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叔的考慮並沒有錯,也是我所顧忌的.看著幾人擔憂的眼神.
"錢叔,你想遠了,你們也不用這麼擔心,也許並不是那麼複雜,可能隻是進宮領賞而已,嗬嗬."我微笑著說,想打消他們的不安.
"小姐."錢叔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圖.
"錢叔,你和綠衣現在就走吧,回山上去."我說.
"不行,萬一我們走了,小姐出什麼事情豈不是連個接應的人都沒有."綠衣立馬反對.
"小希,我也不讚同,他們留下或許可以幫上些忙?"清月說.
錢叔也在一邊點頭.
看著這三個人,隻怕我再反對也不會有什麼用.
"好吧,不過,你們不能再繼續留在這裏了,我給你們些銀子,你們開間店吧,這樣以後再皇城也有個落腳點."我說.
"小姐,我們沒有開過店."綠衣可憐兮兮的說.
"老奴會努力辦妥的."錢叔接過我的銀子,深深的看來我們一眼,拉著綠衣走了.綠衣不舍得回頭,一副委屈的模樣.
看著消失的兩個人影,心底歎氣,希望他們不會有麻煩才好.
"小希,明日我們一起進宮吧,讓我陪著你."清月拉著我進屋子.
"不可以."我反對.
"小希,為什麼?"清月傷心的看著我.
"我不希望月哥哥有危險."我不忍心的到,我還記得師傅留下來的話.不論是什麼原因,我都不希望置他於危險的境地.
"小希的心裏有我了嗎?"清月有些不敢相信的說.
"傻瓜,你一直不是在我心裏嗎?小希的心裏有你的存在,隻是......"我看著他咽下了後麵的話.
"不要說,小希,我會證明給你看的,我知道說的話不能證明什麼.所以,我服下了連心蠱."清月的眼神堅定,比上次更加的深邃.
連心蠱,故兩人的心與心相係,兩人種下此蠱,便可新意相同,一雌一雄.月體內種下的必定是雌蠱了,終身都不能再逼出體外,雖然對身體無害,可是一旦雄蠱的寄主一旦死亡,那麼種下雌蠱的人必死無疑.
"月,你這是何必呢?"我有些顫抖的抱住他.
"我隻是想與小希在一起."月底聲音開始虛弱,接著推開我,吐出一大口鮮血.
"月,你這個傻瓜."我的眼淚抑製不住的滑落出眼眶.
連心蠱,對身體是無害,可是在半月內雄蠱找不到寄主沾血的話,那雌蠱便啃噬心髒再破體而出.
"不,為了你,值得.清月心甘情願."看著他臉上的汗滴落.我開始在他身上摸索.在他的衣兜裏翻出一個小瓷瓶.
"是這個嗎?"我問.
他的臉色越來越差.連忙關上門,把月扶到床上.找了一把小刀劃開手,放到瓷瓶的上方,不一會兒就能感覺到瓶裏麵的動靜. 不多時,便有東西順著血滴爬進了血管.這讓我有些皺眉,那活活的東西爬進血管的感覺讓人有些發毛.
"小希,痛嗎?"月有些愧疚的看著我的傷口,開始為我上藥.
"一定要這樣才能明白我的心意嗎?"我有些氣惱.
"對不起,小希,以後我不會了."說著把握扯進了懷抱.
"好了,以後可別再亂來了."想到剛才那一幕,我的心不禁擰了一下.
"恩,不會了,以後都不會了."清月在我耳邊低喃.
他的聲音讓我稍感安心,可是似乎還有個大麻煩等著我去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