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認為你該說的地方說起吧."我看著依舊自我苦惱的人說,若是他(她)如此繼續下去的話,估計到天黑的時候我都無法等到想要知道的答案.
"這樣可以嗎?若是紫鈴認為該說的,主人認為不該說呢,或者主人認為該說的,紫菱認為不該說呢?那豈不是......"話未說完,紫鈴繼續垂眸沉思.
聽到這些話我需要極為努力的壓製自己的怒氣,以免一個不小心撲上去掐他(她)的脖子,這不男不女的禍水是故意的吧,不然會有這麼不長腦子的人嗎?明明知道我想知道些什麼,卻在這裏盡說些有的沒的,他(她)是人嗎?隻怕這樣的歸類會不適合他(她),他(她)做妖比較合適一些.深呼吸,再次深呼吸.
"我來問,你來答,可好?"我有些泄氣的說,麵前這禍水肯定是老天送來折磨我的,不然我原本淡然的性子在這麼幾個來回就潰不成軍了呢.
紫鈴低垂著的眼眸中極快的掠過絲笑意,再次抬頭時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換上的的向日葵般的笑容,朝著麵前一臉無奈的女子點了點頭.
"你到底是如何出來的?我可是很清楚的記得你說過在這皇宮你會沉睡,除非我有生命之憂你才有可能幫我,否則你是不會醒的,不是嗎?"
我看著在一邊點頭,一臉微笑的人,問出我一直疑惑不已的問題.
"封印破除,紫鈴便可以出來了,為何會在皇宮對我施加的禁製破除了,這也跟主人有關係,若不是你能感應出紫鈴需要些什麼而在一時情急的情況下要毀掉那些百花,隻怕紫鈴現在依舊隻是那個沉睡的紫鈴,無法辦到主人一星半點."紫鈴開心的看著,目光柔和無比,眼眸中溢滿了我看不懂的情感.
聽到這些話又開始讓我有些不理解,我當時確實情急,但是並不是因為什麼感應到,而是因為自己我想摧毀百花,因為她們看起來太過美好,如果真是有,那我隻能聯想到莫不是他(她)被封印在紫晶鐲中卻依舊能夠感應到外麵的人都情緒進而加以影響,那這也太可怕了,我不由得想起關於曾經在師傅那裏所聽到的那些擁有過紫晶鐲的人的下場,心裏登時驚懼不已,我不希望自己的一切受到別人的操控,這些都是應該有自己來主宰的,也是自己本身唯一擁有的東西,若連情緒都要受人操控,那我真的是一無所有.
"主人誰紫晶鐲擁有的力量為何會如此不安呢?你應該選擇相信它,相信紫鈴不會傷害你."
紫鈴感應出在自己說完話後身邊的女子身上竟然滿是強烈不安的氣息在肆虐,逐斂起了笑容,直視著那雙眼睛溫和的說.她不應該害怕自己的,她是主宰自己的人,應該要相信自己才對.
我被迫直視眼前的人的雙眸,從黑牢出來的那一刻已經變成了正常的黑色,可是在進入房間時又恢複了紫色.看著這雙異於常人的眼眸,我的心竟然奇特的安靜了下來,心底的不安也在被他(她)觸碰到那一刻消失得無影無蹤,對他(她)說出的話一開始深信不疑.在我安靜下來之後,他(她)的手離開了我,說話的聲音也變得緩慢而悠長,似一首曲子:"其實關於花海的故事是真實的,嗬嗬,在你聽故事的時候你是站在百花之中的,那時候我便有所蘇醒,能夠清楚的聽到外麵的談話,隻是那女子對你說的漏了一個環節.離夜與百花相愛是在一起了,他們生活得很幸福,在很多年之後還生下了孩子,隻是那孩子似乎是受到了天譴一般,長到十歲的時候再也長不大了,而那孩子的身子也隻有十歲的模樣,原本離夜以為隻是因為他是仙,所以才會要長得比較慢,時間長了才發現並不是,而他不再長大似乎是上天對於他們的結合的一種懲罰.那孩子的體內有一半是仙人的體製,另一半來自於百花,那便是妖了.雖然百花是離夜的氣血所養成,可是她是生於凡塵長於凡塵的,所以他們的孩子才會半仙半妖,也可以說是半仙,可是不屬於仙又不屬於妖.自從在知道了孩子不長可能是自己說造成的之後,百花便變得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