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邊的人跟上我的曲調,我微笑,從未聽過,竟也一個音也不差,看著那暗暗落淚的菊兒便想起了這一曲,那琴音的符合讓單調的笛聲似乎找到了伴一般,笛聲清脆,已不是原先的那根,自那天羽拿走之後他未再與我碰麵,清月便送了我一支竹笛,是他自己做的,事後還看到那被削傷的手指,被我罵了許久。他卻反駁說小希的笛吹得如此好,身上怎能沒有屬於自己的笛子,他的話我未反駁,拿著這根普通的竹笛心底卻是開心的。
秋宛外的翔羽看著那楓樹林中的兩人,那樣的和諧美好,那是自己走不進去的嗎?連那麼憂傷的曲子都能透著絲甜蜜,竟然藏也藏不住嗎?看著希兒手上的那根竹笛,手不自覺的握緊,她現在不需要了,握緊手中的竹笛,隨即又放開了,她是自己的妹妹,那始終都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咦,三個,你在這裏作何?為何不進去呢?”一個疑惑的聲音在秋宛外響起。
翔羽醒了過來,臉上的表情瞬變。
“寶兒呀,你怎麼來秋宛了,是來看你四姐的嗎?”羽微笑的看著這個受寵的妹妹,臉上滿是驕縱之色,身後還跟著好幾個丫鬟。
“嗬嗬,是呀,幾日了,想來四姐該是休息夠了,便想來看看四姐。三哥,我們一同進去吧。”說著拉住了羽的胳膊。寶兒低頭一笑,自己這個俊俏的哥哥自己還是很喜歡的,看看靈彩公主都那麼喜歡,嗬嗬,自己現在可以去同那些死丫頭炫耀了,自己有個好哥哥了,聽說哥哥以前是出去學本事了,功夫比宮裏的侍衛還好呢。翔羽無奈的被拉進了秋宛,隻得把短笛悄悄收進袖中。
聽著外麵的說話聲,曲子便停了下來,我好奇的看過去,竟是那日在大廳見過的那個妹妹,那日她的驕縱自己是記憶猶新的。
“咦,怎麼停了呢,我可是特意來聽曲的呢?”寶兒走進看著那喝茶的兩人喊道。
“寶兒,你這是什麼態度,她可是你的姐姐?”羽甩開拉著自己衣袖的妹妹,有些怒意的看著這驕縱的丫頭。
“三哥,我哪說錯了,我就是來聽曲的嘛,就是因為好聽才過來聽的啊。”寶兒並沒有因為羽的怒氣嚇到,也沒有因他的話生氣,這到是讓我有些驚訝。
寶兒說完不再理羽,直接走到了我們的石桌邊徑自開始拿了糕點開始吃,似乎當我們不存在,邊吃還一臉的讚賞之色,看得我有些覺得好笑。我在桌子灑了些水。‘你真的隻是來聽曲吃東西?’寫完看著這個小丫頭,相貌倒是承襲了她的娘,長大了也會是個小美人,瓜子臉蛋,葡萄一樣的眼睛,裏頭沒有任何的雜質。隻是這性格,倒是不像她那娘親。
她看完我寫的字,接著好奇的打量我。
“我聽說噢,你可以說話,你生下來的時候還能哭呢。可是你為什麼不說話呢?”她好奇的問。那黑溜溜的眼睛滿是好奇。
‘我明明是你姐姐,你為何不叫我姐姐呢?’我寫到,喝了口茶。看著她看完就一臉的別扭。
羽與清月在一邊看著小希與那小丫頭說話竟如此耐心。原本還以為她該是很討厭這驕縱的小丫頭的。
“誰讓你長得不羽二姐姐那般漂亮呢。”她一臉責怪的說,臉上又有著絲不能察覺的歉意。
嗬嗬,還真是個別扭的小孩。
‘爹長得也不好看?那你為何還要叫爹呢?’我問。臉上的笑意逐漸擴散。
“哇,你竟然敢說爹爹長得不好看,有機會我一定要去告訴爹爹。”她似乎抓到了我的把柄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