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縮頭躲避,男人一得喘息之機,立刻搶身一撲,隔著座位的靠背緊緊箍住了她的脖子!
隻有那樣近的距離,她本篤定以自己的槍法他們定無反擊的餘地。
哪知一個疏忽便遭了對方反撲,幾次反手開槍又被身後的人躲了過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被製住要害的女人已經漸漸處於弱勢!
自己的弟兄們在片刻之間便被殺了個幹幹淨淨,那男人睚眥欲裂幾如瘋狂,一上來完全是下了死手,緊緊扼住女人咽喉,片刻之後,那俏麗的臉上已經紫紅充血,眼睛也不斷翻白。
她是受過特殊的訓練,可是男女氣力的天生差異卻沒辦法彌補,而近身搏擊擺脫鉗製的一係列格殺技法卻因隔了這座位靠背完全施展不出!咽喉被扼,完全不能呼吸,全身漸漸麻木,她極力保持意識,舉槍想做最後一搏,卻被那男人發現了企圖,手上力氣再加了幾分,直要將那美麗纖細的脖子掐斷!
全身再也沒有絲毫力氣,手上的槍直直滑落!
忽然有車鳴笛,前方閃亮的車燈照了過來!
那男人心裏一驚,剛剛抬頭,耳中隻聽一聲悶響,接著額頭一涼,已經歪頭栽了下去。
得了自由的女人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看了看射穿擋風玻璃的子彈孔,又回頭掃了一眼那被一槍打在額頭,當場斃命的男人,心中已經雪亮。
她推了車門跌下車去,另一輛車已經停在了旁邊,搖落的車窗裏是同伴沒有表情的臉。
“得手了?”他問。
她點頭。
“上車。”
她迅速鑽進車裏,幾下脫了身上男人的衣服,露出裏麵金光燦燦的一身晚禮服來,將那濺了血汙的衣服往外一扔,掉落在路旁,而那車子已經飛速融入了夜色之中!
剛剛在車上平穩了呼吸,那女人便拿出了電話按鍵。
“你打給他?”開車的男人看也不看便沉聲開口。
她自知那個“他”指的是誰,風情一笑,早沒了剛才那狼狽的影子,嬌聲道:
“那當然了,東西拿到手是要交給雇主呀,難不成還要自己帶在身上?”說著,笑聲更加柔媚,“這一次可真是輕鬆,有那一群蠢貨代我們衝在前頭,可省了不少麻煩,如果真要等到拍賣會才動手那可不憋死我!”