不走的話,我可要動手了,到時候有你好受的,你現在要是跟我走,我讓你做什麼,你就聽話的做什麼,我保證會給你一條活路的。”
黃毛不想過去,因為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子,是一個正人君子,這些所謂的正人君子,在女人麵前,往往還會保持一些風度。
要是真的下手,也不會那麼狠,可一旦是走遠了,到時候他們就會展現出自己可怕的一麵。
他以前就是這樣的人,隻是那樣的事情做多了以後,他自己也覺得沒有必要遮遮掩掩的了。
“嗚嗚……”他還是不去,薑柯昊用力的在他的膝蓋上踢了一腳,這家夥的腿,立刻軟了下去,連在地上亂刨的能力都沒有了。
薑柯昊拎著他,像是拎一隻死狗似的,把他拖著往外走。
“竟然不相信我,真是可悲啊,是不是害過了太多的人,你已經連相信人的勇氣都沒有了。”這樣的人最可悲了,他們不會相信別人,別人也不會相信他們。
就好比當初瘦子沒有絲毫猶豫的逃走,那是徹底的把他給拋棄了。
瘦子的眼神充滿了恐慌和害怕,他想要祈求薑柯昊把他放了,可是嘴巴被堵住了,他不想離開這裏,離開那兩個,看起來一點惡意都沒有的女人。
他後悔了,自己當初為什麼要聽瘦子的,來到這裏招惹他們,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
如此輕鬆的被人給抓住了,現在想要逃走,都隻是一個可笑的笑話。
薑柯昊一路拎著他,很快的就到了一個背坡的地方,這裏是一個坡,就算是弄出什麼聲音,也不容易傳到營地那邊。
“好了,現在我把你嘴裏的衣服拿下來,你要是大喊大叫的,我保證你以後再也不敢這麼做。”薑柯昊陰沉的說道,黃毛用力的點著頭。
他早就被自己身上那臭烘烘的衣服,熏得要吐出來了。
薑柯昊要給他拿下來,那是他求之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