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柯昊說話了,他說讓鐵君蘭好好的休息,她就真的去好好的休息了。
因為勞累,身體產生的負擔,而睡著的情況,和自己真的想要去休息,而休息的情況,那是完全不同的。
這一晚上,三個人的心裏都安寧了下來。
薑柯說他有辦法,也隻是權宜之計。
他知道自己出事兒之後,對兩個女人的影響多大。
劉瀟瀟是被他換上去的,她心裏的自責一直存在著,隻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鐵君蘭忙著要就薑柯昊,她又何嚐不是,如果明天還想不到辦法的話,她不知道該怎麼麵對。
薑柯昊當初可是為了讓她不要慌張,才會發生的這一切的。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劉瀟瀟突然想到,為什麼在這裏這麼長的時間,這個峽穀的邊上,一直沒有東西的侵襲呢?
這讓她不安,但她在沒有辦法證明這裏不安全的情況下,還是選擇了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
明天天亮,就是她們繼續救薑柯昊的時候。
隻有好好的休息,才能擁有更好的體力。
第二天在百鳥的鳴叫聲之中,三個人分別的醒了過來。
兩個女人是被吵醒的,薑柯昊可不是,他是被騷擾到了,那些鳥兒在他的頭頂身上,撒潑打滾,跳來跳去。
最後還會留下一些讓人無法忘記的痕跡你,沒錯,它們對他做出了最友好的舉動。
每一個離開的鳥兒都會在樹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薑柯昊不知道這些鳥是在做什麼,但是他現在隻想罵街。
擦拭了許久才擦拭幹淨,樹上卻還有很多的鳥兒們留下的痕跡。
薑柯昊很鬱悶,這倒黴的事情,真是一波接著一波的。
昨晚的時間,薑柯昊已經想好了如何才能讓繩子的可以丟到這邊了。
在繩子頭上麵綁上兵工鏟,那肯定是不行的,想要把兵工鏟丟到這樣的地方來,空氣的阻力,在丟的過程之中就顯得無比的大。
必須要用石頭,最好還是合適的圓形的石頭,至於後續,鐵君蘭要爬過來的時候,怎麼固定在樹上。
就要看薑柯昊的努力了,如果他可怕爬到樹冠上麵,把繩子給綁好了,那就完全的沒有問題了。
他檢查過自己的手,那些愈合的傷口很脆弱,用力過度的話,就會裂開很大的口子。
可能已經沒有血,可以流出來了,那些傷口張開著,裏麵粉白色的肉,看著讓人肉疼。
還需要休息,如果可以的話,今天下午或許能夠嚐試一下。
薑柯昊把自己現在的狀況告訴了兩個女人,同時也讓鐵君蘭把繩子上麵的兵工鏟給換掉。
鐵君蘭這才明白,是自己綁著的兵工鏟的問題,怪不得昨天怎麼樣都丟不到薑柯昊這邊。
她換了之後,想要嚐試一下,才發現自己的胳膊酸疼無比。
人突然之間重複相同的動作,進行運動的話,身體是很難適應的,就會導致局部的酸疼,那是氨基酸。
肌肉運動之後產生的,不過對於人體並沒有害處,隻要休息一段時間就會消失的。
這些道理鐵君蘭都知道。
她也知道這件事情自己必須要做。
她咬牙克服了胳膊上的酸痛,提醒薑柯昊小心之後,她把綁好了之後的繩子,對著薑柯昊所在的大樹,就拋了過去。
繩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然後落在了大樹的樹冠上麵。
咚咚當當的想了幾聲之後,完美的掛在了一根樹枝上麵,鐵君蘭開心的歡呼了起來,劉瀟瀟同樣被感動到了。
兩個女人開心的歡呼著,結果因為太激動,劉瀟瀟把掛在上麵的石頭給拽了下去。
薑柯昊看的一陣的無語,在經曆過一次成功和失敗之後,兩個女人總結了經驗,沒有了那麼激動的反應,再又嚐試了幾次之後,終於把繩子再次的掛在了樹上。
接下來的事情,她們隻要把這邊固定好了,就要看薑柯昊自己的努力了。
他爬到上麵,隻要把這邊固定好了,鐵君蘭就會從那邊帶著另外一條繩子到達這邊,兩個人到時候分別綁好一條繩子,蕩過去就好了。
說起來很簡單和容易,可爬行一條十幾米的架在了峽穀上麵的樹枝繩子,心裏如果害怕和不敢的話,就會很難的。
更何況,這也需要極大的體力消耗還有膽量的。
鐵君蘭這些肯定都具備,可這繩子結實不結實,誰都不知道,會不會出問題,也誰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