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完全是對她能力的輕視,餘寶珍頓時白了臉龐,咬著唇瓣訕訕笑著:“對不起夫人,是我一時嘴快沒想清楚,董事長身強力壯肯定很快就能清醒了。”
到底是讓她不舒服了,鍾笑蓉冷冷哼了一聲移開視線,一副不願多搭理的模樣。
餘寶珍這人還真的不是貪戀簡家家產,她隻是從小處在一種自卑的地位上,在加上被她那個母親不斷教育著名正言順,才會一畢業就尊從他們的安排進入簡氏。
她自己本身就是學霸,學習好的學霸通常都不隻是隻知道之乎者也的書呆子,她們有向上的毅力,有拚搏的勇氣,在其他事上也更容易成功。
就算不靠簡安陽,她也堅定的認為自己可以成功。
鍾笑蓉算什麼?她不過就是被養在籠子中的金絲雀,根本不足為奇。
真相的暴露對於簡菀靈來說是致命的打擊,人們在網絡上謾罵她的同時,又在暗暗想著她現在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而此時的簡菀靈完全就像是瘋了似的在審訊室內灑著潑,她赤紅著雙目盯著對麵的警察,眼底滿是瘋狂之色:“憑什麼?你們憑什麼關押我?證據呢?都沒有證據憑什麼這麼對我?”
這時候的她還當自己是簡家豪門千金,即便真相暴露了又怎樣?她依然還是孟少文的妻子,憑借自己這些年和少文哥哥的朝夕相處,她就不相信會打動不了少文哥哥。
這樣冥頑不靈的簡菀靈讓方周不由嗤笑了起來,他不過才二十七八,看上去極為年輕,明明穿著一身正氣凜然的警察製服,但他此刻的神色看上去卻有些吊兒郎當:“簡小姐恐怕是真的當大小姐當的習慣了,所以才會不知道觸犯法律要付出什麼代價,你現在可不止是涉嫌買凶殺人,更涉及到商業詐騙。”
商業詐騙四個字一出讓簡菀靈眼皮重重一跳,她再也維持不了平靜了,瘋狂的叫囂:“什麼商業詐騙?我根本就不知道,我要見我的丈夫,他會為我做主的。”
方周出生在警察世家,是根正苗紅的好青年,在工作中他是認真嚴謹的,但在生活中,他卻是嬉笑玩耍的。
別人也許不知,其實他和霍顧之是多年的至交好友,有老友的交待,他豈能不好好給她一個審訊?
臉上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方周冷沉寒霜吐口:“丈夫?簡小姐恐怕忘了自己的身份吧,現在孟先生的結婚證上寫的恐怕是簡菀如的名字吧,你一個冒名頂替的算什麼?隻要簡菀如小姐願意,現在就可以去法院起訴,那你所謂的丈夫就徹底和你沒關係了。”
在這一個星期期間,簡菀靈已經見過劉權了,甚至和他對過話了,隻是麵對劉權的指控,她一直都選擇沉默或者否認態度,讓這群審訊她的警察都驚呆了,第一次發現原來小小的弱女子居然還有這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