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過,這一刻的自己竟變得有些幼稚起來.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柳非凡笑過之後見懷中的女子再無反應,也就停止了笑聲,不過還是為她剛才的樣子感到欣慰,多少有些反應了,不是嗎?也就是說這麼長時間的努力也不是白費.
小菊見二人之間的互動並不出聲打擾,隻是無聲繼續領路.心中則有些疑惑,清月公子難道還沒有得到消息嗎?為何小姐回來了,他卻還沒有來見小姐呢?難道是真的喜歡上了大小姐了?小菊胡亂的猜測著.可是沒有清淨多久,身後跟著的人又開始說話了.
“那姑娘你伺候小希多久了呢?”柳非凡問,早就打探過,小希在蕭家有一個很寵愛的丫鬟,但是與她在一起的時間並不長,若是小希喜歡,到時候讓她帶上這丫鬟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不到一年.”小菊有些歎息的說出自己的答案,自己比起其他的丫鬟實在是幸運太多了,可是卻似乎從未為小姐做過些什麼?反而是小姐為自己帶來這些原本不應該屬於自己的,自己又豈會是個忘恩負義的人呢?
“如此,那你對你家小姐的喜好可了解?”柳非凡聽出話中的歎息之意,也感到懷中女子的變化.故而問道,
我聽到小菊聲音中的歎息之意,是什麼原因讓這個大好年華的女子如此的歎息呢?是因為大哥嗎?因為大哥的不接受,所以她覺得自己的生活有遺憾.可是答案卻似乎並不是我想到那樣.
“小姐喜歡棉布男裝,因為她總是覺得女裝太過繁瑣,也不喜歡女子那繁瑣的發飾……在小姐小的時候小姐並不喜歡說話,喜歡一個人靜靜的看著天空,在三夫人過世之後也就更加,也就是那時候我才被派來伺候小姐的,小姐雖然不喜歡說話,但是卻寫得一手好字……小姐還很喜歡自己做些小糕點…...最喜歡的就是和清月公子和曲,去年的時候還能經常在秋宛聽到好聽的樂曲,小姐還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喜歡束縛,所以最後還是離開了這裏,使節,可聽得明白?”
小菊回憶著以前的美好斷斷續續的說著,但是說出來的那些話很多都是屬於她的美好的回憶,聲音中有些一絲絲甜蜜.不知道那是屬於她還是屬於她的小姐.
柳非凡睨了懷中的女子一眼,她身邊的丫鬟還真是獨特,明明跟在她身邊的時間並不長,卻傳染了她身上的那股清冷,且聲音中多少含著對自己的不敬.敢這麼對自己說話.能說她的膽子大嗎?
“清月是誰?”柳非凡問,她的話中那個名字是自己有些熟悉的,屬於那個她喜歡的男子的.
“使節,請恕奴婢冒犯了,使節都已經如此抱著我家小姐了,如何會不知道清月公子是誰呢?若是真不知道,那奴婢會以為使節根本就不在乎我家小姐,使節,奴婢如此以為應該是不錯的吧?”小菊微笑著說.對於這男子的話甚為不喜歡,重要的是希望小姐能夠得到幸福,而能夠讓小姐幸福的隻有清月公子才給得了.雖然眼前的男子不論哪方麵都是上上之選,有著出眾的相貌,身份怕是也很尊貴的吧,也足夠匹配小姐的身份,可是也僅僅是身份而已,並不能讓小姐臉上出現於清月公子在一起的那種能夠溫暖人心的微笑.
“你一個小小的婢女也敢如此說話,就不擔心我一怒之下會殺了你嗎?”柳非凡聽著她的話覺得頗有意思,臉上邪氣的笑容也看得滲人.因為被站在不遠處的女子說的話吸引著,也一時沒有注意到懷中的女子的變化.
“柳使節你不會的,因為你……”小菊笑著說到,並沒有把下麵的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